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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3南南和西西（第6页）

“我爸都对我说了，可以话，让她不要生孩子。”长嘘，冰唇间滚动，指尖，眉中艰涩地揉。

狭长眸，一样是复杂地揉成了一团。

……

周末假期一结束，蒋大少要回部队，临走前，把怀孕小媳妇交给了有经验当妈妈了二姐蒋梅。

蒋梅听到蔓蔓怀了孕，高兴地一早拎了只老母鸡过来要给弟媳煲汤。

又是老母鸡。

一开门看到蒋梅手里拎老母鸡。

蔓蔓那个囧。

小东子跟随妈妈来恭祝舅妈，指着老母鸡说：“这只鸡特别大，说是吃了能生八斤重胖小孩。”

小孩子不懂胎儿越大危险，以为是好话。

蒋梅伸手拍拍儿子脑袋瓜，对弟媳说：“蔓蔓，你别听他胡扯。这胎儿，重量适中就好。若真怀了个八斤重，想顺产是不可能。”

蔓蔓让他们母子进来，给小东子塞了个早餐包和端了杯豆浆，道：“你们早餐没有吃吧？东子今天不用上学吗？”

“他今天要去看医生，我让他今天停一天课，顺便来看看你。”蒋梅对儿子功课并不担心。

她是个开明母亲，并不喜欢英才教育，儿子年纪小，能玩就玩，除了幼儿园大班，什么课外课都不上。只是当初儿子说喜欢舅妈画，想让舅妈教着学画。

蔓蔓现是有空，会教老公侄子画两笔。和蒋梅一样，教小东子学画，蔓蔓从不拘束去要求画法什么，就让小东子拿蜡笔随便涂鸦。

“舅妈，你什么时候生小孩？”啃着包子小东子，开始好奇地上下打量蔓蔓平坦小腹，没法想象里面会有小妹妹或是小弟弟动。

“对，预产期是什么时候？医生怎么说？产科医生找好了吗？”蒋梅一连串问题，让人应接不暇。

蔓蔓却是几乎一个都答不上。

“预产期说是明年三月份左右。医生，暂时没有安排。”蔓蔓小媳妇吞吞吐吐，有些难以启齿。

“没有安排？”蒋梅“哎”一句大叫，不可思议，“你既然找不到医生，可以让阿衍打电话找我啊。我给你安排，让你和你朋友初夏同一个医生好不好？”

事到如今，蔓蔓小咬着嘴唇，道：“对不起，二姐，我和阿衍本也这么想，但是我哥说要亲自管这个事。”

君爷亲自出马。蒋梅眨眨眼：“陆上校愿意出面话，这个你放心，好产科医生都能找得到。”

君爷说要亲自当她主治，她和老公都被君爷这话吓到。

产检还没有开始做，那天只是让先抽个血。

“今天我第一天要去做检查，二姐，你陪我去吧，好不好？”蔓蔓小媳妇第一次当妈妈，什么都害怕。

纯属正常。

蒋梅拍拍她手：“嗯，我陪你去。”

“我也要去！”小东子举起手，“听说有仪器可以提前看到小弟弟还是小妹妹，我要看。”

“去。”蒋梅赶小儿子，“别听他胡说，做b超看孩子性别没有这么。”

赶去医院路上，不免因儿子提起话题，说起了生儿还是生女问题。

“当初，我婆婆乡下，有赶过来，虽然人没有说话，但那眼神儿，我还是看明白，当时我和我老公吵了一架。说是要生女儿不要生儿子。哪知道后出了这个小东西，反倒让婆婆乐了。”蒋梅是个犟脾气，婆婆要她生儿子，她偏要生个女儿，气死婆婆。

话说回来，蔓蔓与她不同，她不能这样劝蔓蔓，道：“我爸没有说，但我心里明白，军人家庭，都是希望有个孙子能将来拿起枪来保家卫国。”

没有一个家庭是不希望自己家里是生儿子。

这几乎成了整个大中国民间风俗。

有些地方为盛行。

“二姐，如果我生是个女儿呢？”

“你生是女儿蒋家照样疼。”

蒋梅一句话给蔓蔓吃了定心丸。

蔓蔓没有想过生男生女问题，照老公说法，顺其自然，儿子女儿都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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