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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高雅郭、黎诗等人听罢,吃惊地瞪大了眼睛。这算哪门子指路?指的是哪条路?压根儿没说啊!纵然是猜,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呀。
卢东性子有些急,不解地问道:“这指的是哪条路?我压根儿没看明白啊!”
欧也和文傕也眉头紧锁,疑惑不已。
忠尧略微沉思片刻,便心领神会,微微一笑道:“多谢赐教!”言讫,深施一礼,率众人往右边那条路走去。
走了没几步,忠尧忽然停下脚步,回过头冲那牧童语重心长地说道:“杨垣yuán,不要坐在那块大石头上吃东西,危险。”
牧童嘻嘻一笑,不以为然地说道:“不要紧,我祖母都一百多岁了呢!”
忠尧微微一惊,绽颜笑道:“呀,你祖母竟如此高寿啊!”
“是啊!”牧童点了点头,又问道:“知道她为什么那么高寿吗?”
“为什么?”忠尧不假思索地问道。
“因为,她从来不多管闲事。”牧童淡淡地答道。
忠尧一怔:“呃?”随后哑然失笑。众人闻之,也是付之一笑。既而,忠尧轻轻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说道:“我们还是赶路吧!”众人皆颔首赞同。于是,一行人离开了岔路,沿着右边那条路继续前行。
向前走了一两里,黎诗还在琢磨为什么要走右边这条路,而不是左边那条路,遂问道:“忠尧哥哥,你怎么知道那牧童所指就是右边这条路呢?”
忠尧淡淡一笑,答道:“这是个字谜。路旁的那块大石头,便是‘石头’的‘石’字,那牧童藏匿于石后,忽然探出头来,不正是‘石’字上面冒出个头吗?‘石’字上面冒出个头,那不就是‘右’字么?”
“哦——”黎诗听罢,顿时豁然开朗,她若有所悟,旋即点了点头,叹道,“原来是这样啊!”
其余六人也觉得忠尧分析得头头是道,不禁暗暗佩服不已。
众人继续赶路,又行了大约一炷香工夫,八人终于抵达了山脚。
山下有村落,但见篱落疏疏一径深,树头花落未成阴。
樵居烟共春光柔,茅舍竹篱三两家。茅檐低厦,妇蚕缫sāo、婢织红、奴耕稼,柴门斜搭葫芦架。
极目四望,群山环抱,白雾迷蒙,原来这迷雾并未完全消散,仍旧笼罩在四周。
忠尧见一身着粗布麻衣的妇人正在屋外务桑麻,便径直上前问道:“这位娘子,请问去依来镇怎么走?”
那妇人却不答话,只是随手一抬,指了指。顺着她所指的方向,忠尧没有看见路,却只看见了一座雅致的小院,飞檐画栋,青砖绿瓦,高墙广门。
忠尧不解,再问,那妇人却一心做事,不再搭理。
众人甚异,想到渡口的船夫,黎诗不禁喃喃自语道:“难道又是个哑巴?”
“也许吧!”高雅郭叹道,“我们不如再往前走走,看看是否还有其他人可以问一问。”
众人继续往前,左转,拐了个弯,见一户大门洞开,里面有三名年纪约莫三十七八的男子,身着短褐布衣,正立于堂下,似在谈论些什么。
忠尧心中一喜,悦然道:“这几个能说话,不是哑巴!”言讫,也顾不得礼节了,径直步入院内。黎诗等人也紧随其后,跟了进去。
入了院内,尚未至三人跟前,忠尧抬眼望了望,只见堂上悬一匾额,上书“遗清堂”三个汉隶大字,正欲上前拱手问路,却见其中一人注视着那块匾额,忽然开口说道:“此间主人原来竟患此病,难怪羞于启齿,不然,何以取名‘遗精室’也。”
忠尧愕然,环顾左右,众人皆一脸惊异,说不出话来。
另一人凝睇细看那匾额良久,也旁若无人地摇了摇头:“非也,非也。此块匾额明明写的是‘道情堂’,想主人好道,故名‘道情堂’耳。”
二人争论不休,相持不下,便对第三人说道:“三弟,还是你目力更佳,你来辨识一下,匾额上所书究竟为何字。”
季弟乃张目眈dān视半晌,说道:“你二人皆是妄语,信口胡说!上面哪里有匾?我怎么没有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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