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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可棒的?&ldo;大概吧。&rdo;我说。
&ldo;你一直在参加聚会吗?&rdo;
&ldo;算是吧,不过我恐怕还没准备好要参加所有聚会。&rdo;
我们聊了一会儿。她说或许哪天我们会在会场上遇见。我承认有可能。她戒酒近六个月,也介绍过几次经验。我说什么时候听听她的故事一定很有趣。她说:&ldo;你要听?上帝,你也在我的故事里。&rdo;
她正要重新开始雕塑。戒酒后,她一切暂停,因为无法准确地将黏土塑造成型。但她现在在尝试,努力使之比例协调。戒酒第一,生活的其它部分慢慢复原。
我怎么样?呃,我说,我有个案子,是帮一个熟人调查。我没讲细节,她也没有追问。谈话的节奏缓慢下来,偶尔出现停顿,于是我说:&ldo;我只是想打个电话问声好。&rdo;
&ldo;很高兴你打电话,马修。&rdo;
《八百万种死法》 第四部分
房客代理人(5)
&ldo;也许哪天我们会不期而遇。&rdo;
&ldo;希望如此。&rdo;
我挂上电话,想起在她利斯本纳德街的阁楼饮酒聊天,酒精在血管里发挥魔力,温暖舒畅。多么美好甜蜜的夜晚啊。
聚会时你会听到人们说:&ldo;清醒时最糟的一天,也比酒醉时最棒的一天强。&rdo;然后大家就会像吊在汽车仪器板上的塑料狗一样使劲点头。我想到和简共渡的那晚上,然后环顾我的小陋室,设法弄清这个晚上到底比那个好在哪里。
我看看表。酒铺已经关门,不过酒吧还会营业好几个小时。
我待在原地。外面,一辆巡逻车鸣着警笛呼啸而过。声音渐行渐远,时间分秒流逝,这时电话铃响了。
是钱斯。&ldo;你一直在工作,&rdo;他赞许地说,&ldo;我接到报告。女孩都还合作吧?&rdo;
&ldo;她们很好。&rdo;
&ldo;有眉目了吗?&rdo;
&ldo;很难说。这里一点信息,那里一点情况,根本不知道如何把它们拼凑起来。你从金的公寓里拿走什么了?&rdo;
&ldo;只是一些钱。为什么这样问?&rdo;
&ldo;多少钱?&rdo;
&ldo;两百元。她把现金放在梳妆台顶层抽屉,那不是什么秘密,她就是放在那儿。我四处翻了翻,看她是否有私房钱,可没找到。你没搜出存折、保险箱钥匙吧?&rdo;
&ldo;没有。&rdo;
&ldo;钱呢?当然,找到了你就留着吧,我只是问问而已。&rdo;
&ldo;没钱。你只拿了那些?&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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