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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第3页）

&ldo;不！我不要！&rdo;那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发脾气，完全不讲道理，没有逻辑的坚持。

我捂住耳朵，对他详述的利害关系一个字都不听，我只知道一件事：&ldo;我不会离开你，我不想离开你，我不能离开你！&rdo;

……

也不知闹了多久。

他疲惫地倚在床头，按着刚刚包扎好的伤口，闭上眼睛。

&ldo;哥？&rdo;我放下手，坐得离他近一点，讨好地哄着他：&ldo;你生气了？&rdo;

他没有回答，只是在叹息。

&ldo;我，我……&rdo;我紧紧搂着他的手臂，很轻松就在他肩上找到最舒适的位置依靠。&ldo;哥，你就算报仇也该等伤养好再说，我们回渔村吧？我再给你煮粥，陪你练剑……不，陪你养伤。&rdo;

他的睫毛微微抖动，眉头抒展开。

&ldo;你记不记得你说过：我们要每天一起看日出日落，朝朝暮暮，相伴一生。我答应你，今生今世都陪着你，谁都不能把我们分开，就是死我的灵魂也要守着你。&rdo;

他终于睁开眼睛，眼眸比烛光还要摇曳。

&ldo;朝朝暮暮？相伴一生？&rdo;他轻咬着干涩的嘴唇，苍白的脸颊多些点血色。&ldo;你真的愿意……如果……&rdo;

他伸手轻触我的手，指尖撩起我的衣袖，向上轻抚我的手臂。

这是一种难以言喻的美妙感觉，手臂苏软得不像属于自己，我又靠得他紧一点，闭上眼睛静静地等待着……他后面的话。

&ldo;小尘，我一定会对你好……&rdo;

&ldo;嗯。&rdo;

&ldo;我答应你，永远都不会离开你……&rdo;他的声音越来越近，他说出的每一个字都是颤抖的，灼热的气息撩动我的唇，弄得我头昏昏沉沉，就知道傻傻地点头。

他含住我的唇，轻柔地浅尝，就像蝴蝶在花瓣上舞动。

好痒，好痒！

我笑，笑声在双唇间发出，断断续续，朦朦胧胧……

过了一会儿，我感觉他的手指移到我腰间，生涩而别扭地解着我腰间的丝带。

我开始努力回忆着张嫂和我说过的话，想要弄清他究竟想要做什么，可是脑子一团乱，什么记忆都是支离破碎的。

相顾无言

衣带解开，我的外衣顺着肩膀滑下。

我迷茫地睁开眼，他正看着我，双手握得紧紧的……

昏黄的烛光清晰地映出他眼底的矛盾和挣扎。

&ldo;哥？！你怎么了？&rdo;

他猛地推开我，一只手痛苦地按住自己的额头，不停地揉着。&ldo;对不起，我……我不该……&rdo;

&ldo;哥！&rdo;

他拼命地摇头，突然逃命似地跑出去。

我穿好衣服追出去时，他已经消失在寒冷的黑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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