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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部分（第3页）
所以，眼下看来，见闻色霸气才是他目前最好的选择。
见闻色霸气不同于武装色霸气那种实质能够看到摸到感受到的事物，这可以看作是一种虚无缥缈的感觉，能与周边环境融合，这种体悟是写轮眼不能看到的，只能依靠自己去体会。
约翰·史蒂芬看着这个神秘的男人，脸色阴晴不定，最后他一咬牙说道：“你要我教你可以，但前提是你得救我出去。”
舒冥渊眼皮微抬看着他：“做人莫要太贪心，见闻色霸气也不是什么太过深奥的东西，伟大航路后半段会的人大有人在，而且我只是暂时不会，并不代表以后也不会，一个小小的见闻色就想我救你出去。你是把自己看得太重要，还是把推进城的防御看得太简单？”
“可是我的能力能让我们逢凶化吉！越狱不是不可能！”约翰·史蒂芬沉声说道。
舒冥渊嗤笑一声，“你的能力既然那么强还能在外面被抓进来？推进城的防御堪称铜墙铁壁，有麦哲伦和雨之希留在，在绝对的力量面前，任何算计都是无用的。我只能说不杀你，至于你是否越狱跟我没关系。”
“当然你可以选择不说，然后我现在直接杀了你，你的能力虽然强，但也只是在辅助方面上，自身实力嘛……”
舒冥渊故意停顿，给他留下思考时间。
十秒过去，约翰·史蒂芬满脸苦笑，“你说的一点不错，是我贪心了。”
顿了顿，他戒备的看着舒冥渊：“你可要记住你说的话，不能杀我！”
“那是自然。”
“见闻色霸气的第一次出现其实我也莫名其妙，应该是吃下恶魔果实后不就，自己就觉醒了这一种能力。当时天很蓝，风很轻，海面风平浪静，我好心能感觉到海面之下鱼儿的呼吸，也能听到船员的声音。”
“如果非要用一种词来形容的话……那就是空灵。在这个状态下，我能捕捉身边十米之内的一切事物动向，感觉，好像整个天地都为我所用。”
“这就是我第一次拥有这个能力时候的感觉，能说给你的经验只有这些，因为我也不是凭借自身实力领悟的见闻色霸气。”
约翰·史蒂芬脸上有些歉意，可能他也知道，这种经验或者称不上经验，普通人满口胡说也能随随便便的调侃上几句。他担心的看着舒冥渊，生怕他出尔反尔，一怒之下将他杀了。
舒冥渊低头仔细思考着约翰·史蒂芬所说的话，良久他才自语道：“空灵么？的确是一个很不错的说法。”
“一句话，换你一条命，你很会做生意。”舒冥渊淡淡的说道。
随后，他将双目缓缓闭上，按道理来说见闻色霸气他应该也会了，也是迟迟不见动静，只是在听了史蒂芬的话后，他方才恍然。
自从来到这个世界，他基本上就是不停的战斗，已经养成了从系统那里兑换不同的忍术来提高实力的方法，对于自身的领悟，只有在来到极寒地狱才算刚刚开始接触，没有真正意义上的去思考。
“什么是力量。”
“什么又是自由。”
“什么是看，什么是听，何为感觉？”
……
他双眼闭上，一瞬间想到了很多，不再用眼睛观看世界，而是选择了把自己的气息或者说精神散发出去，他的感官开始变得敏锐，意识仿佛飘出了很远，又仿佛模糊的看到了许多事物。
舒冥渊觉得周围的一切都静止了，整个世界就只剩下他，他思维上的触手能碰到这个世界的任何一处，这是山，这是水，这是江河，这是万丈高空，这是无垠大海……
他好像领悟到了什么，进入到了一个非常奇妙的境界，不知道这算不算是顿悟，反正对于约翰·史蒂芬所说的概念，他的脑子里忽然明亮了起来。
这就是空灵状态！
在这个状态，他的一切感官都变得异常敏锐！
约翰·史蒂芬惊骇的看着面前少年，他是预言果实能力者，自身也是个见闻色霸气的高手，自然感受到了舒冥渊此时的状态有何不同。
他这是进入了一个非常玄妙的状态，正在感悟着自己的周边环境，他没想到自己只是随意的说出了当时的感受，这个少年竟然就瞬间进入了那个玄之又玄的状态。
这种悟性，当真是人类而不是怪物？
舒冥渊站在原地一动未动，他在这个状态已经持续了一会儿。约翰·史蒂芬也站在一旁静静的看着他，并未出声打扰，他知道这种状态可遇不可求，一旦被打断，下次想要再进入的话可能就不知道是何年月了。
而且他也想看看，这个少年能否真的顿悟见闻色霸气。
监牢旁边的那片巨大树林，许许多多的军狼正在林间看着舒冥渊的方向。包括那只头狼，刚才这个人类一招之下就击杀了超过三十只军狼，给它带来了极大的危险感。
所以它带着狼群撤退之后，并未离去，而是在一旁关注着他，作为狼它的耐心远远超出其他生物，刚才那个人类还一直有着呼吸，可是现在他居然一动未动，甚至连气息都感觉不到，当然，除了舒冥渊身上的气味。
它一点点靠近，雪白的皮毛在风雪里给了它最好的掩护，五丈之内，如果这个人类还未有任何察觉它就能够一击必杀！
约翰·史蒂芬显然看到了头狼的逐渐靠近，可是舒冥渊处于顿悟状态，他甚至不敢出声提醒，生怕惊扰了他，功亏一篑，可是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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