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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停了。
花坠了。
连海浪都静止了一瞬。
紧接着,整个东海掀起滔天巨浪,一道黑影自深渊升起??那是一艘沉没已久的船,船身覆满藤壶与锈迹,桅杆断裂,甲板腐朽。然而船上站着许多人,皆披麻戴孝,面无表情。他们手中捧着书册,口中齐声诵读:
>“忘吧,忘了吧,忘了才能安宁……”
这是“净魂计划”的终极形态??不是篡改记忆,而是制造一种新的集体遗忘仪式,以安抚人心为名,诱使人们自愿放弃回忆。
而领头之人,赫然是另一个“我”。
他穿着黑袍,手持玉印,面容与我一般无二,唯独双眼全白,毫无瞳孔。他站在船首,目光直视这边,嘴唇微动:
>“林昭,你执着于痛苦,只会带来混乱。让我来替你承担平静。”
我握紧拐杖,冷笑道:“你不是我。你是他们用恐惧和妥协拼凑出来的‘理想之人’??顺从、沉默、甘愿被驯化。”
“可这才是大多数人想要的。”白眼的我淡淡道,“你以为唤醒记忆就是救赎?可有多少人在想起亲人惨死时疯了?有多少村庄因揭发旧仇而自相残杀?你带来的不是真相,是灾难。”
我没有反驳。我知道他说的是事实。
可我也知道,真正的自由,从来不是避开痛苦,而是拥有选择记住或忘记的权利??而不是被人代为决定。
“那就由我来斩断这个循环。”我说着,猛然将拐杖插入地面。金线符文瞬间亮起,与whisper花共鸣,形成一圈涟漪般的光阵。与此同时,我咬破指尖,以血为墨,在空中写下两个字:
**归真**。
这是我幼时母亲教我的最后一个咒语,据说源自远古祭司的语言,意为“让隐藏的显现”。她说是祖传的,但从不允许我多问。
血字悬浮于空,缓缓旋转,忽然炸裂成无数光点,洒向四方。每一粒光点落地,便生出一朵深蓝色的whisper花,花瓣中心浮现出陌生的脸庞、陌生的名字、陌生的声音。
一个老妇人突然跪倒在地,泪流满面:“我想起来了……我是陈氏,我儿子在十五年前被带走,他们说他‘思想偏差’,可他只是画了一幅太阳……”
一名少年怔怔望着手掌:“我……我不是孤儿。我有姐姐,她在北境战死了,死前还在喊我的乳名……”
越来越多的人开始哭泣、呼喊、拥抱。那些被强行切断的联系,正在重新接续。
而那艘黑船,则在光芒中剧烈摇晃,仿佛承受不住这般真实的冲击。白眼的“我”怒吼一声,举印欲击,却被一道突如其来的蓝光贯穿胸膛??
青的身影出现在空中,半透明,如雾如烟。她手持铜片,眼神清澈如初。
“你说你想替他承担平静。”她轻声道,“可你忘了,林昭最讨厌的,就是别人替他做选择。”
她挥手,铜片化作万千碎片,每一片都映出一段过往:我和她在雪原奔跑,我们在学堂读书,她为我包扎伤口,她在我耳边说“别怕,我在”。
这些记忆并非宏大叙事,却是构成“林昭”这个人的最小单位。正是这些细微的真实,击碎了虚假的替代品。
黑船崩解,白眼的“我”发出不甘的嘶吼,最终化作一阵灰风,消散于天地之间。
青看向我,嘴角微扬:“怎么样,走得动吗?”
我笑了,点头:“走得动。只要不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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