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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此四人在鬼王殿的无间水下再次团聚,时隔四年,有人成了青年,有人成了小孩模样,有人做人有人做鬼,但都是大家竭力扭转、争取到的最好结果了。
花景明蹲在傅清鸿面前,低垂着头道:“对不起,清鸿,我到最后也没有帮上你,反而帮着祖贞把易元阵交给了你……你能回来真是太好了。”
傅清鸿立即摇头,抬手拍了拍花景明的肩膀。
这是她以前安慰花景明经常会出现的动作,此时以小孩的模样做出来,很是违和,但花景明仍然被这熟悉的、被包容的熟悉感觉烫到了似的,肩膀轻微地颤抖了一下。
“你把易元阵给我就是帮了我大忙,我自己还真未必能复原,我想救潋滟,这是我的选择,你以后都不用自责,也不用为祖贞感到自责,我和她之间,一直都是互相成全,没有谁利用谁。”
花景明心中一直清楚这些道理,他以为自己永远都听不到傅清鸿亲口说出来了,可仅仅是四年,他就得到了答案。
傅清鸿还是第一个想着安慰自己的傅清鸿。
他心里不是滋味地点了点头,忽然抬头问:“我可以抱抱你吗?”
他用满含期待的眼光盯着半人高脸上还带着一点婴儿肥的稚嫩傅清鸿,喜欢孩子的模样完全掩盖不住。
“……”没想到自己魅力最大的时候竟然是倒退二十年,这让傅清鸿又开始郁闷了。
“不可以。”宋潋滟斩钉截铁地微笑拒绝了。
花景明难掩失落地把举在空中的手臂收了回去。
祖极一直在一旁若有所思地盯着傅清鸿,问宋潋滟:“大师姐现在这副样子,你恐怕不能带她走?还要在泥犁山等几年再说吧?”
宋潋滟老神在在道:“我有打算,泥犁山肯定是一天都不待了,我先带着她去找一副身躯,元初复原的灵体虽然坚固,但到底不是实实在在的躯壳,新的身躯一定要和师姐原本的样子一模一样才好。”
孟平品了品这话,咂舌道:“听上去又是一堆禁术和歪门邪道。”
宋潋滟哼了声:“用在师姐身上的东西怎么能用旁门左道炼成,当然是寻找灵物炼器,最好是找到神……算了,跟你说清楚也没用,你们保重吧,我跟师姐一走,没个几十年,肯定是不打算再回来了。”
“几十年?”孟平震惊地瞪着眼:“我死那天,你们都不准备来看我了?”
宋潋滟笑道:“泥犁山见。”
祖极闻言,也是低头一笑,认同道:“对,终有一日要泥犁山见。”
宋潋滟并没有什么要特别交代给花景明的,只是将自己曾经在镇鬼石印中继承的修为都渡给了他,告之了养魂灯的位置与用法,其余任何关于鬼族冥界的问题,都回以三个字:“问茶川。”
因此送走宋潋滟与傅清鸿时,一众不舍的目光中,茶川尤为不合群地热情,一扫案牍之劳形,就差在鬼王殿峡谷内热泪盈眶地高歌一曲了。
出了寄生结界,就算离开了泥犁山了。
这是宋潋滟两辈子,第一次感受到真正离开泥犁山的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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