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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帐篷里的炭火燃得正旺,铸铁炉壁被烤得泛着橙红的光,火苗“噼啪”舔着松木炭,把细碎的火星子溅到炉外,落在铺地的鹿皮上——那鹿皮是之前从蒙古商队换的,边缘还带着点未处理干净的兽毛,火星子落在上面没等烧起来就灭了,只留下个浅黑的小印子,像块不起眼的痣。空气里飘着股混合味儿:松木炭的焦香、烤土豆的甜香,还有陈老那几本旧古籍散发出的霉味儿,混着极北特有的冷冽空气,倒不呛人,反而透着股踏实的烟火气,让刚从冰原厮杀回来的众人都松了口气。
姜啸虎靠在帐篷杆上,左胳膊的绷带换了新的——是陈老用艾草、防风草和当归煮过的粗布,缠得松紧正好,药草的淡苦味透过布层渗出来,闻着能让人脑子清醒点。只是抬胳膊时,伤口还会扯着疼,他时不时用右手揉两下胳膊,指尖蹭过绷带的粗糙感,眼神却没离开怀里的两个布包。靠外的那个是深蓝色土布缝的,边角用棉线补了又补,针脚歪歪扭扭的,里面裹着祖父当年从井下带回来的金箔书册;靠里的那个是黑色绸布的,摸着滑溜,装着那只灰玉老鼠,常年贴身放着,绸布都被体温焐得软了。
“虎子,森川那老鬼子在外面冻得直哼哼,要不要先提进来?别真冻成冰棍,还没问出黄金蜘蛛教的老窝和剩下的灵物在哪呢。”李啸冲坐在鹿皮上,右胳膊还吊在脖子上——上次领事馆夜袭时被子弹擦过的伤还没好,绷带边缘渗着点淡红的血,他用左手捏着个烤土豆,啃得满嘴是渣,说话时土豆沫子差点喷到陈老摊开的《水龙经》上,赶紧用袖子胡乱擦了擦嘴,“娘的,这土豆烤得真香,就是没盐,吃着差点意思。”
“急啥?”姜啸虎笑了笑,把怀里的布包又掖了掖,怕滑出来,“老李你忘了?咱给那老鬼子裹了两层狐皮,还是从沙俄军官身上扒的,就露个脸,顶多冻得流点鼻涕,死不了。等索菲亚姑娘歇透了,咱再审他不迟——人家刚从水晶棺里醒过来,缓过劲指不定还能给咱添点线索,你这急脾气得改改,别跟没见过鬼子似的。”
索菲亚听到这话,抬头笑了笑,露出两颗浅浅的虎牙。她裹着件半旧的羊皮袄,是张啸北刚找出来的,原先是杨枫的,领口磨得发亮,袖口还补着块深棕色的补丁,长度到膝盖,套在她身上有点大,她时不时得往下拽拽衣襟。她放下手里啃剩的土豆皮,指尖还沾着点土豆泥,用干净的布擦了擦手,然后手往皮衣内侧的口袋里探去——她那件深棕色皮衣看着挺旧,领口缝着圈褪色的貂毛,口袋藏得极隐蔽,是当年在沙俄雪山基地偷石刻时特意让狱友帮忙缝的,位置贴在腰侧,不仔细摸根本发现不了。她掏了半天,指尖终于勾到个硬邦邦的东西,慢慢拽出来,是个比巴掌大一圈的粗布包,布包用暗红色的线缝了边角,线是从基地的麻袋上拆的,看着有点扎手,里面裹着的东西沉甸甸的,放在腿上能感觉到冰凉的石头触感。
“我这儿有样东西,或许能帮你们找到秦陵地宫的具体位置。”索菲亚的声音很轻,带着点俄语的腔调,尾音轻轻往上挑,却一下子把帐篷里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勾了过来。李啸冲立马停下啃土豆,撑着胳膊想凑过来,差点扯到受伤的胳膊,疼得他“嘶”了一声,赶紧用左手按住绷带,额头上冒了点细汗;张啸北正帮陈老整理古籍,把散页的《括地志》残篇往木盒里放,闻言也停下手里的活,眼神往布包上飘,手里还捏着本卷边的《雪心赋》;陈老更是直接扶了扶老花镜,往前挪了挪屁股,膝盖差点撞到水晶棺旁的铁盘——盘子里装着水晶棺融化的冰水,“哗啦”晃了晃,差点洒在鹿皮上,他赶紧伸手稳住盘子,嘴里念叨着“小心小心”。
