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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第2页）

&ldo;是吗？&rdo;王雪打量了她一番，好像在说，你有哪点像我？

&ldo;她，她说……她说你曾经企图杀她。&rdo;

王雪冷哼了一声。

&ldo;我今天来，也是想看看你。&rdo;莫兰盯着王雪的脸结结巴巴地说，&ldo;因为她总是提起你……你曾经去警察局认过尸……我想你们的关系一定不像她说的那样……如果，如果你跟她关系不好，怎么会去……认尸，那不是好可怕吗？&rdo;

&ldo;其实我去认尸只是因为好奇。我看报纸上的照片很像她。&rdo;王雪靠在软皮沙发上，低头看着自己洁白的指甲。

&ldo;我不明白她怎么会死在学校。她是去念书吗？&rdo;

&ldo;念书？当然不是。她是送我去的。那天下午，我在那里上托福班。她说好下课来接我的，结果我等了五分钟她还没来。我就只好自己回去了。&rdo;

五分钟算什么？既然人家说好来接你，你怎么也得等上十分钟啊。看来，你是故意想让她空跑的。

&ldo;你回到家几点啊？&rdo;

&ldo;你问得可真仔细。&rdo;王雪优雅地端起面前的一杯茶，啜了一口后，又优雅地放下。&ldo;我到家大概五点吧。我们的课是下午两点到五点。&rdo;

&ldo;你回家后，她在吗？&rdo;

&ldo;不在。&rdo;

&ldo;那你有没有回学校找过她？&rdo;

&ldo;当然没有。&rdo;王雪好像觉得她的提问很荒谬。

&ldo;我没去找过她。因为我们说好在门口等的。&rdo;

&ldo;那她有没有跟你说过，她会去哪里？&rdo;莫兰又问。

&ldo;我不知道。但我看她拿了个大包，她大概是要去买东西吧。她最喜欢做的事就是逛街购物了。虽然她只是个秘书兼保姆，但她的开销可是比我大多了。&rdo;

莫兰觉得王雪的这句话里大有文章。

&ldo;不会吧，她的工资能有多少？&rdo;她故意表示怀疑。

王雪没说话。

&ldo;难道，你是说她有办法弄到工资以外的钱？&rdo;莫兰试探道。

&ldo;她可真是个很聪明的人。&rdo;王雪并没有否认。

&ldo;我想你父亲安排她在你家住，当你的秘书和保姆，你父亲对她的为人应该和了解吧，那应该不会……&rdo;莫兰吞吞吐吐地提出了疑问。

王雪皱起了眉头。

&ldo;你问得真多！&rdo;她终于显出了不耐烦，&ldo;我爸让她住在家里，只是因为她说她没地方住，其实，她自己有家，只不过她不想回去而已。我爸是个心软的人，看她在那里哭哭啼啼，也不好意思拒绝，最好只好让她住下。谁知好心没好报，引狼入室！&rdo;王雪的情绪忽然激动起来，但当她的目光落到莫兰的脸上时，口气又缓和了下来，&ldo;算了，她人都死了。还有什么好说的！&rdo;

&ldo;不管她做过什么，她就是被人害死的。你不觉得她死得很突然吗？&rdo;莫兰把话题引向了谋杀，&ldo;她在被害之前有没有跟你说起过什么？&rdo;她问道。

&ldo;我们之间很少说话，如果她说过什么，我也不会注意听。其实，她也懒得跟我说话，她跟我在一起，最喜欢做的事就是涂指甲油。她买了很多指甲油。&rdo;

莫兰瞄了王雪一眼，试探地问道：&ldo;姐姐，我随便问一句哈，你可别多心。你觉得……凶手会是谁？&rdo;

&ldo;我想……应该是她的男朋友吧。&rdo;

&ldo;她有男朋友？&rdo;

&ldo;不知道是不是男朋友，但应该是个男的。&rdo;王雪神秘地说，&ldo;二十号上午，有人给她打过寻呼机，她一接到信息，马上就回复了。&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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