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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玄纬若能轻易被你们找到那就不是易玄纬了。”储听云将茶盖随意丢在桌上,绘着蓝色连理枝的盖碗挣扎着在桌上转了几转,最后还是乖乖的躺在了桌上,“已经有上好的猎犬了,还用些蜱虫作甚?”
储长盛脑子转了几转,义父这是打算用嵇越去找易书?可嵇越才服下五颗金丝傀儡丹,且这人意志力极强,一日之中仍能清醒一两个时辰,他不敢擅答只道:“请义父示下。”
“失了神志的猎犬也能循味找到他的主人。”储听云的中指沿着茶盖凸起的檐壁虚虚滑了一圈似是想到了什么,“让后厨煮些莲子汤送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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昌州府东厂坐府的地牢建在地下十尺,出入口狭小仅容一人通过连转身都颇为困难,为得是防止囚犯突然袭击番役逃跑,下了楼梯便是一条用泥砖砌成的长长甬道,阴森潮闷得空气扑面而来,甬道两旁有用半人高的铁栅栏拦起的囚室,黑洞洞的囚室内没有呼喊求饶的声响,只几片往黑暗中躲了躲的脏污衣角看出囚室内确实关押着囚犯。
再走上一炷香的时间便到了地牢最内的刑房,刑房中央燃着一个巨大的炭盆,又湿又闷,只顶上一个圆扇大的竖井通风,守在这的番役被闷得不住用衣角扇着风,手中的茶碗添了又消,消了又添。
跟在储听云身后的储长盛老远就听到了两个番役闷声议论的声音。
“你说这人被锁了琵琶骨难道还会跑了不成,可怜咱两在储大人面前不得脸,这最脏最累的活都得咱两干,不然跟在储大人身边收收那些官员的孝敬钱都够咱们一辈子吃喝不愁了。”
另一个粗哑点的嗓音叹了口气,接着话茬道:“我上回看到跟在储大人身边的韦卉,嚯,那金银首饰往十指上戴上两轮还有的多。”
储长盛脑门上的汗立马就落了下来,他私下受贿的事义父定然有所觉,可如今被这么捅破实在让人面上挂不住。
储长盛正想跪下请罪,却见储听云转过头扶着他的手腕制住他下跪的动作来微微笑着道:“你既能收贿,便是我默许了,何须请罪,可也要知道分寸。”
储听云虽是笑着说的,储长盛却觉得汗湿重衫,天下事果然少有能逃过义父的眼的,可这分寸是钱的分寸还是人的分寸亦或是两者都有?
近些年各派的孝敬钱他都没有少收,不过也只是让人少受些皮肉之苦,往外传递消息之类的他是万万不敢。现下被义父摆到明面上来说,那他也得知趣,储长盛准备等回京后好好清点下这几年的数目再将各家的关系断了,遂回道:“孩儿知错,以后是万不敢再收了。”
“得收,不收的话,如何让人知道你同我不是一条心,又如何让人来用锄头挖你?”
话语间两人已走过长长的甬道,进入了刑房。
刑房比甬道更热上几分,两个在这看守的番役早已如惊弓之鸟贴在墙壁上,刚刚储听云说的话两人听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还没等储听云发话两人就抖着腿跪下,声音急颤颤的求饶,“督主饶命,督主饶命!”
他们刚刚听到了督主同掌班的密谋,而这世上唯一不会泄密的就是死人。
储听云只轻轻地瞥了他们一眼,这二人就如被人弄坏的木偶软塌塌地倒在里地上,连死前惊恐的模样都未来及作出。
储听云转过身把跟在身后的储长盛吓得倒退了一小步,他笑着安抚地拍了拍储长盛的肩道:“这些日子你也辛苦了,先下去歇息吧。”
储长盛不愧是跟在储听云身边多年的老人,立刻藏起惊恐的神色,将手中装着莲子汤的食盒交到储听云手中,又问:“可要孩儿派人来清理?”
“不必,让我和故人在这叙叙旧。”
储长盛低头应诺快步从刑室退了出去,只觉得浑身汗毛倒竖如芒在背,若不是义父默许他受贿,那他的下场只怕比今日这两个番役还要惨上数倍。
巨大的米字型刑具立在刑房东侧,嵇越双手被铁镣吊起,腰间横着两道精铁制的锁链,脚上亦戴着脚镣,两条铁链穿过黑色的锦衣洞破睚眦豺目锁在嵇越的琵琶骨处,锦衣上的血迹早已干涸,血污盖住了锦衣上的金线,好似睚眦落下的血泪,被血打湿的发尾凝成冷硬的块状歪歪斜斜地搭在肩头。
这穿琵琶骨大有门道,一种是从锁骨和琵琶骨之间穿过,只伤皮肉不伤筋骨;另一种则是洞穿琵琶骨,将骨和肉串在一起,这样就算是取了锁链人也废了。
嵇越对东厂还有大用,自然得小心爱护。
储听云两指捏起嵇越的下颌,细细打量着故人之子。
不像,一点都不像。
嵇旭的眉比他的刚毅,笑起来却又带着无比动人的柔和;鼻梁比他挺括,像出鞘的刀锋触之伤人;唇比他丰盈,吻起来柔软却不会过分甜腻;脸廓比他分明,如上好的瓷器令人爱不释手。
那个女人的血脉果然低劣。
储听云在心中冷哼一声,拿出丝帕将染了血色的指尖擦拭干净,又将污了的丝帕扔进炭盆之中,火舌瞬间吞没了丝帕,发出一股如头发被灼烧的难闻的焦味。
让那个女人的血脉为自己的棋局贡献最后一点力量,也算物尽其用。
“过来。”储听云呼向篝火照不到的黑暗中,籍明抱着墨正出现在了储听云面前,他的双眸中没有任何光亮,就像这地牢中的黑暗,带给人的只有绝望,或者说他本身就是绝望。
储听云搂过他的腰,伸手细细抚着籍明的脸庞,仿佛耳鬓厮磨的爱侣,“我把你和那个女人的孩子带来了,你开心吗?可惜他长得不像你,不然我还可以留他一命。”
“不说这些扫兴的了。”储听云打开食盒,盒中是一碗清澄的莲子汤,饱满的莲子用文火炖得熟烂,他用汤匙将碗底的冰糖推化开,“张嘴。”
籍明听话的如稚童一般张嘴咽下了莲子汤,连嚼都未嚼上一口。
储听云满意的吻了吻他被汤匙沾湿的唇,这个人从前、现在、往后都只会属于自己一个人,不论是生或是死。看小说,来小燕文学,关闭阅读模式,体验高速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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