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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道道箭矢飞速地落下,就好像整个天上铺起了狂风暴雨一般,与那盾牌相撞之后,纷纷都扎在了上边,顿时就变得密密麻麻,就如同刺猬一般。
但是即便透过了盾牌之间的缝隙,扎中了其中一两个士卒,可是立马就被后边的士卒重新接替,所以根本就没有阻断这几千人的靠近速度。
第一拨的箭矢之后,白程柳这边总共也才损失了不到五人,而城头上弓手的箭矢,估计都已经消耗了将近两百多道箭矢,这无异于是得不偿失的。
其实更多的还是落了空,将近十几丈的距离,不可能每一个弓手全都能把弓拉到那么一个程度,只不过这些扎扎实实落在地面之上,接连倒竖着的箭矢倒是也挡住了他们前进的脚步,毕竟想要减少伤亡前行,那就只能小幅度地挪动盾牌,可前方密密麻麻插在地上的箭矢,又如何能够无视躲过?
如果在此时绕道的话,反而会成为青州军的突破口,但是这也完全不是什么太大的问题,处在方阵后方的白程柳显然也是意识到了这个问题,而后一声令下大喝一声道:“所有前边前行的副手!全都给我拔刀!”
虽然这些箭矢密密麻麻的推不倒,但还能在他们这手中锐利的大夏军刀下依旧坚挺?
随着白程柳的命令下达之后,前方挡着的箭矢一支支地被拦腰截断,而整个方阵前行的速度也是慢慢快了不少,而对于唐遣来讲,自己肩头上的压力也就越来越大。
只不过有一个好消息,那便是此时白程柳的步卒一旦到了城池之前足够的攻击范围之内,只要还没能拿下城池,那他们就还有反败为胜的机会。
此时白程柳手底下的步卒已经是层层推进,很快就便接近了城门口的位置,只不过瞬间就陷入了极大的劣势之中,城头之上开始落下一块块滚石,虽然杀伤力并没有多大,但是一块块的堆积之下,还是让人有点难以接受的了,甚至那些往上举的盾牌上,已经多了一个不小的石堆,加上还有人借着势头往上登,再朝上往边抛着一条条登城绳梯,那股势头纷纷往下落去,下边支撑着的士卒也顶不住这巨大的压力,立马就趴在了地上动弹不得。
可是没什么事情还好,一旦出事这么往下一摔,上边那些刚刚稳住身形的人也纷纷倒在了地上,这可不是什么好事情,前头的方队立马就乱了阵脚,而此时城头上的唐遣可不会有丝毫的心慈手软,一桶桶临时准备好的泔水就这么往下泼去,一股恶臭和泥泞瞬间弥漫了下边的所有人。
因为玉户城这边土质的原因,也并没有大量耗费人力的开凿护城河,但是此时跟着城头上泔水的倒下,许许多多的“固体物”也都跟着落在了这群人的头上,下边的人不由得死命哀嚎大叫着,但是后头的人可并不管他们如何,只顾着一个劲的往前涌去,毕竟对于他们来讲,只要能够登上城头便是头功,那到时候的赏赐不得大到天上去?
而且相比较其他边塞城池来讲,青州的城池绝对是更加容易攻占的,单单是那条不存在的护城河,就大大降低了工程的难度,很多大型器械也不用提前运到战场,再者对于城门的摧残,他们也可以直接做到一往不利。
因为只有临时造成的小型破城椎的关系,哪怕是眼前的这座城门并没有那么厚实,他们也没有办法在第一时间凿开。
那些刚刚搭上去的绳梯飞钩,也在好几名城头士卒的合力之下,直接给往下甩了去,那先攀爬到一半的攻城士卒也是狠狠地摔了下去,甚至有一些活生生的落在了那些竖起的长矛之上,就这么横死当场,而且是死在了自己人的手中。
但是这是在战场之上,哪怕是死的再惨,也不会被人所正视,毕竟所有人的眼中只有自己的益处,在这战场之上,功勋和应允的职位才是最重要的。
白程柳与司徒咗就这么坐在马上静静的观望着,对于他们来讲,只要他们两个愿意的话,单靠着一人一道绳梯,就可以轻轻松松的越上城头,只不过这样子的风险对于他们来说还是太大了,毕竟城头的守军可不是一两百个的事情,再者还全都身披铠甲手持刀枪,真要是一个不小心的话,估计他们也得葬身在城头之上,要知道一口气换不上来,不论是对于武夫还是修士而言,都是一件极其致命的事情。
