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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主眯着眼，忽然反应过来，“局长你不能沉迷男色啊！”

杜筝把手机放回床头柜，抓了抓头发准备起床，“……我没有。”

小主一副长者的口吻说：“养男人不如养猫。”

杜筝无力反驳：“……有理有据。”

清晨的阳光温和，杜筝出门前，小主叮嘱着关于小鱼干的注意事项。

杜筝产生一种迷之错觉，自己像个刚念一年级的小学生，小主像个老太太，念念叨叨。

“要不你和我一起去吧？”杜筝提议。

“不。”小主拒绝，“我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处理。”

杜筝没有再追问，她已经不再指望小主能给出什么正经答案。

杜筝去了附近的海鲜超市，规模不大，大多数人都围在活鲜区和冰鲜区。

鱼干生意冷清，最近两个季度的销售额都处于垫底。负责鱼干柜台的年轻人咸鱼坐，杜筝喊了他三遍才发现真的在喊自己，差点喜极而泣。

咸鱼一下子给她称了挂满一竹竿的鱼干，贴上价格条纹码，动快到杜筝眼花。

“微信还是支付宝？”咸鱼说，“现金也行。”

杜筝确认了一遍价格，“你标错小数点了吧？”

“不会吧……”咸鱼低头检查，“没错呀，就是这个价。”

“贤余一定又在宰人了！”

杜筝一眼看过去，一脸和气的大妈，身材微胖，昨天在巷子口的图文印刷店见过。

原来咸鱼真的叫贤余。

印刷店老板娘确实仗义，才和自己见了一面，今天又帮她杀价。

“王阿姨，你这样我生意没法儿做了。”贤余败下阵，重新秤价。

王阿姨又说：“吃不了这么多的啊，能放多久你心里没有数么？小老板是开猫舍的又不是开冷饮店的，家里又没有能保存这么多鱼干的冰柜，贤余不是王阿姨说你，你可长点心吧！”

“就是！说得对。”杜筝附和道。

贤余做出让步：“行吧，以后多关照生意。”

杜筝说：“不出意外会长期关照的……”

“真的么？”贤余眼睛一亮。

用实惠价买了小半斤鱼干，多亏半路杀出个王阿姨，“谢谢王阿姨。”

“不用，大家都是邻里邻居的，”王阿姨问，“对了，你家小主找回来了吧？”

杜筝说：“找回来了，你们家旺客体质也太神了……”

等杜筝走远后，贤余问：“王阿姨，你刚才说的什么猫舍？东望巷72号的那家猫舍么？我记得……”

“别瞎说，小老板刚搬过来的。”王阿姨没有给出正面回应。

“这怎么又成我瞎说了，附近人都知道的事，这事邪乎的很，听说背后有大企业撑腰，店面却一直开不起来，说是猫舍，根本连剪彩都没熬过，当时的店长突发心梗塞差点送命，更奇的是，后来那店长心梗塞的毛病就好了……”

贤余更加纳闷，“你怎么还一口一个小老板喊人家？”

王阿姨啧啧两声，“我就看好这小闺女，长得也机灵，这事儿啊，准能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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