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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残师兄：你们都会些什么？

李墨白：我能神行千里，撒豆成兵！

脑残师兄：有驾照吗？

李墨白：我会飞，要驾照做什么？

脑残师兄：起开，别耽误时间！

季名远：我，我有驾照！

脑残师兄：会开锁吗？

季名远：我是正经人！

脑残师兄：那有没有什么才艺，胸口碎大石会吗？

季名远：妈的，什么智障门派！

chapter23

回到现实，季李二人的心情都有些沉重，面前的小僵尸依旧不屈，看着李墨白的眼神满含戒备。

李墨白提起两只僵尸，与季名远一同回到鬼城。一上天，季名远再次化身鸟人，七彩轻羽氅他已经用得很熟了。小孩子天生好奇，见这人突然长了一身鸟毛，觉着好玩，情绪也放松了一些。

老王不愧是要成为僵尸王的男人，离开的时候还笨得蹦蹦跳，此时却已经身手敏捷、健步如飞了。

看见活蹦乱跳的导师，季名远心中本是一喜，开心到一半却转了个弯。就见他满脸堆笑地走到恩师面前，笑得十分欠揍：“老师啊，我看您僵尸当得挺寂寞的，回来的路上就顺手帮您收了个徒弟。”

老王一听果然来了兴致，问季名远：“什么徒弟？”

季名远随手在腰侧比划了一下，说：“男孩，大概这么高，聪明乖巧，您老肯定喜欢。只不过这孩子什么都好，就是有一点……您打不过他。”

“你把小僵尸带回来了？”老王一听就知道是谁，拍案起身斥道，“那可是害死国国的罪魁祸首，我才不收！”

“一大把年纪了，你和小孩子计较什么，”李爱国的声音突然出现，吓得老王一个激灵捂住了脸，“当日我就算知道事情原委，该救他也一样会救的。哎，你跑什么？”

老王飞快地跑没了影，看身手也离飞僵不远了。

此时小僵尸已经被李墨白放了下来，面对昔日恩人，封子晏少见地局促了起来。

虽然紧张，封子晏还是对着李爱国鞠了一躬，小声道歉：“爷爷，对不起。”

“没事，这不关你的事，”老李和蔼地扶起了小男孩，谆谆诱哄道，“大人不着调，可怜了你们这些小孩子。你家里发生的事，爷爷已经知道了，你能做到这个地步已经很不容易了……”

“我知道你这个年龄的孩子有很多想法，我家浩浩早几年的时候也是……”

季名远：……他代师收徒就是因为深知自家老师大忽悠属性，想当年的自己就是血泪教训，却没想到这李爷爷更胜一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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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众人认为案件可以收尾的时候，公安局那边又出了状况，陈明娇死了。

陈明娇的疯病，在医生的引导下，已经趋于好转。谁料到这天晚上，一切都很正常，陈明娇也安静地服药入睡。可她睡的却不安慰，不知道梦见了什么，居然就在睡梦中咬舌自尽了。

自此，涉案人员全部死光，秦玲的尸身依旧下落不明。陈明娇的死被判定为精神病发作，没有谋杀嫌疑，本来已经略微明朗的案件，就这样陷入了僵局。

此上种种，足以令黄拂队长头秃。然而还有更过分的，日理万机的黄队，好不容易趴在桌子上补眠二十分钟，还被一个老太太入了梦。这老太太的照片他见过，就是出事那家的老人黄云翠。

“她说人是她杀的，叫你不用费劲查了？”小刑警兴致勃勃地问，“黄队，你咋没问问她留没留下什么作案痕迹，有线索咱们好结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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