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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第2页）

&ldo;已经下逮捕令。&rdo;他带着深思熟虑的表情望着我，&ldo;那个姑娘也得好好交代！&rdo;

我冲他咧嘴一笑：&ldo;那你现在认为是谁杀死了沃尔夫姑娘呢？&rdo;

&ldo;这我用不着担心，&rdo;他说，&ldo;我只消掌握了充分的材料，迫使足够的人交代，不用等人告发就能找出真凶。&rdo;

在街上，他答应让我知道今后发生的一切情况，我们俩便握手道别。几秒钟后，他又奔回来追上我，让我务必向诺拉转达他的亲切问候。

第十七章

回到家中，我把吉尔德的问候告诉了诺拉，还说了这一天所得到的消息。

&ldo;我也有话要告诉你，&rdo;她说，&ldo;吉尔伯特&iddot;魏南特来过了，没见到你显得很失望。他让我告诉你他有件&lso;非常重要&rso;的事要告诉你。&rdo;

&ldo;他大概发现乔根逊有一种恋母情结吧。&rdo;

&ldo;你认为那个姑娘是乔根逊杀的吗？&rdo;

&ldo;我想我已经知道是谁干的了，&rdo;我说，&ldo;可现在头绪太多，乱七八糟，还没理清，只能算猜测。&rdo;

&ldo;可你猜测是谁呢？&rdo;

&ldo;咪咪、乔根逊、魏南特、诺海恩、吉尔伯特、多萝西、爱丽丝姑妈、莫瑞里、你、我、也许甚至是斯特希干的。给我调杯酒喝喝，怎么样？&rdo;

她调了些鸡尾酒。我喝到第二或第三杯时，她接了电话回来对我说：&ldo;你的朋友咪咪找你说话。&rdo;

我便去接：&ldo;喂？咪咪。&rdo;

&ldo;那天晚上我十分失礼，非常抱歉。尼克，可我当时心里很不痛快就发起脾气来了，真丢脸。请原谅我。&rdo;这些话她说得飞快，仿佛想赶快说完似的。

&ldo;没什么。&rdo;我说。

她还没等我把这句三个字的话说完就又说起来，不过说得缓慢而诚恳些了：&ldo;我能跟你见个面吗，尼克？出了点非常可怕的事，出了点‐‐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了。&rdo;

&ldo;出了什么事？&rdo;

&ldo;我没法在电话里跟你说，可你一定得告诉我该怎么办。我得听取指点。你能来一下吗？&rdo;

&ldo;你是说现在吗？&rdo;

&ldo;对。求求你啦。&rdo;

我说声&ldo;那好吧&rdo;，就挂断电话，走回客厅：&ldo;我得马上去看看咪咪。她说她遇到了麻烦需要帮助。&rdo;

诺拉笑了：&ldo;别这样魂不守舍。她向你道歉了吗？她倒是向我道歉了。&rdo;

&ldo;道了，一口气说完的。多萝西眼下在家里，还是在爱丽丝姑妈家？&rdo;

&ldo;据吉尔伯特说，还在姑妈家。你要去多久？&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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