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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贺呈回头看了眼,看见今天的裴小拾脑袋上多了顶黄色的针织帽,兴许是过来路上吹了风,脸颊红扑扑的。
裴小拾手上提了两个大购物袋,透明的袋子里装的是肉、菜等一些食材。
万贺呈贴完了最后的横批,问他:“又是司机载你过来的?”
裴小拾却只是挤过他身边,垂着两条胳膊拎着袋子大摇大摆进了家门,说:“好重好重,进门说。”
两天前,“裴小拾大魔王”发来qq消息,又问了一次吃火锅的事,那时候万贺呈忙着装电脑,觉得回一个“好”字要比组织语言拒绝别人省事,况且他并不排斥裴小拾的靠近,这人诚心想跟他交朋友,他端着也没意思。
几个小时前裴小拾说食材已经准备好,四点就到,于是下午四点,一堆食材放在厨房灶台,许淑英在房间闻声出来和裴小拾一起洗菜,万贺呈去客厅隔断做出来的储物间把闲置很长一段时间的电煮锅找出来。
带灰的电煮锅从柜子底层翻出来捣鼓一阵后确认报废,万贺呈带上车钥匙说出门去买个新的。
万贺呈走了,这是裴小拾第一次和许淑英独处,也是他第一次和一个盲人独处。
好在吃的是火锅,不需要用到刀,食材都是现成的,牛羊肉卷、牛百叶、虾滑、鸭血、各类火锅料和豆制品,还有各类青菜,只要把该洗的菜洗起来就行了。
许淑英看不见,摸着袋子和菜也知道买多了,说三个人吃不下这么多,裴小拾眯着眼笑:“不多不多,今天吃不完留着你们明天还能吃。”
幸好万贺呈家还是有冰箱的。
万贺呈出门买锅只用了半个小时不到,但中途接了个电话,看着时间还早,就带着锅顺路在店里拿个灯泡去顾客家里帮忙换上,挣了个跑腿费晚了半小时回来。
就是这晚的半小时,到家楼下就发现不对劲了。
一辆面包车停在巷子口,把本就狭窄的通道几乎完全堵死,万贺呈把电动车停在下一个巷子口,锅的包装扔了,他单手抱住一个裸锅,回到自家巷子口,踩着面包车车头跳进巷子里。
还没上楼,在家楼下就听到了聒噪的人声,听声音今晚不速之客不少。
今天这种情况万贺呈不是没遇到过,他只是突然后悔,认识裴小拾的那一天他因为听见裴小拾说“报警”而犹豫了,才让那个男人有机会继续在外面惹事生非。
是不是该直接把人杀了的啊,一了百了。
家门是开着的,两个彪形大汉站在门口盯着万贺呈,没拦他,给他让出路来。
屋里另有两个人押着杨海峰,杨海峰跪爬向许淑英,哭着说:“妈你不能不管我,我这次真的会死的,我真的会死的。”
刚要站起来,又被讨债的一脚踹跪。
而许淑英只是坐在沙发上,冷眼看着这一切的发生——如果能用“冷眼”和“看着”来形容一个瞎子。
三十万的赌债,就算许淑英有心也无力,何况她多少年前已经死了这条心了。
“他有钱——”这时候杨海峰看见了进门的万贺呈,扭头用手一指,颤抖着声音,“他是我妈捡来养大的,算是我半个儿子,父债子还天经地义!”
真是不要脸啊,万贺呈冷笑着,走向他,一手掀开锅盖,另一手直接把锅甩到他脸上。
只有放在锅里的电源线飞出去了,锅抓得牢,没损伤,晚上还能用。
杨海峰冷不丁被扇成了个猪头,整个人跪趴在沙发边、许淑英脚下。
许淑英嘴唇有些不受控地发抖,但说话时声音仍是冷静的:“要我说几次,我没他这个儿子,我跟他断绝母子关系二十几年了。”
万贺呈踩在杨海峰背上,把刚准备爬起来的他又一脚踩下去了:“别乱认儿子啊,辈分不对了。”
“哥,哥,我叫你哥……”杨海峰脸贴在地上,拼命侧着脸想看万贺呈,“你是我哥,你是我哥!哥,哥,就十万,就十万,五万,五万也行,你给我五万,剩的我自己想办法。”
万贺呈哦了一声,问:“什么办法,再拿这五万块去赌,赢个五十万回来?”
杨海峰在地上挣扎,两只手各只有四根手指:“不赌了不赌了,真不赌了,我再赌我是你儿子!”
四十有几的年纪了,换别人是上有老下有小要照料,杨海峰却是吃喝嫖赌活得没个人样儿,早些年混社会,关了几年出来,三十几岁一直到现在小偷小摸就没停过,有点钱就全部赌光,没钱就回来闹,小时候万贺呈做不了什么,长大后见他一次打他一次。
这不是追债的第一次上门,但以前至多是几万块,有一次杨海峰在许淑英面前被剁掉一根手指头,虽然许淑英看不见,但听着惨烈的叫声也没能最终狠下心,那一次她给出了自己大半的养老本。
那时候万贺呈高二,那段时间他刚好跟着学校去北京参加一个全国性的竞赛,好几天都不在许淑英身边。
万贺呈起身,进厨房把锅放下,再拿了把菜刀出来,淡淡道:“你知道怎么才能不赌吗?剁手指没用,得剁手。”
想到这是万贺呈能做出来的事,杨海峰立刻从地上爬起来想逃,又被讨债的扣住。
这时候,一直贴着墙壁站在沙发边上不住发抖的裴小拾冲到万贺呈身边,从后紧紧抱住他的腰,说,拜托别这样,这是犯罪,会坐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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