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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3章称雄女真的努尔哈赤
天幕的血光在奉天殿的琉璃瓦上流淌,映照着一张张凝重无比的面孔。画面里,古勒山大战的烟尘刚刚落定,努尔哈赤的旗帜便如同贪婪的巨蟒,缠向了朱舍里、讷殷两部。铁蹄踏破部族最后的抵抗,建州女真广袤的土地上,只剩下一个统一的声音——努尔哈赤!
“好快的手脚!”李善长抚着胡须,浑浊的老眼里精光一闪,语气带着难以掩饰的赞叹,“这努尔哈赤,深谙‘远交近攻’之道。你看他,刚灭了朱舍里、讷殷,转头便与海西四部歃血为盟,稳住叶赫、乌拉这些强邻。这份审时度势、纵横捭阖的心机手腕……啧啧,非枭雄不能为也!”
龙椅上的朱元璋鼻腔里发出一声沉重的冷哼,鹰隼般的目光死死钉在天幕上那杆猎猎作响的建州大旗上。他仿佛看到了另一个草莽崛起的自己,只是这头猛虎,注定要撕咬他朱家的江山!
画面流转。万历二十三年六月,辉发部南部门户多壁城在努尔哈赤的猛攻下陷落。翌年,他竟将被俘的乌拉部贝勒布占泰释放,还将侄女嫁了过去!紧接着,万历二十五年,天幕清晰地映出努尔哈赤与海西叶赫、乌拉、辉发、哈达四部首领杀白马祭天,共饮血酒,誓言盟好的场景。那场面看似豪迈,奉天殿里的空气却骤然凝固。
“缓兵之计!”朱棣猛地一拍大腿,声音斩钉截铁,带着沙场宿将特有的敏锐,“父王请看!他一边联姻乌拉布占泰,一边与四部盟誓,不过是要稳住这些潜在的强敌!此獠野心绝不止于建州,他是在腾出手来,先吃掉那些更弱小的!”
仿佛印证朱棣的判断,天幕画面陡然变得酷烈。万历二十六年正月,努尔哈赤的弟弟巴雅喇、长子褚英如同两柄利刃,狠狠刺入东海女真腹地。风雪呼啸的密林深处,瓦尔喀部安楚拉库的屯寨在铁蹄和刀锋下化为废墟,哭嚎震天。人畜万余被掳掠,如同黑色的洪流,被驱赶向建州的方向。东海女真这块肥肉,被努尔哈赤撕开了第一道血淋淋的口子。
“快!准!狠!”徐达沉声低喝,眼中竟也掠过一丝激赏,“选寒冬出兵,出其不意;以精兵直捣腹心,摧枯拉朽;掠其生口以壮己身……此獠用兵,深得‘强干弱枝’之要旨!假以时日,必成巨患!”
朱元璋的手指深深抠进坚硬的紫檀扶手,指节发白。他看着天幕上那些在皮鞭驱赶下蹒跚前行的俘虏,仿佛看到了当年自己驱赶元朝降卒的影子。一股冰冷的寒意从脊椎直冲头顶——这努尔哈赤,正在用他朱元璋最熟悉的方式,打造着一头足以吞噬大明的凶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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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幕景象陡变。万历二十七年五月,海西哈达部酋长孟格布禄惶惶如丧家之犬,带着三个年幼的儿子,狼狈地跪倒在努尔哈赤面前。叶赫部贝勒纳林布禄步步紧逼,哈达岌岌可危。孟格布禄献上亲子为质,哀声乞援。
“蠢!”蓝玉抱着胳膊,嗤笑一声,满脸不屑,“驱虎吞狼?也不看看自己有没有驾驭猛虎的本事!这哈达酋长,引狼入室而不自知!”
努尔哈赤面上带着宽厚长者的笑意,大手一挥,麾下猛将费英东、噶盖即刻率领两千精锐甲士,浩浩荡荡开进哈达部“戍守”。刀光映着哈达部众惊疑不定的脸,费英东和噶盖的眼神,分明是在巡视自己的新猎场。
龙椅之上,朱元璋的眉头拧成一个铁疙瘩。他太熟悉这种“假途灭虢”的把戏了!当年陈友谅、张士诚,哪个没玩过?这努尔哈赤,学得真快!
