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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空间法则（第2页）
想必他就是上官沢了。
“二位请坐。”甫一落座，上官沢身后的少女走上前，依次给二人奉上一杯灵果茶。
同赤瑾荷一样，她如雪般白的脖颈处也系了一条红丝绸。
“今日约二位前来，主要是想感谢二位对小徒的慷慨施援。”上官沢低垂着眼，抿了口杯中的茶，“此外，空间法则一事也请不必有负担，我派法门，向来不对义勇之辈吝啬。”
“多谢前辈。”
“空间法则多晦涩难懂，若二位有意修炼，我自是愿意倾囊相助。”说罢，上官沢从储物环中取出一本陈旧的书册，放在了白历英的面前。
“这本册子是我构建灵核空间的心路历程，听小徒说，你已经修出了属于自己的灵核空间，身为刀修，实属不易。”
白历英嘴唇紧抿，既不收下书，也不表态。
上官沢不以为意，喝了口茶，自顾自地说道：“修真者立身于世，一以贯之固然好，但若因此错过了其它机缘，着实可惜。”
“我那三位徒弟，好巧不巧，无一能继承我派空间法则。”说到这，他捋了捋自己的白毛胡子，慢悠悠地叹了一口气。
白历英还是低着头，用指腹反复摩挲着路露的手心，仿佛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对外界毫无所觉。
见白历英还是沉默，上官沢终于有些按捺不住了。他侧过头对一直聚精会神听着他们对话的路露说：“路姑娘想必也赞同我的观点吧。”
路露看着上官沢脸上藏不住的暗自得意，心中更觉不屑。
彼时的她是如何应对的呢？
依稀记得，那时，她连声道谢，十分兴奋地把那本书塞进了他的怀里。岂料白历英依旧不大领情。
路露夹在中间，好说歹说，他最后也只是收下书册，对上官沢的收徒暗示则完全不买账。
“上官前辈说的有理，你怎么想呢？”如今，路露无意再当那个善解人意的人，更何况，白历英的人生，本就无需她插手。
她不该自以为是地把想法强加于人。
“小露，修炼…就很久不能进去了。”白历英把路露的手完全包进掌心里，捂得她的手暖呼呼的。
不能再进灵核空间，路露当然知晓。可修炼成了，他也没让她进去啊……
路露强压下喉间翻涌的吐意，轻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
“没有关系，以你的天赋，修炼完之后，再进去也不迟。”
“没错，以你的天赋，三五年完成基本的空间构造，不过尔尔。”上官沢眼睛微眯，大声赞叹道。
白历英没有理他，而是全身心地凝视着路露。
就好像是在确认些什么。
路露心里咯噔一下，一种说不清的情绪漫上心头。
“跟随内心就好。”她敷衍地笑了笑，轻轻地回握住他的手。
最终，他收下了那本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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