毕竟从一开始的品级到后来的三境,越往上爬就越依赖气机的运用。
当然,即便是不在这个体系之外,已然说自成一派的武夫,傲人如谭古那种极其纯粹的武夫武者,也没有办法摆脱这个束缚。
不过倒是景行那种,全靠着自身奇异之学拔高战斗力的,那就另当别论,三教九流各自都有各自的一套登顶山巅的法子,但是对于这战场之上动辄就是百万人的局面,依然是没有所谓的个人英雄主义,哪怕是有万夫不当之勇的将领,最终也会有力竭身死的时候,就算是换成南宫云卫宾一类的山巅之人,也不可能逃得过这个定律。
司徒咗听着前边声音震天的厮杀声,有看着一旁双手抱在胸前闭目凝神的白程柳,不由得开口询问了一句:“我们准备什么时候插一脚?要是任由他们一直这么下去的话,形势多少有点不利啊,我感觉我们也不一定攻得进这座城池。”
白程柳叹了口气摇了摇头,但却并没有睁开眼睛,而是自顾自的说道:“本来就没有奢望要攻下这座城池,只不过也不想眼睁睁看着这三千多人马葬送于此,但是太早出手的话,我是怕唐遣身边有什么看着的人,到时候落入困境的可就是我们了。”
司徒咗轻轻地摸了摸鼻子,有些不忿的说道:“我们一路从南杀到北,真要遇到什么险事早就遇到了,就算是他唐遣的身边安插了什么狗屁玩意看着他这条狗命,难道我们还真怕了他不成?”
白程柳扬了扬手,示意他现在就闭嘴,显然很不想听到他的说话声。
“这种时候还如此注重功勋的话,那你的格局未免也太小了点了,不过你想上到也可以,我在这里为你掠阵,总得有人等着卞玉那小子的消息吧?到时候我们也好决定一下这边的战局是否继续进行下去。”
司徒咗轻轻的点了点头,不过却并没有出手,而是一只手抚摸着马鬃,眼睛微微一眯的盯着前方,开口喃喃的说道:“这样也行,那就先静待战局,等着有种变化之时再伺机而动。”
白程柳只是轻微的点了点头,然后并没有再去理会他,战场之上千变万化,东霜厂教他们的道理可不是如何的团结一致,不是在险境如何保住自己的小命,甚至如果能够达成自己最终的代价,不论是牺牲什么东西,都可以在接受的范围之内,这一点白程柳十分清楚地记在了心里,不论是一开始同他们从南杀到北也好,还是现如今领兵一同到此玉户城下也罢,他都是想着能够保全自己的性命为主,不过到底当不当着出头鸟,他其实也无所谓,毕竟就算真的攻下了这座城池,其实也没有任何的用处,且不说蒋旭到底派不派人前来接手,就问青州的那位藩王究竟咽不咽得下这口气。
虽然许多人都说其不过是个没有实权,只顾着畏手畏脚孬种罢了,但是在东霜厂的秘密邸报之中,却是记载着一些完全不同的笔锋,相比较别人口中传的漫天飞的流言蜚语,他还是比较相信这些用命换来的一字一句的情报。
前方唐遣手下的士卒依然在费力的守城,就连原本想着用来修缮城墙的沙土,此时都已经消耗的差不多,但是从城中的铁匠铺之中,又汇集了不少打铁之时废弃的碎砾铁块,一块块不仅锋利无比,甚至全都是在几寸有余等范围之内,在被全部撒下城头的那一刻起,脚穿着皮靴的士卒也已经是根本撑不住了,一道道嘶吼着的惨叫声响起,甚至连地上都是多了不少的血迹。
这么一来,下边的尸体又多添了好一批人,即便是剩下两千多人的步卒依旧往前冲杀,在抵御箭矢的同时极有秩序地冲凿城门,甚至一个接一个地抛起绳梯攀爬,但是总体来讲,其实攻城的趋势还是被减缓了不少,甚至士气都已经有所下降。
唐遣的眼睛微微泛着亮光,他在找一个机会,毕竟城中还有将近几千人的步卒蓄势待发,只要对方士气低迷到一定的程度,那他就要考虑是不是要开城厮杀了。
不过在这种时候他又是呼了一口气,强行让自己冷静了下来,继续指挥着城头之上的守城战役,毕竟人家在攻城器械如此简陋的情况下,只靠着这几千步卒就妄图而来,绝对不可能没有留着后手,自己贸然行动还是太过不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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