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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闻笙被院外由远及近的唱喏声扰了清梦,迷迷糊糊地从锦被里挣出半截身子,乌发如鸦羽般散落在肩头,几缕翘起的发丝在额角炸成小卷,衬得向来清隽的面容多了几分人间烟火气。
身旁的柳霁谦早已醒了,正支着下巴目不转睛地盯着他,金红色眼眸里映着晨光,像浸了蜜的琥珀——反正是怎么也看不够。
见鹿闻笙坐起来,他指尖微微发痒,很想伸手去捏捏对方此刻透着慵懒的脸蛋,可又怕触怒了这人,只好退而求其次,轻轻握住鹿闻笙的手,放在掌心里摩挲。
那动作轻得像是怕碰碎什么珍宝,连指腹都带着小心翼翼的颤意。
鹿闻笙揉着眼睛坐起来,指尖还带着未醒的酥麻,忽然感觉掌心一暖——柳霁谦不知何时已侧身躺在他身侧,银灰色发丝垂落至枕间,金红色眼眸正一瞬不瞬地盯着他,眼底倒映着晨光碎影。
见他醒来,柳霁谦喉间轻逸出一声极轻的笑,指尖微微发颤地蹭过他掌心,最终蜷起食指,小心翼翼地戳了戳他泛红的耳垂,却在鹿闻笙偏头看过来时,如受惊的雀鸟般迅速缩回手,耳尖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漫上绯色。
“什么声音啊......”鹿闻笙嗓音还带着刚睡醒的沙哑,眉峰微蹙,透着几分不耐。
柳霁谦唇角微扬,指节蹭过鹿闻笙腕间昨日被绸缎勒出的淡红痕迹,语气里带着几分藏不住的得意,又混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是父皇的赐婚圣旨到了。”
他说着,偏头望向窗外,只见阳光里浮尘轻舞,几个身着宫装的内侍正抬着描金漆器箱笼穿过月洞门,箱笼上覆盖的明黄缎面在阳光下泛着华贵的光,隐约能听见里面瓷器相撞的轻响。
“赐婚?!”鹿闻笙瞬间清醒,瞪大了眼睛望向柳霁谦,乌发因动作幅度太大而更显凌乱,“你、你什么时候——”
怎得,结婚都发展成不用通知本人到场了吗?
柳霁谦指尖卷住鹿闻笙一缕发丝,在指间绕了个圈,眼尾泛红却又故作镇定。
“父皇向来疼我,自然是要成全的。”
他顿了顿,忽然凑近,鼻尖几乎要贴上鹿闻笙的:“反正你早已进了本宫的公主府,生米煮成熟饭,这婚......”
他唇角扬起一抹狡黠的笑,“由不得你不结。”
鹿闻笙只觉太阳穴突突直跳,伸手抓了抓炸毛的头发,想起昨日被强抢的荒唐事,又望着窗外忙忙碌碌的赐婚队伍,忽然有种欲哭无泪的荒谬感。
他没好气地瞪着柳霁谦,却在对上对方眼底那抹近乎偏执的期待时,心底的火气莫名泄了几分。
“我要起来了。”
鹿闻笙撑着手臂坐起,锦被顺着肩线滑落,露出一截清瘦的锁骨,他揉了揉额角炸开的碎发,目光扫过床榻边正襟危坐的柳霁谦,只见这人耳尖红得快要滴血。
他觉得有意思,晃了晃被攥住的手腕,锦被顺着他动作滑至腰际,惹得柳霁谦喉结猛地滚动,耳尖瞬间漫上绯色。
那人慌忙别过脸,银灰色发丝扫过雕花床柱,却在起身时撞得帐钩轻晃,红绸帷幔如涟漪般荡开,恰好遮住他发烫的面颊。
柳霁谦伸手去拿椅背上被他搭放好的襕衫,指尖触到衣料时却忽然顿住,耳尖的绯红顺着脖颈蔓延至锁骨,声音轻得像片羽毛落在青石板上:“我、我来侍奉你穿衣吧。”
鹿闻笙挑眉:“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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