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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门进去,灰尘簌簌落下。角落里堆着几箱旧文书,封条已被撕开。墙上挂着一幅褪色地图,正是那晚林昭交给我的那份地下管网图的完整版。不同的是,这张图多了三个红圈,分别标注在:
-东陵药库(宁神丹原产地)
-北境寒潭(记忆导管源头)
-南疆毒瘴林(回音潭所在)
而在地图下方,刻着一行小字:
>“信号已扩散,但母体未死。它换了名字,换了壳,可它的根,还在吃人。”
字迹熟悉。
是林昭的。
我心头一震。他还活着,而且仍在行动。
正欲细看,忽觉背后寒意袭来。转身刹那,一道银光擦颈而过,钉入木柱??是一枚细如发丝的针,针尾缠着半片干枯的whisper花叶。
我猛然抬头。
屋梁之上,坐着一人,披灰袍,戴面具,身形瘦削如竹竿。他手中握着一把骨笛,正缓缓抬起。
我没有动。
他知道我是谁,否则不会用whisper花为信物。这种花只生长在记忆强烈复苏之地,且唯有宿主之血才能唤醒其共鸣特性。他是来找我的。
“你是林昭派来的?”我问。
他不答,只是将骨笛凑近唇边。
一声幽鸣响起。
那不是音乐,而是一种频率,一种只有服用过宁神丹的人才能听见的次声波。我体内黑线骤然绷紧,左臂剧痛如裂。与此同时,脑海中浮现出一段画面:
一间密室,四壁皆镜。
镜中映出无数个我,或跪地哀求,或怒吼挣扎,或低头沉默。中央站着一个穿白袍的男人,背影挺拔,面容模糊。他举起手,所有镜中的“我”同时闭嘴。
然后,镜子碎了。
画面戛然而止。
我喘息着,冷汗涔涔。
“这是……他的记忆?”我喃喃。
灰袍人终于开口,声音沙哑如锈铁摩擦:“林昭被困在东陵药库地底。他们发现了共鸣器残留信号源自他的终端,把他关进了‘静默牢房’??那种地方,连梦都会被抽干。”
我握紧竹笔,“你知道怎么救他?”
“我不知道。”他说,“但我知道你必须去。因为药库里藏着一样东西??‘初代宁神丹’的原始配方,上面写着它的真正用途:不是安神,是筛选。”
“筛选?”
“筛选能抵抗记忆篡改的人。”他冷冷道,“清忆司百年来一直在找‘觉醒体质者’,而阿芽,就是第一个被标记的目标。她没死,是因为她的心跳频率能逆向干扰静默蛊。这也是为什么你的身体能承受共鸣器冲击??你的血脉里,流着她的基因。”
我如遭雷击。
阿芽……是我的亲人?
“你是谁?”我盯着他,“你到底是谁?”
他摘下面具。
一张苍老的脸浮现眼前,眉心有一道火焰形疤痕。我认出来了。
陈砚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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