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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第1页）

一场轻柔的飘雪开始落在弗莱彻的农场。这是本季的第一场雪，带来了圣诞节的承诺。莉兹望着卧室的窗外，惊叹于这神奇的白色景象，汤姆正把另一根柴火扔进他们卧室的小壁炉里。

屋子里很安静。普雷斯莉、杰克和丽莎已经快睡着了，扎克和莫莉，要到下周才回家过节。莉兹不敢相信她的宝贝们已经升上了大学二年级，迫不及待地想让他们早点回家。

汤姆拨完了火炉，确定柴火点燃了，然后走到床边，溜进了被子里，不久，他的妻子也溜了进来。

「汤姆，」莉兹依偎在丈夫身边对他说，「我们能谈谈她的生日吗？」她问。他们知道在过去的几个星期中，他们需要谈论这个话题，但却不愿意这样做。

「当然，我们应该谈谈」汤姆回答，并看着他美丽的妻子。

「我们也要和她做，对吗？」莉兹问道。

「是的，就像上次一样。而且似乎达到了目的，不是吗？」汤姆回应道。

「对，确实如此。」莉兹回答道。「还有，上次和莫莉聊天的时候，我有问过她。我告诉她，我们打算在普雷斯莉十八岁生日时和她做爱，问她看有什么想法。」

「真的，你问她了？那她怎么说？」汤姆好奇地问道。他有些惊讶他的妻子会问他们的大女儿，看她认为他是否应该去和妹妹做爱。

「她说我们确实也应该和普雷斯莉做。」莉兹告诉丈夫。「她告诉我，这为她上大学时做好了准备，尤其是去年她开始约会的时候。」

「我想那就这么定了」汤姆说。他对自己多么期待与另一个女儿发生性关系感到恶心。他试图对妻子隐瞒，让它看起来只是他需要做的职责。但事实上，在过去的几个月里，他一直不断在思考这个问题。

「关于这件事，我还有一件事想和你谈谈。」莉兹说，汤姆听了很感兴趣「事实上，这是莫莉提出来的，这让我思索了一下。」

「哦，宝贝，」汤姆开玩笑地说「现在又有什么事了？」

「不要闹，这是很严肃的。」莉兹责备丈夫，并轻轻地拍了他的胳膊一下。

「你说得对，我很抱歉」。汤姆说，这魔法般的话语可用来安抚任何女人。「所以她有什么想法？」

「她并没有完全提出来，但我和她谈话时就产生了这个想法。」莉兹开始说：「莫莉告诉我，除了和你做爱之外，她和扎克做爱的时候是如何帮助她的。她察觉到自己更愿意和他一起探索和尝试一些新事物。」

「你到底想说什么，莉兹？」汤姆质疑地问妻子。他最不想听到的就是儿子和女儿之间性爱冒险的细节。

「我想我们可以问问扎克，在普雷斯莉生日之后，他是否也能和她共度一夜。」莉兹说完，等待着汤姆的回应。

「所以，你想让扎克也和普雷斯莉发生关系？」汤姆用平静的声音问道。他对她的想法感到有些惊讶，但他看出了其中的道理。虽然他不愿意承认，但自从和大女儿共度了一夜之后，在乱伦的问题上，他已经变得开放了许多。

「是的，你认为他会同意吗？」莉兹问丈夫，从他的语气中听得出他并不反对这个想法。

「可能吧」汤姆回答。

「你真的这么认为，就算他现在有女朋友了？」莉兹不确定地问道。

「我想他不会介意的。我想他会把这看作是帮助小妹，而不是欺骗女友。」汤姆说着，用手搂住了妻子。

「好吧，」莉兹信誓旦旦地说，「那下周他回来的时候，我会问他的。」

「那你呢，宝贝？这次你被冷落了，你会不会介意？」汤姆真心关怀地问道。

「别担心我，亲爱的，我们做的这些都是为了我们的女儿。」莉兹说着，同时她调整一下自己的背。最后，她给了汤姆一个微笑，然后闭上眼睛，在外面寒冷的夜晚变成白色的时候睡着了。

接下来的一周，也就是圣诞节前一周，同时也是普雷斯莉十八岁生日前四天，莫莉和扎克终于回家过节了。

扎克先到家，迎接他的是农场彷佛穿着一层薄薄的白色薄纱的美丽景象。他打开门，很快就被一连串尖叫的弟妹们抱击，他们在他进门时跑来抱住他。

过了几个小时后，当莫莉赶到时，雪已经有半尺深了。她很快就进了温暖的家，和哥哥受到了同样的欢迎。他们在自己房间都安顿好后，全家人一起坐下来吃晚饭，吃着莉兹做的美味炖菜，外面的雪还一直在下。

隔天，全家人被厚度两尺多的积雪惊醒后，宣布今天为「雪之日」。他们今天的大部分时间都挤在客厅的壁炉前，或者到外面短程冒险，杰克和丽莎在外面堆了一个雪人，其他人则在打雪仗，一边笑着跑来跑去，一边向对方扔雪球。

在白天时，有一次莉兹发现扎克单独一个人，她叫住他，朝自己的卧室比了比。

「嘿，妈妈，发生了什么事？」扎克跟在母亲身后问道。

「你回到家开心吗？」她笑着问。

「当然」他回答道，并给了她一个微笑作为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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