索菲亚慢慢打开布包,里面躺着块青黑色的石刻——石头看着是极北特有的玄武岩,质地坚硬,表面打磨得很光滑,边缘磨损得厉害,有的地方还崩了小豁口,像是被人摔过,上面刻着密密麻麻的纹路,不是文字,倒像是地图的轮廓,用细得跟头发丝似的线条勾着,线条里填了点金色的粉末,在暖炉的光下泛着淡淡的光,连纹路里积的细灰都看得清清楚楚。石刻的左上角缺了块,缺口的弧度很规整,像是被人用锤子特意敲过,不是自然磨损的,缺角处还能看到点暗红色的痕迹,陈老说那是陈年的血渍,不知道是哪代人留下的。
“这玩意儿是石头的?看着跟俺家灶台上的磨刀石似的,就是上面的花纹怪好看。”李啸冲瞪大了眼,左手伸出去想摸,又赶紧缩回来——他想起上次摸森川的寄生蜘蛛标本被陈老骂,怕自己手糙,蹭掉上面的金色粉末,“这上面画的是啥?弯弯曲曲的跟蛇似的,还有个塔状的玩意儿。”
“别瞎动!”陈老赶紧拦着,从怀里掏出个小镊子——是他专门用来翻古籍的,黄铜做的,磨得发亮,镊子尖还包着层软布,怕刮坏石刻上的纹路,“这石刻是风水坐标,精贵着呢,你手指头沾着汗,蹭一下说不定金色粉末就掉了,到时候纹路看不清楚,咱就抓瞎了。”他用镊子轻轻夹着石刻的边角,凑到暖炉边的光下,眯着眼仔细看,嘴里还念念有词:“这弯弯曲曲的是地脉线,粗的是主脉,细的是支脉,你看这主脉的尽头,正好对着中间的塔状建筑——这不是普通的塔,是‘黄泉倒影塔’!《水龙经》里提过,‘秦陵有塔,九层为基,倒影黄泉,影入地宫,引脉归中’,说的就是它!”
姜啸虎心里一动,赶紧把怀里的深蓝色布包掏出来,小心翼翼地打开。里面的金箔书册泛黄的底色,边缘磨损得厉害,有的地方还卷了边,上面用暗红色的颜料画着类似的地脉线,最上面那层的右上角缺了块,缺口的弧度居然跟索菲亚的石刻严丝合缝!“索菲亚,你这石刻……能不能跟俺这金箔书册拼拼看?”
索菲亚点了点头,往姜啸虎身边挪了挪,羊皮袄的袖子蹭到鹿皮,发出“沙沙”的响。张啸北赶紧找了块干净的白布铺在鹿皮上——白布是从医疗包拿的,还带着点酒精的味儿,他把布捋得平平整整,怕石刻和金箔放在上面打滑,又找了两个小石子压在布的四角,才对姜啸虎说:“虎子,放吧,稳当。”
陈老用镊子夹着索菲亚的石刻,一点一点往金箔书册的缺角上凑,手都有点抖——他研究风水几十年,看过不少皇陵图纸,却没见过这么完整的秦陵地宫坐标,连呼吸都放轻了,生怕吹跑了金箔。帐篷里一下子静下来,连李啸冲都忘了啃土豆,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那两块东西,帐篷外的风声、马的响鼻声都听不见了,只剩下炭火“噼啪”的爆响,还有自己的心跳声。
当石刻的缺角终于跟金箔书册的缺口对齐时,“咔嗒”一声轻响,像两块拼图终于合在了一起,原本模糊的纹路瞬间变得完整——一幅秦陵地宫的风水图,清清楚楚地展现在众人面前。图的中央是座九层的塔,塔的每一层都刻着不同的符号,第一层是“水”字,第二层是“火”字,一直到第九层的“土”字,塔尖对着图的正上方,旁边写着个“中”字;塔的四周是波浪状的纹路,纹路里还刻着细小的箭头,顺着箭头的方向能看出是水流的走向,陈老说这是“水银江海”,箭头指的是水银流动的安全路线;图的边缘刻着几行细如蚊足的篆字,最显眼的一行是“不死药在中宫,需灰玉鼠为引,金箔书册为载,五行灵物为匙”,字体是暗红色的,像是用朱砂混了地脉血写的,在光下透着点暗沉的光,看着就有些年头了。
“我的娘哎!真对上了!这塔就是黄泉倒影塔?听着咋这么瘆人呢。”李啸冲忍不住喊出声,左手拍了下大腿,差点把怀里的土豆掉在地上,赶紧用手接住,“那水银江海是不是跟《史记》里写的一样,能淹死人?俺可不会水,到时候咋过去?”
