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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第2页）

&ldo;因为你和杜茂生的关系，还有杜茂生和李德彪的关系。&rdo;杨凛说：&ldo;你当年对杜茂生很是忠心啊。&rdo;

&ldo;当然，杜哥是我大哥，曾经救我于水火。&rdo;

&ldo;所以李德彪出卖他的事让你一直怀恨在心？&rdo;

&ldo;是。&rdo;

&ldo;所以你要杀了他？&rdo;

&ldo;没错。&rdo;

&ldo;那……李德彪家暖水壶里的□□是不是也是你放的？&rdo;

&ldo;没错。&rdo;

&ldo;那你为什么后来又不想毒死他了呢？&rdo;

&ldo;我改变主意了。毒死他太便宜他了，我一定要亲手砍死他。&rdo;、

短暂的停顿后，赵明成又说：&ldo;知道我为什么把这些告诉你吗？&rdo;

&ldo;因为你觉得我们找不到证据，是吗？&rdo;

&ldo;没错。所以告诉你这些也无妨。而且我还知道，你们现在还是没有找到尸体的头和胳膊，对吧？&rdo;

&ldo;是，你把它们扔到哪儿了？&rdo;

&ldo;头被我扔到江里了。这几个月江水冻得那么结实，你们当然找不到了。现在4月份了，江水也化得差不多了，你们可以去捞捞看了。&rdo;

&ldo;那胳膊呢？&rdo;

&ldo;胳膊在临江公路的一个广告牌的夹层里挂着。&rdo;赵明成有些得意地说：&ldo;我敢说如果不是我告诉你，你们永远也别想找到。&rdo;

&ldo;你告诉我这些就不怕我找到证据？&rdo;

&ldo;我敢告诉你就是因为我确定你不可能找到证据。&rdo;

&ldo;这么自信？&rdo;

&ldo;当然。&rdo;

杨凛按下暂停键。

&ldo;这样可以了吧？&rdo;赵明成问。

&ldo;可以了。&rdo;杨凛说。

&ldo;我杀死那个孩子时用的刀在我酒吧的办公室里，包在一个塑料袋里，用胶带贴在了办公桌下面的夹层里。&rdo;赵明成说：&ldo;我死了之后，你去把那把刀找出来，应该足够给我定罪了吧。&rdo;

&ldo;我记得，案发之后杜晔和你见过一次面，她特别嘱咐你要处理掉凶器，你为什么没有照做？&rdo;

&ldo;我一直留着它，就是怕有这么一天。如果杜晔被牵扯进来，这把刀至少可以证明人是我杀的。&rdo;

杨凛有些沉默了，过了半天才说：&ldo;我没想到你会为杜晔做这么多。&rdo;

&ldo;这没什么，我拿杜晔当亲妹妹，为她做什么我都愿意，包括死。更何况我杀了人，本来就该死。&rdo;赵明成一字一句地说：&ldo;杨警官，我也有几句话想对你说。&rdo;

&ldo;你说。&rdo;

&ldo;你喜欢我妹妹吗？&rdo;

&ldo;喜欢。&rdo;

&ldo;那请你在我死后帮我照顾好我妹妹，不要再让她受苦。&rdo;

&ldo;好，我保证。&rdo;

&ldo;当年杜哥被抓之前把杜晔托付给我，后来我一直想尽我所能照顾好她，但我好像没有做到。她的养父母对她不错，但我看得出来，杜晔过得不快乐。&rdo;赵明成认真地看着杨凛，说：&ldo;如果你是那个能让她快乐的人，那么就请你不要辜负她。&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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