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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姑娘&ldo;咯咯&rdo;地笑了起来,笑得花枝招展,然后纵马一跃,那白马轻轻松松就跨过了小河,来到了纪澄他们面前。
扎依那依旧没有下马,只直勾勾地看着沈彻,沈彻俯身将手里的河灯往河里一放,拨了拨水流,让那河灯远离岸边。
扎依那鼻子里轻轻&ldo;哼&rdo;了一声,倒不像是生气。
纪澄算是看懂了,眼前这对狗男女显然就是在斗法、调情,看谁先主动而已。
&ldo;听说你们中原人有男人喜欢男人的习俗。&rdo;扎依那转头看向纪澄,颇为嫌弃她的小鸡身段儿。其实纪澄并不小鸡,可是站在颀长的沈彻身边,就被衬托得弱了。
扎依那跳下马来,在纪澄身上扫了一圈,&ldo;真不知道男人的屁股有什么可喜欢的。&rdo;
如此直白的语言,直接让纪澄红了脸,亏得脸上有药膏遮掩。
而扎依那则侧了侧身体,完美地显示出了她的大长腿和丰满挺翘的臀。
纪澄摸了摸鼻子,不得不承认,扎依那的身段比她丰满多了,胸前那鼓鼓的两坨,和可以一次生两个儿子的圆臀,的确比她辣眼多了。
纪澄的余光已经扫到,沈彻的眼神在扎依那胸前可是流连了很多眼的。
根据纪澄的经验,沈彻的确是对姑娘家身上肉多的地方比较喜欢。
&ldo;我可不喜欢男人。&rdo;沈彻直起身后看着扎依那笑道。
黑夜里,现出沈彻的牙齿特别白。纪澄觉得扎依那一定是看上沈彻牙口好了。
&ldo;有没有兴趣跟我比一圈?&rdo;扎依那扬起马鞭指了指沈彻身后不远处正在啃糙的马,扬起下巴道:&ldo;如果你赢了,彩头任你挑。&rdo;
&ldo;求之不得。&rdo;沈彻道。
纪澄&ldo;色、眯、眯&rdo;地看着扎依那的胸脯道:&ldo;我也想比一圈。&rdo;
扎依指了指河对岸等着她的丫头道:&ldo;你可以跟我的丫头比,小心摔断脖子哦。&rdo;
又是一串咯咯的笑声,纪澄觉得跟母鸡下蛋似的。
彼时,沈彻和扎依那并肩齐驱的身影已经如闪电般没入了黑暗里,纪澄则走进了河里,捞起了沈彻放的那盏河灯。
灯心里有纸条,虽然被水晕湿了,但还分辨得清字迹,就简简单单四个字,&ldo;阿澄平安&rdo;。
纪澄心里说不出的感受,她以为凭沈彻的口灿莲花,怎么着这纸条应该更煽情一点儿,却没想到如此平实,平实得不像沈彻的话。
纪澄望沈彻消失的地方看了看,她有充分的理由相信,沈彻肯定能算到她会把灯捞起来看的,否则这上头的人名指不定就会换成方旋平安了。
纪澄把纸条重新放回到灯里,既然是祝福她平安的,她也就不好意思踩碎了。
帐篷里充满了牛辱的腥气儿,纪澄一夜反复都没睡着,到天快明时,才沉酣谁去。
等外头人声吵杂时,纪澄皱着眉头睁眼,想揉揉眉心,却发现手抬起来的时候有些不顺。
纪澄侧头一看,沈彻就睡在她旁边,她的衣袖和他的衣袖好像被什么东西连在了一起。
纪澄仔仔细细地看去,只见袖子上密密麻麻都是线,起码得有好几十根五色缕。这么多五色缕,怎么就没扎死沈彻呢?
纪澄拿脚踢了踢还在沉睡的沈彻,昨晚偷人去了,如今自然睡得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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