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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9章（第2页）

埃兰慢悠悠道：&ldo;我只是个servant而已。&rdo;因圣杯的召唤而短暂现世、如同泡沫般的奇迹，并不了解这个时代的潜藏的规则，也没必要了解。

规则对于强者和弱者是不同的。

柯南沉默。

这点他早有预料，但还是忍不住询问，失去记忆记忆被替换成虚假的这种事情实在超越容忍的底线，会让人怀疑自己的存在。

埃兰俯身捏了捏柯南的脸，&ldo;不过樱和韦伯都不是多嘴的人，只要我们附近的使魔不向主人汇报，你应该就没事。&rdo;

&ldo;使魔？&rdo;

&ldo;比如说……&rdo;

一道冰锥自虚空而降，准确地将一个擦肩而过的男人钉在地上。

&ldo;你‐‐！&rdo;

柯南的瞳孔睁大又收缩，昭示着剧烈的心理活动，而一旁的樱却对此无动于衷，只是静静地看着一切的发生。

这里是条荒无人烟的小巷。

去往酒店的最近的道路明明是人来人往的街道，埃兰却带着他们绕了远路，柯南现在知道这是为什么了。

男人抬起头，平凡无奇的脸上瞬间多了个骷髅的白色面具，带着死亡和怪诞的气息，挣扎着道：&ldo;你怎么会……发现的？&rdo;

&ldo;很无趣啊。&rdo;埃兰答非所问，兴趣缺缺道，&ldo;只是不停地跟踪其他的servant和aster，将可能对圣杯战有帮助的信息传递给绮礼他们，除此之外什么也不做。&rdo;

&ldo;assass，你现界是为了什么呢？&rdo;

&ldo;如你这样将自身分裂的暗杀者，愿望莫非是合而为一？&rdo;

少年蹲下，长长的黑发由着这个动作披散在地上犹如绸缎，却奇异地没有沾染一丝灰尘。&ldo;告诉我，如果我感兴趣的话，说不定会放了你。&rdo;

&ldo;berserker，你果然比想象中危险。&rdo;

男人只说了这一句，便不再开口。

对于servant而言，致命伤和人类不太一样，他们是魔力的结晶，以灵核为中心形成‐‐可那锋利的冰锥，恰好钉在了灵核上。

埃兰捉住失去反抗意识的男人的下巴，看向骷髅面具后，未曾被遮掩的眼睛。

透过这双眼，仿佛能看见一个人的人生。

有过去、有现在，有自己的故事和情感，有自己的性格和思想。

明明是分裂出来的个体，却像是完整的人一样，真神奇。埃兰想到了在记忆中见到的前世景象，唇角的笑容愈发柔和，他就带着这柔和的笑容，握住了冰锥，旋转。

冰锥散发出更锋锐的寒气，体积也逐步扩大，似乎有什么被碾碎的声音响起。assass的身影化为黑色的雾气，消散了。

对于人类而言，这个过程快得仅需要一眨眼的时间。

柯南讷讷道：&ldo;他……死了？&rdo;

&ldo;退场的servant并非死亡，而后返回了时间轴之外的英灵殿，何况assass还没有退场。&rdo;埃兰这样说着，突然想到什么，饶有兴致道，&ldo;在日本的法律中，杀掉人格分裂症患者的其中一个人格，算杀人吗？&rdo;

柯南：&ldo;……&rdo;

柯南蚊香眼。

好偏门的法律啊以前没有注意过怎么办！

埃兰失望，&ldo;原来你也不知道啊。&rdo;

柯南：&ldo;……&rdo;

莫名地觉得有点惭愧。

埃兰已经转移了注意力，&ldo;樱，没有吓到吧？&rdo;

紫发的小姑娘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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