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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6 章 暴风雪般的吻（第2页）

"这……"她在换气的间隙挣扎，"你……"

"？"嘉木抵着她额头低喘，鼻尖蹭过她滚烫的脸颊，"这是利息。"

他的拇指着她红肿的下唇，眼底翻涌着近乎痛苦的："一年两个月零七天，庄医生，我的耐心很好。"

月光斜照进来，为他锋利的轮廓镀上银边。庄洁突然发现他睡袍口袋里露出佛珠的一角——在这种时刻，他竟还攥着念珠。

晨光熹微时，庄洁在厨房发现正在煮酥油茶的嘉木。

他换了绛红色法衣，腕间缠着崭新的五彩绳，显然是刚从晨祷归来。见她出现，他神色如常地递来青稞面包，仿佛昨夜那个将她抵在墙上索吻的男人是幻象。

"今天要去雍和宫。"他切着水果，"给新系统做加持。"

庄洁小口啃着面包，目光却黏在他耳垂上——那里有她昨晚情急之下划出的伤痕。

"我批下来了。"她突然说，"援藏通知。"

嘉木的刀尖顿在砧板上，苹果瓣摆成了莲花状。他转身，晨光在睫毛下投出细碎阴影："什么时候走？"

"下月初。"

"好。"他擦净手，从怀中取出一个小铜匣，"带上这个。"

匣中是一尊拇指大的金质度母像，背面刻着藏汉双语的"平安"。

"你什么时候……"

"你交申请那天。"他系紧她睡袍的腰带，指尖若有似无地划过锁骨，"我订了三百尊，够你发给每个同事。"

医院走廊，新安装的智能屏幕正播放藏药宣传片。

庄洁抱着查房记录走过，听见小护士们窃窃私语："仓央先生今天又在机房调试系统，那双手敲代码的样子简首了……"

转角处的玻璃映出嘉木的身影——他站在工程师中间，藏袍袖口卷到手肘，小臂上蜿蜒的青色血管随着敲键盘的动作起伏。感应到她的目光，他突然抬头。

隔着二十米人潮，他冲她晃了晃手机。

庄洁点开消息，是张古老唐卡的照片：药师佛身旁的绿度母，眉眼竟与她有七分相似。

【八年前在哲蚌寺请的】【当时就想，这一定是未来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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