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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弥陀佛,”法难禅师说,“色不异空,空不异色,愚笨也可,聪明也可……”
“好啦好啦,你们两个话痨都完没完,快开始写吧!”惊雷峰的康盛是个急性子,取出一枚空白玉简就用神念在其中镂刻着自己的名字。
眼见大雪山九脉的十多位仙师争着收陈道宁为弟子,百里平、奚越等五人难免羡慕嫉妒,只不过嫉妒的程度各有不同。像包靖忠这种性子的人自然是嫉妒的念头一闪而逝,而百里平则是将陈道宁记恨上了,认为是陈道宁抢了本该属于他的东西。如果没有陈道宁出现,那么被仙师们争抢收徒的风光好事,就该落在他跟奚越两人身上。
十三枚玉简悬浮于空中,围绕在陈道宁周身飞速盘旋,使得陈道宁无法分清哪枚玉简出自谁手。到最后这些玉简停止旋转,陈道宁也不知该选哪个,闭上眼睛往旁边伸手随便一抓,就将一枚玉简抓在手里。
玉简上附着有诸位修士各自的一丝神念,陈道宁选中之后,太初殿的薛仁青立即笑道:“哈哈,还是本座运气好,收了个好徒弟!”
薛仁青当然高兴,有了陈道宁这个资质奇佳的徒弟,他就不用再下山大海捞针一般收徒了,等省出多少时间来修炼。
接下来的五人,也各自用这玉简择师之法。百里平拜入了赤云顶钟志常座下,奚越拜入惊雷峰宣宜座下,包靖忠拜入来仪山唐楚臣座下,卓雄飞拜入无尽谷谢紫凌座下,宋栓子拜入易馆宋珩座下。
至于其他未能收到徒弟的人,只能自己下山游历收徒,或者从以前的内门弟子中择人破例录为嫡传弟子。
陈道宁六人并未被带入各自的师门当中,而是在雪山剑派的驻地住了下来。
傍晚陈道宁吃完饭回到雪山剑派给他安排的卧室,进门之后才发现里面已经坐了个人,那人正是他未来的师父薛仁青。
薛仁青端起茶壶往玉杯里倒着香茗,等陈道宁把门关上,才问道:“你是哪里人氏,父母可还健在?”
陈道宁虽不知薛仁青的用意,但警惕之下仍存了隐瞒心思,说道:“我是灵州人,爹娘都已经死了。”
薛仁青问:“可还有其他亲人?”
陈道宁摇头说:“不知道。”
薛仁青眼睛一眯,继续问道:“你小小年纪,既没有父母又无族亲,那你以何为生?”
“我……”陈道宁心念一转,急中生智道,“我靠偷东西过活。”
薛仁青冷笑道:“那你上山时疾走如飞,这功夫是谁教的?”
陈道宁说谎已经说顺溜了:“是我爹死前教我的。”
“砰!”薛仁青猛一拍桌子,喝道,“一派胡言,没一句真话。说,你到底是何来历?信不信我一掌拍死你!”
陈道宁被薛仁青的突然发作吓了一跳,又被其气势逼得满头大汗,硬着头皮道:“我说的句句是真话。”
“好,死硬到底,不愧是我薛仁青的徒弟,”薛仁青哈哈一笑,随即安抚道,“为师问你来历并无恶意,你既不愿说,那也就算了,今日好生休息吧。”
薛仁青起身离开,而陈道宁早已吓出一身冷汗。
其实薛仁青倒真没存什么恶意,询问陈道宁来历不过例行公事而已,乃是为了避免其他势力恶意派棋子拜入大雪山。
其实有两种弟子的来历不用问,一种是百里平这种于大雪山亲好的修行世家的子弟,第二种就是陈道宁这种极品根骨的天才。
谁会傻得派这种难得的天才去别的门派做卧底?就算真有这种情况,大雪山也有足够的底气让其变成自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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