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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第2页）

&ldo;先、先生……&rdo;调酒师语声颤抖地说，&ldo;这里面装了这么多钱啊！&rdo;

不用说，在场者纷纷把视线投向手提箱里的钞票。民子也盯着那些刚从银行提领出来、束着白色封带、像砖块般堆砌的钞票。在一旁窥看的调酒师愕然地看着手提箱里的钞票与老者。秦野依然毫不在乎地啜饮白兰地。看来，小泷总经理及珠宝商并不像调酒师那么惊讶。小泷眯着眼微笑着，珠宝商也笑得很开心。

&ldo;先生，&rdo;调酒师问道，&ldo;真令人不敢相信啊，这里面到底有多少钱？&rdo;

&ldo;你猜猜看。不过我强调一次，箱底铺的可不是报纸哦，小泷可以证明。&rdo;

&ldo;先生说得没错，&rdo;小泷总经理对调酒师说，&ldo;不信的话，你可以翻看一下。&rdo;

&ldo;我可不敢造次呢。真要这样做，我可是会一直发抖……到底有多少钱啊？&rdo;

&ldo;大概有一千万吧。&rdo;

&ldo;什么？一千万？&rdo;两名调酒师纷纷露出惊愕的表情。

&ldo;你帮我点数六十万给珠宝商。&rdo;

&ldo;先生，&rdo;珠宝商惊声说着，&ldo;六十万太少了，至少再加个三万。&rdo;

&ldo;是吗？好吧，那就再加三万。&rdo;

&ldo;谢谢。&rdo;

&ldo;山中，&rdo;小泷唤住其中一名调酒师，&ldo;既然先生都这么说了，珠宝商也等不及了，你就算点给他吧。&rdo;

这个姓山中的调酒师诚惶诚恐地拿出一沓钞票。

&ldo;一沓有几张？&rdo;

&ldo;那还用说吗，当然是一百张嘛！&rdo;小泷总经理代为回答。

&ldo;那么，我就点数六十三张给他吗？&rdo;

&ldo;嗯，因为刚从银行提领出来，你得拆掉封带数数看。&rdo;这次换秦野如此吩咐调酒师。

调酒师依指示拆掉封带点数，但他的指尖微颤，数到第三十张时却数错，不得不又从头开始。

&ldo;不行啦。&rdo;他把一沓钞票还给秦野说，&ldo;我们平常没拿过这么多钱，很难数正确。&rdo;

&ldo;唉，真没办法。小泷，你来数吧。&rdo;

&ldo;我吗？&rdo;

&ldo;要不然请你身旁的女伴来数也行？&rdo;

&ldo;说得也是。&rdo;

总经理转身对民子说：&ldo;喏，听到秦野先生说的了吧，您也来帮忙数数吧。&rdo;

民子点点头，从小泷手中接下拆掉封带的一沓万元钞票。

&ldo;噢，动作蛮灵巧的嘛。&rdo;小泷望着民子点数钞票的熟练动作说道。

民子正确地点数完毕。

&ldo;没错……哎呀，&rdo;民子转向小泷说，&ldo;因为钱不是我的，所以点数起来很轻松。如果是给我的，我肯定像调酒师先生那样，怎么数都会数错。&rdo;

&ldo;您说得对！&rdo;珠宝商在后面补充道，&ldo;这就像银行职员点数客户的钞票一样，因为不是自己的钱，所以心情很平静。我就算收下这些钱，最后还是得全部交给老板呢……那么，我就不客气数数看看啰。&rdo;

珠宝商接过钱之后，就像银行收纳员那样熟练地把钱摊成扇状点数起来。

民子凝视着躬身靠着吧台的老者的侧脸。这人到底是什么来历？泛旧的手提箱里装着一千万的巨款，难道是为了掩人耳目？况且又没有上锁，真令人匪夷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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