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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最上面,放着个小小的布包,里面裹着一绺头发,用红绳系着,末端拴着颗红豆,正是那个红裙小女孩布偶的左眼。
“爸爸……”
一个稚嫩的声音从布偶里传出来,空着的右眼突然亮起绿光,“我在这里呀……”
陈默猛地停了下来,呆呆地看着布偶,黑洞洞的眼窝流出的液体越来越多,在地上积成一小滩,泛着暗红的光。
“小雅……”他颤抖着伸出手,想去碰布偶,却又猛地缩回,像是怕烫着,“爸爸对不起你……”
布偶的绿光渐渐暗下去,声音也变得微弱:“我不冷了……周医生说,有人给我盖被子了……”
林秋突然想起山坡上的无字碑,想起那些被野獾拖出来的黑毛,原来小雅的执念早就被安抚了,只有陈默自己困在“赎罪”的迷宫里,不肯出来。
安安在襁褓里动了动,小手依旧攥着那半块玉佩,嘴里发出“咿呀”的声音,像是在叫人。
陈默看着安安,又看了看布偶,突然笑了,笑得眼泪鼻涕一起流:“是我错了……不该抢别人的娃……”他把安安小心翼翼地放在床上,拿起布偶,塞进怀里,“小雅,爸爸带你回家……回柴房看看,那里现在有阳光了……”
他扛起扁担,踉踉跄跄地往外走,背影佝偻得像株被雪压弯的枯树,木箱里的黑毛和碎片跟着他往外滚,却在门口突然停下,化作一缕青烟,消散在阳光里。
走到晒谷场时,陈默突然回头,对着屋里的林秋和苏晴挥了挥手,黑洞洞的眼窝像是在笑:“好好养娃……”
说完,他转身走进了通往深山的小路,身影渐渐消失在树林里,再也没有回头。
林秋走到床边,抱起还在哭的安安,发现孩子的小手还攥着那半块玉佩,竟把玉佩和自己脖子上的银锁缠在了一起,红绳绕着银链,像打了个解不开的结。
苏晴靠在她肩上,声音还有些发颤:“他……走了吗?”
“走了。”林秋摸着安安的头,看着窗外的阳光,“回他该去的地方了。”
那天下午,她们在陈默消失的地方,埋了那半块玉佩,和林秋的那半块放在一起,用红绳缠成了一个完整的圆。苏晴在上面种了株野菊花,说等开春就能发芽。
安安的哭声渐渐停了,在林秋怀里重新睡熟,嘴角还挂着笑,像是做了个甜美的梦。
货郎的担子还在院门口,玻璃镜反射着阳光,在墙上投下晃动的光斑,像无数只眨动的眼睛。林秋打开那个木箱,里面的怪物都不见了,只剩下个崭新的拨浪鼓,红绳系着两颗小木球,摇起来“咚咚”响,像永夜迷宫里那面停摆的挂钟,终于开始走动。
她拿起拨浪鼓,轻轻摇了摇。
安安在梦里咂了咂嘴,小手攥得更紧了。
林秋和苏晴对视一眼,都笑了。
阳光穿过她们之间的缝隙,落在安安熟睡的脸上,温暖得像春天的河水。
或许陈默还会回来,或许周医生的阴影还没散去,或许永夜迷宫的门永远虚掩着。
但只要拨浪鼓还在响,孩子还在笑,她们就敢站在这里,守着这屋,这火塘,这晒谷场,把每个平凡的日子,都过成对抗黑暗的勇气。
傍晚时,王婶送来一篮鸡蛋,说看到个独眼的货郎往山外走,嘴里哼着摇篮曲,怪瘆人的。
林秋笑着谢了她,没说什么。
只有苏晴注意到,安安的银锁上,多了个小小的牙印,像是被谁轻轻咬过,带着点说不出的温柔。
火塘里的柴火烧得正旺,映着墙上晃动的光斑,像无数个被安抚的灵魂,终于闭上了眼睛。
夜还长,但家里亮着灯。
这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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