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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撕扯着脱下校服，发现自己身上还有好些擦伤。那些「同学」，抓我的时候真是没少出力气啊。我没怪他虽然我叫湛零「哥哥」，但我们现在的关系，没人说的清楚。兄妹不是兄妹，情侣不是情侣。他自然而然的照顾我，我自然而然的接受他的照顾。反正在他面前，我已经把一切洋相和丑态都出尽了，干脆破罐子破摔。再也不用像过去那样，小心翼翼的维护着自己那点可怜的自尊心，担心花了他的钱以后，自己就会掉价。现在，花就花了，掉价就掉价。我都已经「这样」了，还能更掉价吗？你会这样对我吗去酒店的路上，湛零突然问我：“宋学诚为什么会有牙印？”“刚到云城的时候，有点误会……”我反应过来，紧张的说，“你不要动他，他是我朋友。”“好。”“哥哥，我会变成什么样？我会坐牢吗？”湛零说：“不会。”“万一呢？”他把手搁在我的手背上，握住：“没有万一。”我想抽出来，但是没有付诸行动。我问他：“你是怎么变成司零的？”湛零看着前方，没有感情的笑了一声：“你想知道，我改天会告诉你……酒店到了。”我以为我们的律师是上次去警局的那两个。但是当房门打开，露出里面齐齐整整的律师团时，我都愣住了。湛零拉着我走进去，律师团的首席律师上前客客气气的迎接，并不因为湛零还是学生就轻视他。看来，湛零的这个爸爸很宠他，所以他才会有这么大的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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