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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第2页）

&ldo;鬼话难信。&rdo;

陈放轻轻笑了。

李周曼冷笑道，&ldo;你再笑一次。&rdo;

陈放略感无奈，&ldo;那你有什么要求？&rdo;

李周曼拉起他，两人面对面站在镜子前，&ldo;我要问你几个问题，你要好好想、想好了再回答。&rdo;

陈放见她半分游戏气态，半分作弄，点头，&ldo;问吧。&rdo;

李周曼道：&ldo;我和她谁好看？&rdo;

陈放微惊讶，正要开口。李周曼道：&ldo;想好了再回答。&rdo;

满满的威胁。

陈放笑道，&ldo;你。&rdo;

&ldo;我和她谁好看？&rdo;

&ldo;你。&rdo;

&ldo;我和她，你喜欢谁？&rdo;

&ldo;你。&rdo;

&ldo;如果我和她一起不要你了，你哭不哭？&rdo;

&ldo;哭。&rdo;

&ldo;哭谁？&rdo;

&ldo;哭你。&rdo;

&ldo;你会怎么办？&rdo;

&ldo;想你，一直想你。&rdo;

&ldo;然后呢？&rdo;

过了很久，依旧是思索，&ldo;没有然后了，我会一直想你。直到很久很久以后，直到死。&rdo;

一片长久的沉默。

李周曼开的口，&ldo;你和旁人做爱，会想起我么？&rdo;

&ldo;会。&rdo;

&ldo;每一次？&rdo;

&ldo;每一次。&rdo;

&ldo;想我什么？&rdo;

&ldo;想你的样子，声音，香味，想你是不是和别人做，就像我和你一样。想你曾经纵容过我。&rdo;

接着，是李周曼低微的笑声，只一声，说不清感情，却带一点忧郁，一点事情终了的释然，&ldo;够了。&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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