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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德印家的双胞胎儿子真的给陈大楼子陈家挣了脸,两个小家伙,如愿以偿地考上了他们报考的学校和专业,陈丙乾上的是中州大学中文系,陈丙坤上的是中州大学生物系,陈大楼子的陈家人高兴,达摩岭寨上的王家高兴,他父亲所在的隗镇供销社也高兴,无论陈德印愿意不愿意,魏石头他们还是兑了份子,非要到虎屯酒店给孩子们庆祝一下不可。渠凤见化肥也运完了,并没有说什么,也要跟着大伙热闹一回,向饭店走去。
这两天就开学了,两个孩子也完成了田县照相馆的任务,慎秋红、王献美够意思,一个孩子给了800块,还有照相馆的员工,一个人有多少不等地给孩子祝贺了,员工们都说,这两个孩子来烦人,将来必定有大出息。听说陈德印要在虎屯饭店请客,隗胜利、王胜利也到了。魏石头笑了,说道:“从一个胜利走向另一个胜利,今天咱干的就是胜利的事。”众人笑了一番,也就到饭店落座了。
隗胜利早已坐到了渠凤身旁,说道:“弟妹,不是说要成立隗镇供销社社员股金服务部的吗,怎么这么慢啊?我可是到阿镇去过好几次了,你看看人家老皮那儿,手里攥着几百万,做什么生意不方便啊?听说你揽着大生意了,这一次,可不敢把我给忘记了,别老是用钱时就想起王胜利那老小子来,倒是把我这个姑父给甩到一边了。”
渠凤笑了,说道:“隗支书,做生意这事,可是有赚有赔的,我心里想着每一笔生意都能赚钱,可事实上却未必能成,我们家老爷子可是说过,生意的赚与赔,影响的因素很多,人的智力与勤奋,只不过是其中的一小部分,市场有利的时候,傻子都能赚钱,市场不利的时候,端木也无可奈何。”
“端木,端木是干啥的啊?”坐在另一旁的王胜利问道:“我有一副对联,是朋友送给我的,上面写的就是‘端木生涯、陶朱事业’,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也不好意思问人家,嘿嘿,没想到三哥也说此事,看来定然是大有讲究的啊?”
坐在他身旁的魏石头笑了起来,说道:“我跟你请个老师来。”说着,向正在搬酒的两个小家伙招了招手,说道:“老大,过来。”
陈丙乾看到魏石头召唤自己,急忙跑了过来,问道:“魏爷爷,有事吗?”
魏石头便把王胜利说的对联给陈丙乾说了,陈丙乾笑了,说道:“那不就是你们敬的财神、商神子贡、范蠡吗?”说着,指了指虎屯柜台后敬的诸路财神,众人大笑起来。王胜利说道:“没文化,真可怕,或许三哥说得对,这些年,形势好,我们便大把大把地赚钱了,一旦国家政策调整了,我们跟不上形势,还有可能赔得流鼻血呢。看来,我们是得学习学习了,老隗啊,要是三哥回来了,我想请他给我们这些人办个培训班,也让大伙明明眼,如何?”
隗胜利点着头,说道:“三哥前阶段说,不是让我们成立一个个体工商户协会嘛,我看中,咱不能老是摸着石头过河,要是有桥、有船、知道深浅了,为什么非摸着石头过河呢?”
柴德金在渠凤面前放了哑炮,渠凤对他说得很难听:“柴主任,他赖国庆,是个什么东西,他是咱供销社的人吗,我凭什么要和他合作?你回去告诉他,把私自出卖我们烟棉加工厂的两车棉花给退回来,再说。如此不要脸的东西,你柴主任还出来帮他说话,可笑不?酒,我这儿没有,你回去可以在县社这样宣传我,以后没事少到我们隗镇供销社来,渠凤不管饭,更不管酒,想吸烟,自己买去!”
