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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笑着看着云老爷子,他以为老爷子有什么事儿呢,原来只是跟他说南宫若的事情——
“嗯,我听说了。”
云老爷子见霍北莛一脸不在意的模样,他不禁越发担心了。望了一眼紧闭的门,他犹豫了一下,放轻声音,低低的说:“小南知道你跟南宫若以前的事吗?”
霍北莛看着老爷子担心的模样,他深邃的眸子微缩,似乎想起了什么不愿意回想的往事。
霍北莛静默了几秒之后,他温柔一笑,对老爷子说:“都是过去的事了,而且我无愧于心。”
“可万一南宫若把以前的事告诉小南,那你跟小南……”
“外公,以前的事我不想再提,而且,我从未做过,他们强加给我的东西,我不接受,也不打算负责。总之,不论如何,我非娶小南不可——”
霍北莛目光坚毅的看着老爷子,老爷子眉头皱得深深地,良久,才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拍拍霍北莛的肩头,示意他和自己一起下楼去。
刚刚走到楼梯口,兜里的手机铃声响了——
霍北莛见老爷子已经下楼了,他便站在走廊上,掏出了手机。
屏幕上,一个陌生的电话号码映入瞳中。
他迟疑了一下,随即直接摁掉了——
楼下,肖南音端着一杯热气腾腾的绿茶递给和蔼的云老爷子,老爷子将茶杯接过去,直夸赞她懂事。她直起身,望了一眼楼上的霍北莛,她温柔低头说:“外公,贝贝在楼上睡觉是吗?”
“你说那个小机灵鬼啊?”
老爷子吹了吹茶杯的热气,看着肖南音,低声说:“我刚刚凶了他几句,他不开心,一个人跑到房间里玩儿了。”
“……”肖南音无奈的看着老爷子。
老爷子将她无奈的表情收入眼底,他微微一愣,说:“我可不是无缘无故凶他,我是有原因的——你过来,我跟你说。”
肖南音温柔的点点头,在老爷子身边坐下,刚刚坐下就看见老爷子跟个小孩子一样附在她耳边低低地说:“刚刚我问他管你叫什么,他竟然一点都不礼貌,说叫阿姨!我生气了,他怎么能叫阿姨呢,他是你和北莛的儿子,他要叫妈妈啊!”
“……”肖南音一头黑线的望着老爷子,“他不是我和二爷的……”
“你也不听话!”
老爷子不高兴的打断肖南音的话,他因为年迈而显得干瘦的手指头轻轻戳了戳肖南音的额头,蹙眉说:“北莛是你儿子的爸爸,你怎么能叫他二爷呢,那都是外人叫的,你能跟外人一样叫他吗?不听话,让北莛罚你和小贝贝趴在沙发上,挨着打你们pi股!”
“……”
肖南音无言的望着老爷子,她叹了一口气,正准备温柔的问老爷子今天怎么有些不对劲,忽然,她想起了霍碧菡说过的话——
外公有老年痴呆症。
他该不会是……老年痴呆症发作了,记忆力混淆,所以才把贝贝当成了她和霍北莛的亲生骨肉吧?
肖南音怔怔的望着老爷子,一时间,她只觉得喉咙发涩,一个字都说不出口。
……
走廊上,霍北莛握着手机正准备下楼,手机铃声第二次响起来。
他停下脚步,看着手机屏幕上的来电显示,他迟疑了一下,是刚刚那个号码。既然已经打了第二次过来,他便接听了——
“喂——”
他磁性的嗓音刚刚落下,一个温柔清灵的嗓音就从手机里缓缓流淌出来。
“北莛——你是北莛吗?”
……
这个声音——
霍北莛瞳孔紧缩,垂在身侧的手指一根根握紧,他屏息凝神的听着手机里的声音,不到三秒,那个温柔清灵的女声又轻轻地响起——
“是我,我是南宫若。”
南宫若三个字落入耳中,霍北莛瞳孔紧缩。
真的是她。
他低头看着楼下客厅里,肖南音不知道在说什么话逗老爷子开心,老爷子靠着沙发开怀大笑,一边笑一边伸手捏肖南音的鼻子,俨然一对感情
深厚的祖孙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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