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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个她既熟悉又陌生的地方。
水银为海,星辰为天。
嬴抱月静静地注视着这个宏伟的地下宫殿,和甘露殿地下那个相比,这座地宫要豪华不知多少倍。
她去年重生时走出去的时候,意识不清身体孱弱,根本没来及注意四周,只记得自己硬撑着一口气往外走,怎么出去的都不记得,更别提仔细打量这个地方了,只隐约记得一路上有许多闪闪发亮的东西。
一切都和之前一样,只是这一次她能看清眼前的一切了。
以水银为百川江河大海,机相灌输,上具天文,下具地理。以人鱼膏为烛,度不灭者久之。
无数宝石镶嵌的天顶上,二十八星宿璀璨夺目,而低下头最先映入眼帘的就是一片巨大的水银海。
海的中央有一条黄金大道,道路两边被无数根人鱼烛环绕着,每一根都有两人合抱那么粗,两米多高。
黄金大道前有一副黑曜石铺陈出的大秦帝国的版图。在巨烛灼灼燃烧的火焰的映照下,仿佛还能看到当初那个帝国的余辉。
嬴抱月抬头看了一眼天上的二十八星宿,缓步走到黑曜石地图前。
她低头看着地上的地图,忽然瞳孔一缩。
和她走出去时不同,原本黑底白线的地图上,点缀了许多枚红宝石,甚至有几枚红宝石越过了大秦的疆域,摆在地图的外面,最北的地方。
一枚枚红宝石如同一个个路标和箭头,以现在的黎山的位置为起点,到贵阳,再穿过云梦泽和澜沧海,到达南楚丹阳,再到东吴的都城,再到北魏,再到西岭雪山,再到西戎的丁零,随后折返到白狼王庭的位置……
嬴抱月看着那一枚枚红宝石,浑身发凉。
这不是宝石,而是这她一年来走过的每一个地方,是她这一年来的足迹。
有人一直看着她。
在这地下的某个人,一直注视着她这一年来所走的每一步,所做每一件事。
甚至她到了西戎,到了丁零,那些孤身一人走过的地方,这个人都有所记录。
嬴抱月定定注视着这副涵盖了她这一年所有经历的地图,抬头看向水银海中央的那座巨棺。
那座棺材有一座小房子那般巨大,原本在这座棺材旁还有一口小棺材。那是过去八年里,她的身体长眠的地方。
那口小棺材已经在一年前化为了灰烬,只有那座巨棺还保持着原样。
嬴抱月注视着那座巨棺良久,跨过黑曜石地图,踏上前往巨棺的黄金大道。
这是一条非天阶修行者无法行走的道路。
汹涌的水银带着毒气不断涌上黄金大道,嬴抱月仿佛看见了岸边无数已经被腐蚀掉的尸骨。
一年前,她跌跌撞撞从这条大道上逃出。
一年后,她已经能缓步在这条大道上行走。
她不知走了多久,终于来到了巨棺面前。
巨棺被安放在水银海中央的孤岛上,说是孤岛,其实是一座用白玉垒起的高台。
高台下,黄金大道变成了白玉的小道。
走到这里,嬴抱月脚上的鞋子已经全部被腐蚀。她赤足踏上白玉做的台阶,走到青铜巨棺面前。
巨棺上刻着密密麻麻的纹路,全部是咒文和阵法。
嬴抱月犹豫片刻,将手放在了巨棺的表面。
青铜冰冷的好似在深渊里沉睡了千年,那种寒意透过肌肤直渗入嬴抱月的骨髓。
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她看见青铜巨棺表面的纹路亮了一下。
下一刻,她消失在巨棺前。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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