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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第1页）

&ldo;是的……我要把她嫁出去……这件事已经决定好了的。&rdo;

他们继续上路。途经一个缓坡，到达两棵大树边后，这条路开始向右拐。从此，它

开始在冷杉树林中，有时甚至在山脊线上奔跑，划出直到魔鬼山口的边境线。

在他们的左边，是更险峻的德国谷壁。

&ldo;是的，&rdo;约朗塞接着说道，&ldo;这件事已经决定好了的。当然，苏珊娜本应该遇上

一个更年轻的男人的……一个讨人喜欢的男人……但是哪个男人也不会比他更诚实更认

真……且不说他性格非常坚强，对苏珊娜来说，有一些坚强的性格是必要的。再说……&rdo;

&ldo;再说什么?&rdo;莫雷斯塔尔猜到他有些犹豫不决。

&ldo;唉，你明白吗，莫雷斯塔尔，苏珊娜必须结婚。她从我的身上继承了直爽的个性

和严肃的道德准则……但她不只是我一个人的女儿……有时我很害怕在她的身上发现……

那些丑恶的本性……&rdo;

&ldo;你发现过吗?&rdo;

&ldo;噢!没有，我肯定不会弄错。可是，将来的事情让我惶恐不安。有朝一日，她会

受到诱惑的……有人会向她献殷勤……用甜言蜜语把她弄得晕头转向。她能抵制住诱惑

吗?噢!莫雷斯塔尔，一想到这些我就急得发疯。我会没有勇气……你想一想，女儿走

她母亲的老路……啊!我相信……我相信我会杀了她的……&rdo;

莫雷斯塔尔打趣道：

&ldo;事情搞得真复杂啊!一个像苏珊娜那么正经的女孩……&rdo;

&ldo;是的，你说的有道理，这是根荒唐。你想怎么样呢，我没齿难忘……我也不想忘

记。我有义务把一切都考虑周到，给她引路，像一个送她建议的导师一样……我了解苏

珊娜，她会是一个十全十美的妻子的……&rdo;

&ldo;她还会生下许多孩子，他们会非常幸福的。&rdo;莫雷斯塔尔接过话茬儿说道，&ldo;……

好了，你的胡思乱想会让我们心烦的……我们谈谈别的事情吧。顺便问问……&rdo;

他等约朗塞上来后，两人一起并排走。对于莫雷斯塔尔，任何与他个人事务无关的

话题都不会让他产生兴趣。莫雷斯塔尔继续说道：

&ldo;顺便问问，你能告诉我‐‐假如没有什么职业上需要保密的东西的话‐‐你能告

诉我那个杜尔卢斯基到底是干什么的吗?&rdo;

&ldo;要是在半年前，&rdo;约朗塞回答道，&ldo;我不可能回答你的这个问题。可现在……&rdo;

&ldo;现在怎么了?……&rdo;

&ldo;他再也不为我们服务了。&rdo;

&ldo;你认为他是那一边的人吗?&rdo;

&ldo;我怀疑是这样，但我没有任何证据。无论如何，那家伙几乎不值得尊重。你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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