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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扬吃了两颗止痛药,拉过被子将作痛不止的头蒙了起来,眉头紧皱着逼迫自己入睡了。
隔天早上醒来后,祁扬坐在床边足足缓了半个小时,一身的冷汗还是没有消退。
他昨晚又做了那个很恐怖的梦,是过去几个月时间里时常梦到的——他梦到裴贤没有抢救过来,这个世界上再也找不见裴贤了,无论走到哪里,无论遇到多么相似的人,但都不是裴贤。
裴贤彻彻底底地消失在他的世界里。
祁扬额头挂着汗珠,他闭了闭眼,再想起自己昨天晚上做的那些蠢事,都觉得不值一提了。
只要裴贤在就好了,恨他怨他,不见他,都不算是什么大事。
这天是他预约好要去见程雪松的日子,往常母子二人就常年不见面,这次也是程雪松主动提出说「星星可以来看我吗」,祁扬才决定去见她。
母子两人其实很生疏。
这样相视而坐,竟然有种无话可说的感觉。
程雪松问起他的近况,祁扬捡着好的说。期间程雪松目光始终落在他脸上,细细地描摹着打量着,好像根本就没有在意他说了些什么,只是把他的模样记住了。
程雪松看着他,觉得很高兴。
她从前总是惧怕见到祁扬,看到祁扬这么大了,她就会想起自己老了。
可如今这样看着祁扬,发现他长得真的很像自己,她可以在祁扬的脸上隐约看到年轻时的自己,但终归又是不同的,她看着看着就好像看进去了似的,目光渐渐失焦,陷入了不知何时的回忆里去。
祁扬发现之后就也没再说话。
一直到程雪松自己喃喃着:「你都二十七岁了,原来都二十七岁了。」
祁扬垂着眼皮,很轻地嗯了声。
「怎么好像突然一下就这么多年过去了。」程雪松看着他放在桌面上的手,还缠着纱布:「怎么弄伤的?」
祁扬顺着她的话低头看了一眼:「玻璃片扎到了。」
「玻璃片?」程雪松反应有些激动,她紧皱着眉毛:「祁晗又欺负你了?这个小畜生,他又欺负你?」
「没有。」祁扬把手收了起来,笑了下:「您别紧张,祁晗现在忙着呢,没工夫来找我,是我自己不小心把杯子弄碎了,扎了一下,不碍事。」
「疼吧?」程雪松立刻问。
「……不疼。」祁扬说。
他突然又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想起这些天来伤了手之后,几乎每个人见他都会问两句,除了裴贤。
「你太不小心了。」程雪松皱起的眉头还没有松开,「你小时候就冒失,经常弄坏东西,我还没生气你就要抢着生气,小小年纪就会摔东西。平时乖的时候特别乖,闹起来也是真的特别烦人。现在这么大的人了,怎么还冒失。」
程雪松记忆里,有关祁扬小时候的部分一直以来都很深刻。她印象里,但看祁扬的模样,她俨然就是生了个自己,祁扬小时候长得像个小女孩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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