果然,天幕景象急转直下。孟格布禄轻信了纳林布禄抛来的诱饵——一个拙劣的离间计,竟让他昏了头,密谋袭杀费英东和噶盖!消息如同长了翅膀,瞬间飞回建州。努尔哈赤脸上的笑容瞬间冻结,化为骇人的狰狞。万历二十七年九月,建州大军如黑色的怒潮,毫无征兆地淹没了哈达部。孟格布禄的首级被高高挑起,哈达部数百年基业,顷刻间土崩瓦解。
“完了……”太子朱标失声低呼,脸色苍白,“哈达乃我大明敕封羁縻之部,朝廷颜面何在?”
奉天殿死寂一片。朱元璋胸膛剧烈起伏,牙关紧咬,发出令人心悸的“咯咯”声。他死死盯着天幕,仿佛要将那画面烧穿。
画面果然切换。大明辽东官衙震怒,檄文如雪片般飞向建州。在明廷强大的压力下,努尔哈赤“恭顺”地低下了头。万历二十九年正月,孟格布禄之子吴尔古代,像个提线木偶般,被努尔哈赤“复立”为哈达部主,放归故地。
“蠢!蠢不可及!”朱元璋再也按捺不住,猛地从龙椅上站起,咆哮声震得殿宇嗡嗡作响,眼中是滔天的怒火和冰冷的失望,“要么就别管!要么就集结重兵,雷霆一击,趁其羽翼未丰,把他努尔哈赤碾成齑粉!这般首鼠两端,打一下又缩回来,是嫌江山坐得太稳么?!这是在养虎!是在给子孙掘墓!”他粗重地喘息着,像一头被彻底激怒的雄狮,目光扫过殿中群臣,“如此行事,焉能不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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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幕并未因朱元璋的震怒而停滞。万历二十九年,画面中的努尔哈赤站在赫图阿拉初具规模的城垣上,俯瞰着他日益膨胀的疆土和部众。庞大的部落联盟如同一盘散沙,需要一根强韧的绳索来捆扎。就在这一年,他悍然推行“牛录制”——以三百丁壮为一“牛录”,设牛录额真统领,战时为兵,平时为民。原本松散的部落结构,被强行锻造成一块块棱角分明的军事基石。
“妙!”李善长忍不住再次击节,浑浊的眼中闪烁着洞悉世事的精光,“化民为兵,兵民一体!此乃立国之本!周之井田,秦之军功爵,汉之良家子……精髓皆在于此!此獠虽起于蛮荒,胸中竟有吞吐天下之格局!”
朱棣站在父亲身侧,面色凝重如铁,目光却紧紧追随着天幕上那些被编入牛录的女真丁壮。他仿佛看到了自己麾下燕山铁骑的影子,但努尔哈赤这套法子,更原始,更野蛮,也更纯粹地将整个部族变成了一架恐怖的战争机器。“父王,”朱棣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绷,“以此法统兵,令行禁止,如臂使指。若假以时日,让其聚起十万之众,辽东……危矣!”
万历三十一年正月,努尔哈赤离开了费阿拉,迁居五里外的赫图阿拉新城。这座依山傍水的城池,规模更大,防御更强,野心昭然若揭。
天幕上的战争齿轮并未停止转动。万历三十五年,东海女真斐优城主策穆特黑不堪乌拉部盘剥,举部来投努尔哈赤。努尔哈赤长子褚英、次子代善率精兵接应。画面切换至朝鲜境内风雪弥漫的乌碣岩,建州精兵与乌拉部堵截大军轰然相撞!刀光剑影,血肉横飞。代善身先士卒,狂吼着将一名乌拉将领劈成两半!褚英坐镇中军,令旗挥动,甲士如潮水般分割、吞噬着敌人。乌拉兵溃不成军,伏尸遍野。
“好一个褚英!好一个代善!”徐达目光灼灼,罕见地流露出激赏,“勇猛如虎,调度有方!此役以逸待劳,半渡而击,深得兵法精髓!努尔哈赤有子如此,其势更难遏矣!”
蓝玉盯着画面上褚英那张年轻却冷酷嗜血的脸,眉头紧锁:“此子戾气太重,恐非善类。不过……打仗,要的就是这股狠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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