柴德金愤愤然离开了隗镇供销社,在外面暗处一个砖墙转角处等候的赖国庆拉他上了车,看着柴德金的脸色,赖国庆已经知道了十有八九,冷冷一笑,内心说道:“好,破袖子,你断了我的财路,我断了你的生路,你先不仁,休怪老子不义。”
就在二人无语,发动车要走的时候,赖国庆看到,远处,一辆红色桑塔纳开了过来,二人早就看出,那车是皮同之的,他们来干什么?就在二人惊讶的时候,皮同之的车停在了大门口,车上下来的,除了皮同之之外,还有无梁供销社的主任田文法,农资公司的副经理舒芬,两个人瞪大了眼睛,虽然不知道细节,但内容他们已经很清楚了,肯定是为了那一批化肥的事。
柴德金和赖国庆猜测的没错,他们来就是谈苦县化肥厂那笔化肥生意的,田县地界内,无梁镇是第一农业大镇,用肥占总量的五分之一。无梁镇供销社同样是一个大社,主任田文法手里掌握的社员股金不多,但他有很强的筹措资金能力,一声令下,三天内集中个几百万资金,恐怕不是什么难事。而皮同之手里,现有的社员股金实数为800多万,还可以再临时筹措一部分。农资公司李俊才那里,还有一百多万的自有资金,这样七拼八凑的,进货资金也就不是个问题了。
田文法和渠凤并没有过多的接触,这一次,他是被李俊才介绍过来的。做了大半辈子生意的李俊才何尝没有看到今年种麦用肥的危机,因而,当副经理舒芬给他稍一透露有关渠凤找到货源,而且不需要上级公司调剂指标的消息,老头喜出望外,全权委托舒芬与渠凤接触,谈妥此事,为渠凤这单生意提供手续、仓储、运输上的帮助,还偷偷地给他的最大的客户田文法打了招呼。而皮同之是赖国庆把这个消息告诉给他的,这才急忙联系上舒芬,几个人便到了隗镇供销社,找渠凤来了。
到了这个时候,渠凤却又笑了起来,说道:“咱几家合伙,肯定行,生意大伙合作着干,联为一体开大船,有饭大伙吃,有钱大伙赚,同打虎、共吃肉,谢谢了。不过,现在,我这儿不需要这么多钱了。”
几个人听了,一愣,心想,听说前几天还急得焦头烂额的渠凤,怎么突然就变卦了呢?渠凤又笑了起来,说道:“咱这趟生意,是稳赚不赔的,苦县那边要生产,需要大量的煤炭,我们这边,县营煤矿、个体小煤窑全部停产了,于是我就找到了马春梅,他给我指了指马沟煤矿,杜长运矿长更有意思,二话没说,便让俺五叔的车队进场拉煤去了。他们那儿,是一个月一结算,咱拿着他们的煤,去换化肥,就不用给苦县化肥厂付现金了。俺五叔那儿,过去的时候送煤,回来的时候拉化肥,也省了半趟运费,你们说,这事,划算不?而我们拉回来的化肥,这个月底,各门市部就该备肥了,我们也就可以批发出售了。所以,你们的钱,暂时就没有用了。但,话说回来了,如果到月底卖出去的资金一时不足,我会求告二位主任的,如何?”
众人听了,会心地笑了,渠凤看了舒芬一眼,说道:“芬,看来那个倔老头,对你挺放心的嘛,把大权都交给你了,记住,那边仓库,一定要把握好,不行的话,就换人,坚决不能让那些家伙再染指了,要是他再打着别人的旗号去拉东西、占便宜,直接给他怼回去就是了,就是他爹,也不中!”
舒芬笑了,说道:“太奶奶,不可能了,老头子我们两个,调了个个儿,我跑外,他亲自到仓库坚守去了,还说,这最后一站,他一定要站好岗。”
渠凤听了,放心地笑了,站起身来,拍了拍舒芬的肩膀,说道:“芬,今天这么高兴,是你请客还是我请客,给两位老兄端两杯。”
舒芬和皮同之、田文法也站了起来,舒芬笑着说道:“咱太奶奶请客,中不?”那两个人一听,作势要打舒芬,舒芬早已跑出了办公室。
赖国庆急忙关上了车窗户,远远地看着他们进了饭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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