“这黄泉倒影塔比你想的还凶险。”陈老的声音都发颤,指着石刻上的塔,“《括地志》残篇里写着,这塔是‘地脉之眼’,每层都对应着五行,第一层的水银能顺着地脉流进塔内,要是走错了层数,塔壁会渗出毒水,沾着就烂;第二层的火脉会烧起来,把人烤成炭;往上还有流沙、毒烟、石碾子,最顶层的中宫,据说还有守宫的青铜兽,是用秦代的青铜铸的,跟真兽一样能跑能咬,当年杨琏真珈的手下,就有不少死在青铜兽嘴里。”他又指着塔旁边的波浪状纹路,“这水银江海比普通的江河还厉害,水银有剧毒,还重,要是掉进去,连浮都浮不起来,直接沉底,骨头都剩不下。”
张啸北凑得近,指着石刻上的“灰玉鼠为引”几个字,又看了看姜啸虎:“虎子,你怀里不就有只灰玉老鼠吗?是不是就是这个‘引’?”
姜啸虎心里“咯噔”一下,像被啥东西撞了胸口,赶紧把怀里的黑色绸布包掏出来,打开布包——里面的灰玉老鼠巴掌大小,玉质是淡淡的灰白色,像蒙了层薄霜,摸起来温温的,不像是石头,反而像有体温似的,老鼠的眼睛是用红宝石镶嵌的,透着点亮,看着活灵活现,肚子上刻着道细缝,里面像是藏着东西,祖父当年试过用刀撬,没撬开,只留下几道浅浅的划痕,现在凑近了看,还能看到缝里刻着极小的字,得用灯照才能看清。
“就是这个!”姜啸虎把灰玉老鼠放在白布上,指尖摸着老鼠的背,“俺祖父当年从井下拿回来的,现在才明白,是引着进地宫的路用的。”他讲起父亲讲的祖父的经历。
“穿古装的小孩?”索菲亚听到这儿,突然停下手里的动作,眼神变得严肃起来,“黄金蜘蛛教的文献里提过这个!”她顿了顿,指尖轻轻敲了敲膝盖,像是在回忆在沙俄基地的日子,“那文献是用梵文写的,藏在基地实验室的铁盒子里,旁边还放着几个金色的蜘蛛标本,我当年趁看守不注意偷偷翻了几页。文献里说,秦陵的守墓人里有个‘井下仙童’,不是普通的守墓人,是‘灵种的初代共生体’——他从秦代就活着,靠地脉之气和灵种维持生命,住在深井里,专门守着地宫的秘密,能感知五行灵物的气息。”
“啥?初代共生体?从秦代活到现在?那不得活了两千年?比老妖精还能活!这也太邪乎了!”李啸冲惊得眼珠子都快掉出来,左手拿着的土豆“啪嗒”掉在鹿皮上,滚了两圈才停下,他赶紧捡起来,拍了拍上面的灰,“他吃啥活这么久?总不能喝风吧?”
