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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第2页）

&ldo;不大不大。你们要干什么……&rdo;他看见莫中医手里拿着那块毛巾，牵着狗出了门，连忙跟了过去。

&ldo;你不是说不大吗？我们到处转转，你帮忙替我们开开灯，引引路，要真的没找到人，我们也就死心了。&rdo;

门卫讪笑道：&ldo;你这话说的，他要真在这学校里，我还能不知道？我可是天天都在这里看门。&rdo;

莫中医瞥了他一眼，冷冷地说：

&ldo;他肯定是被藏了起来！&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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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点二十分。

&ldo;牧野，这下海晨一定很失望，你不是说，他还等着跟你一起吃鱼头吗？&rdo;坐在陈牧野破旧的吉普车后座上的王雪说。

陈牧野的双手放在方向盘上，没有搭腔。

车内一片安静。

他刚才又跑回医院，是不是去跟海晨解释这件事了？王雪很想问，但没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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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牧野把车停在小学的围墙边。凌珑看了下腕上的手表，正好是七点四十分。以往这时候，她都在青风中学昏暗无光的教工宿舍里独自吃饭。

&ldo;为什么不把车停在校门口？&rdo;她听到高竞在问牧野。

&ldo;你管得真多。高竞，如果你再啰唆，我就开车走人了。雷海琼的死，跟我可是一点关系都没有。&rdo;

雷海琼！光听这名字就能让她血液沸腾。她永远都不会忘记那张在黑暗中的死人脸，还有那根伸向前方的手指。她真想知道雷海琼这根破手指到底在说什么。为什么警察听了她的举报竟然无动于衷，难道她弄错了？

听了陈牧野的话，高竞冷哼了一声，没再说话。他们相继下了车，凌珑本想走在牧野旁边跟他说几句，可高竞却占了位置，她只能无趣地自顾自朝前走。

&ldo;嗨，凌珑。&rdo;一个声音从前方传来，是莫兰，她似乎已在学校门口等待多时了。

&ldo;你好。&rdo;凌珑懒洋洋地回应，对于莫兰的出现，她丝毫都不感到惊讶，可她身边的王雪却发出一声疑惑的质问。

&ldo;怎么是你？&rdo;

&ldo;王雪姐姐，其实我是他的……朋友。&rdo;莫兰指指高竞，露出不好意思的微笑。

&ldo;朋友？&rdo;王雪还是没反应过来，口气不知不觉严厉起来，&ldo;你不是雷海琼的朋友吗？&rdo;

哈，这女人被耍了还不知道，凌珑禁不住咧开嘴发出两声粗野的笑。嘎嘎。连她自己都觉得这笑声真难听。

莫兰的神情有些尴尬。

&ldo;王雪姐姐，其实我不认识雷海琼。我以后再跟你解释这件事好不好？嗯……我想今天你来这里，应该是有别的事吧？&rdo;大概是看出王雪有些生气，她别过头去看着高竞，&ldo;我爸已经在里面了。&rdo;

&ldo;你爸？&rdo;高竞似乎有些意外。

&ldo;现在警长只听我爸的话，快走吧！&rdo;莫兰答道，随后她先进了校门，凌珑注意到，在进门的一刹那，她跟高竞有过一次短暂的眼神交流。

他们在说什么？是在说牧野的老爸吗？

她既好奇，又不安地跟在莫兰和王雪的身后进了学校。

&ldo;这边走。&rdo;莫兰在前面引路，不一会儿，就把他们带到了食堂。

食堂里亮着灯，从窗外朝里看，一个年纪稍大的男人坐在窗边，像是正在等人。他是谁？他就是牧野的老爸？

&ldo;那是我爸，他在等我们。&rdo;莫兰像是看透了她心中的疑惑，回头解释了一句。

&ldo;你爸？那牧野的老爸呢？不是说他在这里等的吗？&rdo;

莫兰笑了笑。

&ldo;别急，等会儿他会出现的。我们先聊一会儿。我没想到你们会一起来，本来我以为只有陈牧野一个人呢。不过这样也好……&rdo;莫兰欲言又止，轻松的口吻中带着点神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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