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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日,我抵达京城郊外。太庙高耸入云,九重阶梯由黑曜石铺就,每一步都刻着“忘忧符文”。守卫森严,灰袍净忆使列队巡行,面具上的眼睛空洞无光,宛如傀儡。
我并未强攻,而是走入城东贫民巷,在一处废弃戏台前坐下,开始讲述。
我讲阿芽如何在课堂上朗读《小人物志》,如何因一句“你们有没有觉得课本里的故事太完美了?”而被记过三次;
我讲火灾当晚,广播里响起她颤抖却坚定的声音:“这不是意外!有人关闭了报警器!”;
我讲李承言背着昏迷的学生穿过火海,鞋底烧穿仍不停歇,最终倒在操场边,手里还攥着半本湿透的教案……
围观众人越来越多。起初只是几个流浪儿蹲在一旁听热闹,后来连巡逻的净忆使也停下脚步。他们的面具下传来急促呼吸声,有人开始低声重复:“……关闭报警器?可是通报说是线路老化……”
当我说到“李老师最后说的不是快跑,而是记住我”时,一名年轻使徒猛然摘下面具,满脸泪水:“我想起来了……那天我在监控室值班……是我按下了延迟警报键……他们说这是命令……”
人群骚动起来。
就在这混乱时刻,我悄然启动青铜齿轮。它藏在我袖中,此刻吸收周围情绪波动与记忆共鸣,缓缓发热,表面铭文逐一亮起。一道无形波纹扩散而出,穿透城墙、结界、符阵,直抵太庙地宫深处。
**子枢通道,开启。**
我的意识脱离躯壳,坠入一片幽蓝空间。这里没有上下左右,只有无数悬浮的数据链,如星河般流转。每一条光丝都连接着一个被修改的记忆,每一颗闪烁的节点,都是某个普通人脑中被植入的虚假人生。
顺着齿轮指引,我找到通往“静默蛊中枢”的暗径。途中经过一片巨大碑林,上面镌刻着历代净忆使的名字。忽然,其中一个名字剧烈震颤??**李承言**。
我伸手触碰。
刹那间,万千画面炸裂开来:
火焰舔舐走廊,浓烟弥漫教室。他抱着两个孩子冲出二楼窗口,落地时腿骨断裂。但他没有停下,转身又要往回冲。
一名黑袍人拦住他:“够了,任务完成,你可以死了。”
他怒吼:“什么任务?这些孩子不是数据!他们是活生生的人!”
对方冷笑:“正因如此,才需净化。”
下一秒,针剂注入颈侧。他瘫倒在地,意识模糊之际,听见录音设备启动:“请配合录制遗言,用于后续舆情引导。”
他拼尽全力,只挤出三个字:“记……住……我……”
然后是手术室。他的肋骨被取出,放入盛满黑色液体的容器。容器上方悬浮着一只蠕动肉团,状如蝉蛹,正贪婪吸收骨髓精气。
一个冰冷声音响起:“静默蛊母体,培育进度78%。预计三月后可批量投放。”
最后画面定格在他死后第七天。清忆司高层齐聚灵堂,宣读悼词:“李承言同志因公殉职,临终前高呼‘愿天下安宁’,堪称楷模。”
而棺材中的尸体,手指微微抽动了一下??他还有一点残识未灭,却无法开口,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死亡被篡改。
“李老师!”我在虚空中大喊,“我知道你听得见!你不是工具,你是人!你的学生还记得你!阿芽记得你!我们都在记住你!”
寂静持续了几息。
忽然,那具“尸体”的眼睛睁开了。
虽无瞳孔,却有光从中溢出,照亮整个记忆空间。
“我……不想被忘记。”他的声音沙哑如锈铁摩擦,“我不是为了让他们听话才冲进去的……我是为了让他们**活着**说出来……”
随着这句话落下,静默蛊母体所在的数据节点轰然爆裂。无数寄生意识哀嚎溃散,而原本被压制的真实记忆如洪水决堤,顺着网络逆流而上,冲击每一台终端、每一位服用了宁神丹的宿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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