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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天心念电转,瞬间明悟前因后果,不由暗暗磨牙。
他总算知道自己为何会得青帝神眷,又为何屡屡从通天树遗枝中得到那精纯本源了??这位上古神帝的真灵,分明是要借他之力重聚形体,完成转生!
他也明...
我拄着拐杖,一步一步走出废墟。京城的晨光洒在断壁残垣之上,像是给这片死寂的土地镀上了一层薄薄的金纱。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奇异的气息??不是药香,不是铁锈,而是久违的、属于泥土与风的味道。宁神丹的粉末不再飘散,无人机坠落在屋顶和巷口,像被抽去了魂魄的虫尸。
城中已无人再服药。
人们站在街头,彼此对视,眼神里有茫然,也有惊疑。有人突然抱住头蹲下,痛哭出声;有人跪在地上喃喃自语:“我想起来了……我娘是教书的,她说过‘字不能白写’。”一个老妇人颤抖着手抚摸城墙,指尖划过那些浮现出来的名字,嘴唇哆嗦着念出最后一个??“阿芽”。
她忽然抬头望天,笑了,眼泪却滚了下来。
我知道,记忆正在复苏,不是被灌输的,也不是被伪造的,而是从千千万万人心底深处涌上来的。它们曾被封存、被切割、被碾碎成尘,可只要有一粒种子活着,春天就不会真正死去。
我的左臂静静垂在身侧,银痕微光流转,仿佛有星河流过皮肤之下。它不再疼痛,也不再低语。静默蛊死了,但它的死亡并非终结,而是一次彻底的转化??那曾经吞噬记忆的黑线,如今成了承载记忆的脉络。我不是宿主了,我是容器,是桥梁,是活的记忆碑。
我不能久留。
清忆司虽崩,中枢数据库虽毁,母巢虽裂,但这个国家还有无数分支机构、无数仍在运行的净化塔、无数尚未觉醒的城市。火种已经点燃,可火焰若无人守护,终将熄灭于寒夜。
我必须继续走。
向东?不,这次我要往南。
南疆的回音潭开了花,whisper花漫山遍野地长,那是信号最清晰的地方。传说中,当所有花瓣同时震动时,能听见百年前的声音穿越时空而来。如果记忆真的可以共振,那么那里就是新的起点。
我花了三天时间离开京城,在边境小镇换了一身粗布衣裳,把竹笔藏进竹杖hollow中。途中遇到几个游方道士模样的人,他们围坐在茶摊前低声议论:
“听说昨夜北境传来异象,寒潭水位暴涨,三具净忆使的尸体浮出水面,手里还攥着刻满名字的石片。”
“不止呢,西州驿站昨日报来,一列运药车翻进了山沟,车上的人全疯了,嘴里只喊一句话:‘阿芽没死!’”
“最怪的是东海渔村,有个孩子画了幅画,画里有个穿灰袍的女人站在井边写字。村里老人看了直磕头,说那是他们祖母讲过的故事……可那故事,早就该忘了啊。”
我低头喝茶,嘴角微微扬起。
遗忘的堤坝已经决口,洪水正朝着四面八方奔涌而去。
第四日清晨,我进入南疆群山。
这里的雾气常年不散,林木高耸入云,藤蔓如蛇缠绕。当地人称此地为“梦界边缘”,说夜里常有人听见水底传来诵读声,内容竟是早已失传的《小人物志》第三卷。更有人说,每逢月圆之夜,潭心会浮现出一座倒悬的学堂,窗内灯火通明,影子晃动,似有学子执笔疾书。
我在山腰找到一间废弃的小屋,屋前立着一块残碑,上面依稀可见一行字:
>“言不可禁,文不可焚,心不可囚。”
心头一震。
这是李承言的手迹。
他是百年前第一个公开质疑记忆清洗制度的学者,也是阿芽真正的启蒙者。他在临刑前写下这句话,随后被投入焚忆炉,据说他的骨头烧成了墨色。
我跪下来,用手拂去苔藓,轻轻触碰那凹陷的笔画。指尖传来一阵温热,仿佛石头里还残留着他最后一口气息。
当晚,我梦见自己走进了那座倒悬的学堂。
教室里坐着七个女孩,都穿着同样的灰裙,面容模糊不清。她们齐声朗读:“我们记得,我们说话,我们写下名字。”每读一句,墙上就多出一个名字。第七个女孩抬起头,看向我,轻声道:“老师,你也来了。”
是青。
她的眼睛清澈如初雪。
“你母亲的名字,”我说,“叫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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