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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第2页）

陈放问：&ldo;你住在哪里？&rdo;

李周曼睁着眼睛看他，淡淡地笑，不说话。

陈放试问：&ldo;我送你吧。&rdo;

李周曼道：&ldo;这里治安不错。&rdo;

陈放笑了：&ldo;好，你还是要当心。&rdo;

李周曼道：&ldo;放心。没事的。&rdo;

陈放道：&ldo;你会在南京留到几时？&rdo;

李周曼道：&ldo;明天深夜，后天凌晨。&rdo;

陈放道：&ldo;明天我没事做。你希望有人结伴么？&rdo;

李周曼成心过了片刻才回答；&ldo;是啊。&rdo;

声音柔软得好听，陈放愉悦道：&ldo;怎么称呼你？&rdo;

李周曼自报姓名，又道，&ldo;你呢？&rdo;

陈放道：&ldo;陈放。&rdo;

当夜，席梦思弹簧的&ldo;吱登&rdo;在两处响起，躺倒的有陈放，还有李周曼，陈放躺在沙发床上，李周曼倒在桔子酒店的大床上。

陈放回到家冲了澡，热了杯红茶喝，就躺下。虽然是沙发床，被子，枕头，一应事先挪出来了。

他听见脚步声，是顾贺。

睡眼朦胧的女人穿着宽松睡衣走出来。径自倒水，对陈放说，&ldo;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晚。&rdo;

陈放道：&ldo;我去江南贡院了。&rdo;

或许睡得脑子迟钝了，并不觉得惊讶，&ldo;去那里做什么。&rdo;

&ldo;吹吹风，坐一坐。&rdo;

&ldo;你倒是逍遥自在。&rdo;

&ldo;你呢？&rdo;

&ldo;你还好意思问，下班以后就火急火燎赶去火车站等表姐，八点半才吃的泡面当晚饭……你还没见我表姐呢，就自顾自睡下了，像话么。&rdo;

&ldo;表姐还没睡？我回来时候家里静的很，以为你们都睡了。&rdo;

&ldo;才不呢，表姐在房里看书到现在。&rdo;

正这时，卧室的门开了。

陈放忙站起来，对着电视机照一眼自己的衣服，虽是睡衣，勉强能见人。陈放抬起头，只见宁素碧从卧室里走出。

一段寒暄结束，薄有两分尴尬。女人道：&ldo;陈放，明天周五，我们晚上一起出去吃个饭吧。表姐难得来南京看我一次。&rdo;

陈放迟疑道：&ldo;明天吗……明天晚上要开会，我恐怕来不了。&rdo;

女人显然不满意，正要再说，宁素碧插口道：&ldo;不要紧，不用陪得的。妹夫忙该忙的就好。聚餐就不用破费了。&rdo;

女人道：&ldo;破费什么呀。你难得来。也罢，明晚我俩去，不带他了。&rdo;

宁素碧还要再说，女人道：&ldo;咱们正好好好聊聊。&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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