“文献里说他不用吃东西,靠地脉之气就能活,也不会老,除非灵种被破坏。”索菲亚补充道,语气很肯定,“他的职责就是守护灵种和地宫秘密。文献里写着,几十年前,黄金蜘蛛教的人四处找过深井,但没有成功。”
姜啸虎心里一震,这才彻底明白——祖父的经历不是瞎编的,金箔书册和灰玉老鼠也不是普通的玩意儿,而是打开秦陵地宫的关键,现在就差集齐五行灵物了。他摸了摸怀里的赤焰珠(用寒玉盒装着,还透着点凉),又看了看石刻上的“五行灵物为匙”,心里慢慢有了数:“咱现在有火灵物赤焰珠、水灵物玄冰髓,还缺金、木、土三种。得赶紧回察哈尔,审森川,问清楚剩下的灵物在哪,还有黄金蜘蛛教的据点,不能让他们先找着灵物。”
“对!还得问问森川。”张啸北附和道,他把灰玉老鼠小心地放回绸布包,递给姜啸虎,“这老鼠得好好收着,别丢了,要是丢了,咱连地宫的门都找不着。”
陈老也点了点头,把石刻和金箔书册小心地裹回布包,递给姜啸虎:“这两样也得你拿着,你是咱的头,拿着最稳妥。回察哈尔的路上得绕着点沙俄的巡逻队,别再跟他们撞上,咱现在人少,还有伤员,硬拼吃亏。”
“绕路?绕哪走?”李啸冲问,他揉了揉受伤的胳膊,“要是绕远路,会不会耽误时间,让森川的同伙把灵物抢了?”
“绕路湘西苗寨。”姜啸虎突然开口,眼神里有了主意,“一来,咱能去苗寨找阿雅姑娘,补充点引魂草——索菲亚姑娘说黄金蜘蛛教怕引魂草,多带点准没错;二来,阿雅姑娘的师父留下过风水图,说不定知道金、木灵物的线索;三来,苗寨那边安全,沙俄的巡逻队不会去,咱能好好歇两天,让伤员养养伤。”
张啸北听到“阿雅姑娘”,耳朵一下子竖起来,摸了摸怀里的引魂草香囊——香囊里的干草还带着点淡香,是阿雅给的,他一直贴身放着,没舍得用,“去苗寨好!阿雅姑娘懂草药,还能帮咱看看伤员的伤,比在这冰原上强多了。”
“行!就绕路湘西苗寨!”李啸冲立马应道,挣扎着站起来,左手扶着帐篷杆,怕扯到伤,“俺这就去告诉外面的弟兄,收拾东西准备走——这破极北待够了,天天吃压缩饼干,嘴里都快淡出鸟了,到了苗寨,咱让伙房炖只鸡,好好补补。”
众人开始忙活起来:张啸北帮陈老收拾古籍,把《水龙经》《括地志》残篇都小心地放进木盒里,还垫了层软布,怕路上颠簸把书碰坏;李啸冲出去吩咐士兵拆帐篷、喂马,还特意叮嘱要把森川看好,别让他跑了;索菲亚则帮着整理医疗包,把剩下的草药分类放好,还教士兵怎么用艾草煮水敷伤口,能缓解冻伤。
姜啸虎把石刻、金箔书册、灰玉老鼠和装赤焰珠的寒玉盒都小心地揣进怀里,贴在心口的位置,能感觉到石刻的冰凉、金箔的薄硬、老鼠的温润和寒玉盒的凉意,这些东西沉甸甸的,却让他心里格外踏实——秦陵的秘密越来越近了,只要集齐五行灵物,找到井下仙童,就能解开不死药的秘密,不让黄金蜘蛛教和沙俄得逞。
帐篷外的风雪小了点,风裹着雪粒子打在帐篷上,“簌簌”的响,偶尔还能听见士兵们说话的声音:有的在抱怨“这雪啥时候停”,有的在讨论“到了苗寨能不能喝上热汤”,还有的在检查武器,确保路上不会出岔子。森川被捆在最后一辆雪橇上,裹着两层狐皮,只露个脸,冻得鼻涕直流,嘴里还在叽里呱啦地骂着,张啸北走过去,一脚踹在雪橇的木杆上,骂道:“老鬼子闭嘴!再嚎把你扔雪地里喂狼,让你跟你那黄金蜘蛛教的同伙团聚!”森川立马没了声音,只剩下牙齿打颤的“咯咯”声。
“走!回察哈尔!绕路湘西苗寨!”姜啸虎喊了一声,声音在雪地里回荡,惊飞了树上的积雪,雪粒子“簌簌”往下掉,落在他的狐皮大衣上,没一会儿就化了。士兵们齐声应和,声音震得周围的雪都跟着颤,连远处的雪山都像是有了回音。
雪橇慢慢出发,马队在雪地上留下长长的痕迹,朝着南方的湘西方向前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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