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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第2页）

伯莱拜尔转身就走。他叫了一辆破旧的、开起来吱嘎乱响的出租电车，让司机送他到城里的通讯中心。

到了通讯中心大楼，伯莱拜尔要了一个单人专用隔音小间，拿起通话器，拨了三千里外的安全局局长办公室的号码。

局长不在。伯莱拜尔又重新拨了一个只有少数人知道的号码。这次，局长的声音从耳机里传出来：&ldo;哪一个？&rdo;

&ldo;是我。&rdo;伯莱拜尔低声说，&ldo;我要求把这次通话加密。&rdo;

&ldo;可以。&rdo;局长说，过了一会儿，他又说，&ldo;你讲吧，伯莱拜尔。&rdo;

&ldo;我申请终止任务。&rdo;伯莱拜尔冷冷地说。

&ldo;什么？&rdo;局长很震惊，&ldo;你从来没有这样做过！&rdo;

&ldo;您也从来没有在派我办事时，另叫一个人跟在后面作这种&lso;收尾工作&rso;。&rdo;

&ldo;什么收尾工作？我只派了你一个人出去。&rdo;局长说。

伯莱拜尔仔细分辨着，从局长的声音里听不出什么不安，他说：&ldo;我找到的、与方婷事件有牵连的人都死了。&rdo;

&ldo;都死了？你没有从他们那儿得到什么？&rdo;局长关心的首先是任务。

&ldo;您放心吧。&rdo;伯莱拜尔讽刺地说，&ldo;他们都是在和我打过交道之后才死的。&rdo;

局长沉默了一会儿，说：&ldo;他们是被灭口的。&rdo;

&ldo;是什么人干的？&rdo;伯莱拜尔尖锐地问。

&ldo;我真的不知道，&rdo;局长的声音非常诚恳，&ldo;我要做的就是把方婷找回来。&rdo;

&ldo;您还有什么事没告诉我，局长。比如说，那片木兜树林边的摧毁痕迹，沉入海底之后又被你们捞起来的东西。&rdo;

&ldo;这是不该让你知道的。&rdo;局长断然说，&ldo;连我都不太清楚。你只管完成任务吧。&rdo;

&ldo;但您至少该告诉我：方婷为什么逃走？&rdo;

局长有一阵没说话，最后，他缓慢地回答：&ldo;那个我不能说，谁也不清楚是为什么。&rdo;

&ldo;是不能说还是不清楚？&rdo;伯莱拜尔紧逼不放。

&ldo;那跟你的任务关系不大！&rdo;局长火了，&ldo;你现在在哪儿？&rdo;

&ldo;西林。&rdo;

&ldo;有线索了吗？&rdo;局长显然不打算再听伯莱拜尔盘问了。

&ldo;有。我需要经费，因为她跑得很远，我把钱花完了。&rdo;

局长和蔼地说：&ldo;钱不是问题，我马上通过银行给你汇到西林去。咱们只要把方婷找回来，任何事情都不成问题。&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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