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壁画的缺失,让我以为自己能够触摸到事情真相的最后关头功败垂成,我的内心憋屈到了极点,我颓然的坐在地上,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转头间,我却发现二叔和袁安,不知道什么时候,又退回到了刚才那幅逃亡迁移的壁画跟前,他们两个全都若有所思,眉头微皱的看着画面上的情况。比起元宵和我那种满头雾水的茫然眼神,我立刻就看得出来他们一定知道些什么。
我站起身来,走到他们旁边轻声对二叔说道:“二叔,这壁画到底是什么意思是啊?”
二叔沉吟了一下,摸了摸下巴,点头说道:“这上面记录的是一段上古历史,其实自古以来,尤其是在秦朝之后,关于先秦的史料记载少之又少,很多的上古事件成了虚无缥缈的神话故事。这两边的壁画,加上在这里的发现,恰好展现出了上古时期一段较为详尽的历史。如今能找到这样的史料记载,即便咱们只是倒斗的土耙子,但是对于咱们来说这些同样具有十分重要的价值。”
这时,元宵也走了过来接口说道:“这都怪秦始皇那老爷子,没事弄什么焚书坑儒。”
我点了点头,开口说道:“正史中,秦始皇焚书坑儒是因为嬴政认为百家争鸣的思想局面,不利于地域和思想的大一统。但是我总觉得的这其中似乎还有其他的原因,我记得我古籍中有证据表明,秦始皇焚书坑儒主要针对的是史书,他下令焚烧了除了《秦史》之外点的所有史书,所以才造成了上古史料的缺失。所以,我觉得秦始皇除了要禁锢人们的思想之外,还有个目的,那就是掩盖某一段历史!”
袁安笑了笑,“贤侄的见解也是独到啊,秦始皇作为中国第一个实现大一统的皇帝,所接触到的资源也不是一般人能想的,所以,把某些至关重要的东西甚至是动摇天下根本的东西藏起来,是这些上位者一定会做的事情,不仅仅是秦始皇,之后的每个统治者基本都是这样。”
元宵伸手挠了挠头,“说了这么一大堆,我还是不太明白,这些壁画到底说明了一个什么历史?”
二叔看了看我们,开口说道:“算起来,咱们接触的上古遗迹也不少了,我想你们应该都知道黄帝和蚩尤大战于逐鹿这段历史吧?”
我和元宵忙不迭的点了点头,二叔挥手指了指两边的壁画,“这里的壁画所描述的,包括当年生活在这里的上古先民,所有这些线索所表现出来的,都和那次大战有关,以及之后的史实的延续。”
元宵点了点头,说道:“之前提起逐鹿之战,我总会不由自主的给他添加一些神话色彩,但是如今看来,逐鹿之战相比于历史上的其他大战,从战法上并没有什么特殊的地方。”
二叔接着说道:“在仅有的几部先秦史料中可以看得出来,对于逐鹿之战,基本全都有所记载,但是在逐鹿之战之后的情况,却都没有较为详尽的记载,大多采用一笔带过。但是从这里,我们可以确认,九黎部落战败之后,一部分归顺了炎黄部落,而另一部分开始流亡迁移的生活。”
“然后,这些人就逃进了这十万大山里?”元宵接口说道。
一旁的袁安摇了摇头,“不,历史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根据目前公认的史料记载,我推测当时蚩尤战死之后,其中一部分九黎余部,一路南下至云梦泽以北,也就是如今的湖北洞庭湖畔定居下来,后来经过融合发展,形成了后来的三苗。三苗作为九黎部落的后裔,一直期待东山再起,因此后来起兵作乱。当时称帝的是尧,派遣舜作为大将与三苗大战,最终大获全胜,于是三苗作为四罪而被流放。”
“死罪?”元宵好奇的问道,“死罪不就应该杀头吗,为什么死罪是流放呢?”
二叔笑了笑就向他解释道:“所谓四罪,不是生死的死,而是一二三四的四,四罪指的是尧在位时期,四个罪大恶极的势力或者个人,分别指的是共工、三苗、鲧以及欢都!而舜也因为‘平四罪’而奠定了继任帝位的基础。”
“欢都?!”二叔话音刚落,元宵就叫了起来,“欢都不是单桓国王吗?他怎么又成了四罪之一呢?”
