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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多事都有一个规律,只要有了紧张的第一次,就会有半推半就的第二次,然后便是不由自主的第三次,和自然而然的无数次。这样的例子有很多,比如一退再退的杨日佑,当第一次因为不忍退让,很快便有了第二次,第三次。还比如冲进西州的焉耆兵,牛羊,奴隶,财货,每一次都能满载而归,他们享受着胆小鬼们的夸赞和羡慕,期待着下一次,结果下次的时候队伍里又多了不少曾经的胆小鬼。一切发展的太快了,冲入西州的骑兵越来越多,也越来越残暴,奸淫掳掠很快已不能称之为罪恶,而是变成了司空见惯的日常,正有越来越多的人加入这个行列……“是那些人活该!”,鲁豹说道:“他们既然归顺了吐蕃人,就应该想到会有这一天!”。一个姓张的校尉低声道:“将军,吐蕃势大,他们也是没办法……”。“没办法?”,鲁豹不屑道:“就是怕死!若能万众一心以命相搏,吐蕃人早就被赶走了!”。“对!那些软骨头就是怕死!”。“几万人,被吐蕃人牲口一样奴役,简直丢尽了唐人的脸,呸!”。“他们不配做唐人!一群蛆虫!”。许多人大声附和,很快附和的人越来越多,直到在场的人都在大声痛骂。“好了!”,鲁豹敲敲桌面,“各营都准备好了?”。“万事俱备!”,诸校尉齐声道。鲁豹沉声道:“明日清晨,全军出发,再袭交河县城!”。“将军,大军出征是不是知会杨老将军一声……“,张姓校尉小声道,铁关城总共不到四千人马,这次要出动两千多人,主帅竟然豪不知情……还没等鲁豹开口,有人大声道:“张兄弟若是怕老将军怪罪便留下”。又一人道:“老将军年纪大了,还是别去打扰他了”。“反正他老人家也会同意”。“等咱们带回财货,多孝敬他一些便是”。“就是……”。张姓校尉被羞的脸色通红,最终小声道:“那我就不去了……”。众校尉鱼贯而出,鲁豹面沉如水的看着桌上地图。探子回报,鞠家,马家和张家三家家主正齐聚交河县城,这些蠢货是铁了心要投靠吐蕃人了,我岂能坐视?父亲万军中三打疏勒城,何等荣耀,我这次便要二打交河县,杀光三家的头目,我看以后谁还敢投靠吐蕃人!!!!!!!!!!!!!十月初一傍晚,烦了率军赶到延城,两百多匹好马已经到达极限。“杨将军,郭将军令我在此迎侯”,一个中年书生上前行礼。烦了忙下马扶住他,“赵师兄,四爷如何了?”。赵济现任延城司马,也是王府出身,这位师兄出了名的文武皆平庸,性情温和,也是出了名的谨慎勤勉不多事,有人曾背后开玩笑,说他是郭老四的“贤内助”。赵济面色沉重的摇摇头,说道:“军中已备好饭食战马,儿郎们先去歇息,师弟随我来”。从延城大街赶往将军府,宽阔的大街上不见一个行人,商铺关门闭户,有兵卒正往来巡视,整座城弥漫着紧张气息。这里本是龟兹王城,作为王族的白家在城中根深蒂固,影响很大,为了减少麻烦,安西没有为难他们,让他们保留了家财地产,日子过得相当滋润,虽不能参与军政大事,也给了他们一些小权利,只是这白家近年有点不甘蛰伏,不时搞些小动作。如今郭老四病重,为了防止有人趁机捣乱,城中戒严就是必须了。“四爷从昨天便已昏迷,我中午时去过一躺,郎中说就这一两天了……”。烦了面色沉重的点点头,郭老四一直身体不好,病重并不算意外,可是没人能想到会是现在,这个时机真的太差了。跨进将军府,一路去往后院,与赵济进入郭华卧房,正看到旭子双目通红的从里屋出来,抬头看到烦了,热泪滚滚而下,颤声道:“烦了,四叔去了……”。赵济猛的捂住嘴巴,弯下腰痛哭,烦了愣了下马上从震惊中回过神来,迅速把门关好,拖着二人来到里屋。那个帅大叔郭老四正静静躺在榻上,神色轻松,他终于解脱与他的爱人和孩子团聚去了。烦了低声问道:“四爷有什么交代?”。旭子拿出一张纸哽咽道:“四叔弥留之际留了军令,要等明天再举丧”。烦了接过一看,“延城白家,勾连逆贼,图谋不轨,特命除之……”。一点都不意外,郭老四知道旭子威望不够,赵济性情柔弱,俩人可能镇不住延城,而白家根基深厚,若趁机搞事,安西必将大乱,所以特意留下遗命将其除去。旭子道:“五天前四叔已经调兵围住白家,一百零三口一个不缺”。郭老四不愧是小药师,算无遗策,旭子要接任延城,不能留下滥杀的名声,所以他临死时留下命令,为旭子扫清障碍。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可是还要有执行的人……“赵师兄,安排两个人带路,石狼!