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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的思维怎么异于常人?艾辉看不透吴越的意思。
“白玉为堂金作马,也逃不开树倒猢狲散。”吴越站了起来,“我只记得‘正气浩然’四个字。”
“吴越同志。”艾辉逼了过来。
吴越拎起公文包,“参观随意,我不陪你了。”
逐客了?车书记压不住他,连葛家也不放在他心上,他是失心疯还是自大狂?艾辉一阵愕然。
两个小时后,香港一家豪华酒店的总统套房里,一位年轻人放下了手里的话筒。
这是个优雅贵气的俊美男人,大约三十岁左右,手工缝制的西服更衬出他修长挺拨的身形。
一手转动高脚酒杯,让琥珀色的美酒旋出厚重的香醇,放在鼻子下闻了闻,饮了一小口,年轻人回味着刚才那个电话,一抹笑意浮现在嘴角。
笑是冷的,带着嘲弄和血腥。
这抹笑容甚至让走近的一位中年人也不由更放轻了脚步。
中年人低下头,“枫少,加藤亮太先生在等你。”
“让他等着,我不喜欢有人在我品尝chateaulafite时打扰我。”年轻人挥挥手,“老王,你也尝一杯。”
几十万美金一瓶的酒,也只有葛家最杰出的第三代葛元枫枫少才配饮用吧,被称作老王的中年人笑了笑,退出了房间。
他熟悉枫少的脾气,如果他真的喝了一杯酒,那么下一刻枫少就会把剩下的酒全倒进抽水马桶。因为枫少认为,这世上配和他喝一瓶酒的人很少。
至少过了二十分钟,葛元枫才出现在会客室。
“枫少,你好。”加藤亮太赶紧站起来鞠躬,作为天剑党的魁首,他几乎走遍了整个世界,也接触过各色人物,但对于眼前这个年轻人,他一点也不敢怠慢。
他有一百种方法可以轻易杀死这个傲慢的年轻人,但他也明白年轻人身边那个平凡的中年人也可以有一百种方法轻易杀死他。这不足矣令他害怕,一个怕死的人不可能成为杀手,他害怕的是,一旦触怒了年轻人背后的家族,或许天剑党就会成为历史。
葛元枫抬了抬手,示意加藤坐下,“加藤先生,你来的正是时候,我有件小事需要你去处理。”
老王转身拿来一份资料,葛元枫接了,递给加藤亮太。
加藤亮太认真看了看,一点头,“这个容易。”
葛元枫指着资料,在一个人名上用手指划了一道,“这个人,加藤先生忘了?”
“枫少,任何妨碍天剑党行动的人,我都记得很牢。”
“不不。”葛元枫摇摇手,“不是妨碍你,而是妨碍我。记住,天剑党在华夏的所有行动必须得到我的允可,至于利益,我可以给你三分之一。”又微微一笑,“加藤先生,没有我的支持,天剑党不可能这么容易进入华夏的。”
“是的,我明白。”
葛元枫手一摊,老王很快端来了两杯酒。
“合作愉快!”葛元枫和加藤碰杯。
老王无疑是忠实的贴身保镖,可他始终不理解,为什么枫少放着现成的官不当,却偏偏喜欢去追逐财富。
许斌忍了几天,却不见葛家有啥动静,眼看着儿子快要走上审判席了,他终于忍不住拨了儿子留下的电话号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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