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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你,”刘年还是忍不住说了,“别碰侧面,我痒。”
事儿精吧,有个免费的按摩师还又怕痛又怕痒的。
岳中秋嗯了一声,真的缩小了范围,没有再碰过他敏感的地方。
“那个,你家有杯子么,还有打火机?”按摩完毕,不能继续保持沉默了,岳中秋开口问道。
“碗柜里有几个玻璃杯,”刘年撑起上半身,“就是喝酒的杯子,打火机在鞋柜抽屉里。”
“用这些就能拔罐?”刘年又问。
厨房里传来叮叮当当的声音,有玻璃碰玻璃的,还有玻璃碰陶瓷的,“拔火罐挺简单的,体内有寒气的话用这个就行,”岳中秋两只手捏着三个玻璃杯过来,“只找到三个一样的,我再去我家拿一个。”
刘年点点头,想了想又觉得自己活的够寒酸的,连几个相同款式的杯子都找不出来。
岳中秋拿过来的玻璃杯比其他三个稍大,看起来像它们的大哥,刘年一想到这四个瓶瓶要插在他背上,像戏台上唱戏的老将军一样,就有点想笑。
拔罐跟按摩不一样,不能隔着衣服拔,岳中秋从找杯子就开始在心里默念要冷静不能破防,要是真当着刘年的面支棱起来,他可以直接从他们住的三楼跳下去了。
刘年皮肤白,像腰这种没怎么被阳光晒过的地方就更白了,衣服撩上去的时候,岳中秋都能感觉眼睛被晃了一下。
定神,集中注意力!
岳中秋深吸一口气,拿起其中一个杯子,熟练的用打火机把它内壁燎了一圈,啪的一下倒扣在刘年喊疼的部位,同样的方法,扣了一排在腰上。
“疼吗?”都扣完之后岳中秋问。
“还行,没什么感觉,比你按的强多了。”刘年身体僵硬着不敢动,他怕一动那些瓶瓶罐罐就掉下来。
岳中秋坐在一边,看着瓶口里的皮肤一点点被吸的鼓起变成小包,由白到粉红,再由深红到黑紫。
“你寒气挺重的,”岳中秋拿自己手机拍了张照片给刘年看,“中间这个,”他指着颜色最深看着跟中毒似的一圈,“就是你疼的那个疙瘩。”
“我操。”刘年几乎是瞥了一眼就扭过头去,这四个深深浅浅的鼓包看的他眼晕,还有点恶心,像长了四个肉瘤子。
“快删了吧,”刘年说,“别污染你手机。”
岳中秋笑了笑,把手机收起来,但是照片没删。
过了十分钟,岳中秋把瓶子挨个撬下来,撬第三个的时候,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手在腰上蹭了一把,刘年的皮肤手感和肤色非常一致,摸上去软软的很光滑。
岳中秋几乎立时脸就红了,他把偕了油的那只手攥紧,指甲在掌心很恨剋了一下。
刘年没发现他的异常,他现在还在趴着,看不到后边,“你会不会针灸啊?”刘年问,“我这个直接上针灸是不是好的更快。”
“针灸…还要认穴,”岳中秋正在洗杯子,听了这话顿了顿,“我太笨了学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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