去营里带弟兄们去,一个不留!速去!”。赵济与石狼匆匆而去,旭子急道:“烦了,我去……”。烦了挥手阻止,神色镇定道:“旭子,延城的兵马难保不会有白家眼线,若是走了消息会有麻烦。你带的兵马也不能用,以后还要帮你镇守延城,这个恶人只能我来做!”。他知道要做这件事,因为老郭求的就是这个,旭子要接任延城,将来还要接任安西,不能有滥杀的名声,这个恶名必须要有人替他背。旭子皱眉道:“烦了,你不该蹚这道浑水,我就算做了也不会有妨碍”。他知道烦了不是滥杀的人,在东关时奔走诸部,在疏勒广施善政,在安西民间名声非常好,如今烦了做这件事,将会成为他的大污点。烦了示意他坐下,“你我兄弟,不说这话”。旭子缓缓坐下,烦了依旧还是烦了,还是那个从不计较得失的兄弟。沉默一会儿,旭子开口道:“烦了,秀儿……”,他的眉头拧在一起,话到嘴边却怎么都说不出口。“行了,笨嘴拙舌的”,烦了按着腰一阵龇牙咧嘴,“过去的事别再提了,艾莎死了,郭秀儿既然嫁了你就是我嫂子”。旭子点点头,又说道:“你也该找个正经女人”。烦了随意道:“有个人能凑合着就行了,不值得多费心力”。旭子皱眉沉默,艾莎的事伤烦了太重,恐怕很难再走出来了。“鲁阳将军去了,如今四叔也去了,王爷和杨老将军年事已高,安西名将凋零,我都不知道安西的出路在哪里”。娶了秀儿,要扛起安西的重任,可他却不知道安西该去往何处,难道就这样熬下去吗?烦了缓缓道:“我想过了,无论要固守还是突围,北路都行不通,只能走南路”。“南路?”。“对,南路”,烦了继续道:“山北葛逻禄和回鹘实力强大,安西不能招惹他们腹背受敌。西州伊州到玉门关河西,这一路吐蕃屯驻重兵,以安西的实力没有机会,唯一的方向是向南向西。先收复疏勒全境,再伺机攻略大宛,于阗和大小勃律,这些地方吐蕃兵力薄弱,有机会收复,只要能经营好这块地方,联络周边互通有无,安西就能再撑二十年。吐蕃近年诸部困苦,农奴叛乱不断,属地压榨过于酷烈,已经多有起兵之举,而且党争激烈,内部不和,只要咱们能守住,吐蕃就要用数倍兵马耗在这里,先崩溃并不是没有可能。若是想要回大唐,可以从于阗沿昆仑山脚下向东,走且末,吐谷浑谷地,这一路人烟稀少,少有坚城要塞,比北路要好走的多”。旭子听完思虑许久,点点头道:“这确实是唯一的出路”,那位传奇的四婶也曾提过走南路的战略,不过她说的是从西州向东南直插吐谷浑,烦了则要从于阗绕,等于绕着大漠跑了大半圈,这也是没办法的事,今非昔比,如今的安西已经没有觊觎西州的本钱,只能绕路。烦了道:“无论是守是走,安西都不能再打下去了,一定要避免不必要的武力,沉下心让诸部休养生息,汉胡不能太割裂,我在疏勒试过了,是可行的,都护府要培养牧民官,不能把唐人都养成军汉”。旭子郑重点头,安西在压力之下实施军管,可是近年人口增长缓慢,粮税收入持续减少,民力几近枯竭,这都是军管导致的恶果。内政看上去起眼,可那些琐碎费心的小事加在一起会产生巨大的力量,疏勒镇就是活生生的例子,在烦了耐心梳理下,诸部的流血争斗没有发生,出人意料的在迅速恢复生机,部落在夸赞将军府和悟能大师的仁慈公正,民心稳定的令人惊愕,所有人都能看得出来,疏勒镇必定要更胜往日,如果全境都能这样,安西将实力大增。可惜那些看似简单的事却不是所有人都能做到的,安西无法在一夜之间找出更多烦了,所以他才说要培养牧民官,不能再把所有人才都推到军中去。旭子认真说道:“烦了,其实你比我更适合接任大都护”。这是他的真心话,跟着王爷这么久,他已经明白了,自己有信心做一军主帅,可是执掌安西这艘破船,只靠带兵打仗是远远不够的。安西没有依靠,想要走出困境,掌舵的人需要有权谋手段,精通取舍,需要谨慎做出决定,平衡各方利益,还需要长远的眼光和缜密的推理,这些都太难了,也让旭子心力交瘁,好几次他都想告诉老郭,自己不是那块料。反而武艺平庸的烦了在大放异彩,今夜一席话更显高瞻远睹,他或许才是更合适的那个人。屋外传来石狼的声音,“大师,做完了!”。烦了道:“回营休息,明天一早出发!”。“喏!”。烦了起身边走边道:“我坐不了那个位子,因为我不姓郭,你大胆去做,我帮你!”。喜欢安西兵日记()安西兵日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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