其实不光是元宵,我听到二叔说出欢都的名字的时候,也是大为震惊,“四罪是尧舜时期的人物,而单桓古国存在的时期,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应该是处于商周时期,这两者前前后后相差了一千多年,而当时我们在单桓古国王陵的深处,又见到了以那种诡异方式复活的欢都,难道这个家伙真的可以长生不死?”
二叔点了点头,“如果你们读过关于上古的史书,你们就会知道,这欢都本是三苗的首领,但是后来他又如何成了千年之后单桓古国的国王,这也是我们一直想要弄清楚的事情,我曾经说过,有证据表明,蚩尤的九黎部落之所以能够和黄帝炎帝的炎黄部落抗衡,除了强大的军事实力之外,背后还有一种神秘的力量。这个说法并非空穴来风,而且从这里的壁画上,也能发现与此相关的记载。但是蚩尤死后,各方势力对于九黎背后的力量,全都虎视眈眈,寻找了千年但是却全部落空。我觉得一定是有人把这股力量藏匿了起来!”
听二叔这么一说,我立刻就脱口而出,“是欢都!这股力量最终落到了他的手上?”
二叔点了点头,“从现在咱们所掌握的情况来看确实很有这种可能,不过,欢都也不一定是长生不死,也许只是复生。”
“复生?!”听到这两个字,我得心里不由得打了一个寒颤,脑海里不由得又出现了单桓古国深处生命之泉!
一瞬间,几个人都沉默了下来,我不知道别人在想什么,而我单纯的是因为一时间接触到的信息太多了,一时间有些消化不了了,我现在脑子里一片混乱,各种线索在脑中不断的闪过,我感觉有些重要的信息就隐藏在其中,但我一时间却总是抓不住它。
我们几个坐在地上,所有人把各自的食品和水集中分配了一下,到了现在我们存粮已经不多了,而且在地下,食物的补给十分的困难,总不能回去把那只夔杀掉烤着吃了!不过想到那只夔,我根据刚才壁画上的内容猜测,会不会是当年炎黄部落的夔皮战鼓给了他们很大的震撼,所以他们希望有朝一日东山再起的时候,也有夔皮战鼓与之抗衡,如果是这样的话,这只夔也算可怜了,差点成了祭品!
我们各自吃点东西,不过大家各怀心事,没什么交流。元宵是个闲不住的人,沉默了一会儿,开口说道:“如果蚩尤大军的秘密是被欢都所得到的话,那么咱们是不是应该重新回到单桓古国深处?毕竟欢都在那里!”
二叔却摇了摇头,“太难了,上次咱们能够出来,已经是个奇迹了,别忘了当年四大家族联手都没能成功,咱们如果再回去,基本等于送死!而且,我总觉得彼欢都并非此欢都,估计去了也没用。”
二叔刚说完,袁安就接口说道:“而且,欢都如果真的掌握了关于生死的秘密。称霸天下那是分分钟的事,可他为什么还会被舜大败呢!而且,我们从壁画中看出来,早在蚩尤和黄帝进行逐鹿大战的时候,他们所掌握的力量就已经出现了纰漏,这也直接导致了九黎大军的失败!所以,虽然无从考证,但是可以推理出,但年九黎所掌握的秘密是有缺陷的,所以咱们也不用纠结与这条线,追下去没有意义。否则的话,咱们只能重蹈当年四大家族的覆辙,而且咱们的力量相比但年相距甚远。”
既然袁安再次提起,我忍不住开口问道:“安叔,二十年前你们去古尔班通古特到底是为了什么?”
袁安微微一怔,“贤侄,这件事,你二叔应该已经跟你提起过了吧,何必还问我呢?”
我看向二叔,却发现他竟然有一瞬间的眼神闪烁,虽然转瞬即逝,但还是恰巧被我捕捉到了,二叔笑了笑,“我这侄子,好奇心重。什么事都还刨根问底。”
我也对袁安说道:“安叔,我二叔当年并没有参加那次四大家族的行动,他所知道的也只是道听途说,而您是当年事件的亲历者,所以我很想听听您的说法。”
袁安叹了口气,“贤侄,既然你问了,我一定会回答你,但是回答之前,我送你一句话,在咱们这一行,过重的好奇心有的时候会害死人的。”
我笑着点了点头,“安叔,放心,我没打算真的干这行,这回我二叔也找到了,解决剩下的事情之后,回去之后,我不会再干倒斗这些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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