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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第10页）

哈迪斯也有点笑不出来。

有种自己费劲搞了半天，最后全被按回去了的感觉。

墨寒跟着进了顾一凡的房间。

墨总竟然刹那间有了种，从来没有过的，头重脚轻，一步一步仿佛踩在棉花上的飘忽感……

他的大脑和身体好似都分成了两半。

一半冷静地注视着眼前的一切，另一半仿佛陷进了一大团的棉花糖里。

“喝水吗？”顾一凡问。

“……嗯。”墨寒盯住了她的身影。

顾一凡动手烧了一杯热水，递给了墨寒：“有点烫，要等一会儿。”

“……嗯。”

顾一凡先在沙发上落了座，然后拍了下身边的位置：“坐。”

她在请他与她一起坐？

墨寒挨着坐了下来。

他一下就嗅到了她身上的淡淡沐浴露的香气。

顾一凡这才低声说：“哈迪斯和你有仇还是有恩？”

墨寒：“嗯？”

“这个人有点问题。”

他早该知道，她当然不可能和哈迪斯有绯闻。

她聪明又敏锐。

她怎么会瞧得上哈迪斯呢？

墨寒低声说：“有恩。但是自古有句话，升米恩，斗米仇。恩变成仇，也不奇怪。”

顾一凡点了下头：“你了解他是个什么样的人吗？”

“有野心，能忍。”话到了嘴边，脑子里还来回播放着那些八卦报刊的新闻标题。墨寒顿了下，还是说了出来：“不是什么好东西。”

顾一凡忍不住轻笑了一声。

她挨他太近，她的笑声就这样灌进了他的耳中，轻轻地，撩拨着他的耳膜，连带心尖上都有些痒。

顾一凡说：“咱们好像在背后说人坏话。”

咱们。

墨寒：“嗯。”

顾一凡挑了下眉：“不过反正今天我也已经骂过了。”

她紧跟着又问：“你知道哈迪斯的图谋是冲着墨氏的？还是冲着……更大层面的？”

墨寒拾回了理智：“嗯？更大层面？”

“比如说……国家。”

墨寒摇了摇头：“他哪有这么大的本事。他只是想要夺得克里夫集团的权利，将他哥哥挤下去。”

“不对，没这么简单。”顾一凡说：“不要将人想太简单。”

顾一凡说，墨寒也就认认真真地听着，丝毫没有要反驳的意思。

顾一凡道：“我曾经研读过一些书，了解到国外的制度和国内的制度是大不相同的，连社会构成，也不一样……这个十分有意思。他们企业面对企业的攻击，是有可能牵扯到国家层面的。”

顾一凡都忍不住觉得疑惑。

国内的企业，难道没几个对此敏感的吗？

大概还是大家的政.治.嗅.觉不够发达。

而国外精于此道的政客就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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