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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9章（第2页）

哈丹巴特尔脚步不停，朝着那黑衣人打了一个手势，那黑衣人便又立即隐身到了暗处。哈丹巴特尔闪身进了他身后的院子。

这是一处十分宽阔的院落，中间只有一座孤零零的小楼立在那里。庭院中没有树木的遮挡，只有一些或大或小的石头立在当中，想要隐身在某处根本就不可能。

哈丹巴特尔径直朝着那座小楼奔去，直到到了门口，他恭声道：&ldo;属下哈丹巴特尔，求见主子。&rdo;

小楼中灯影摇曳，在这安静的庭院中显得有些诡异。

里面却是传出来一个温和好听的声音：&ldo;进来。&rdo;

哈丹巴特尔便推门走了进去，这是一间书房。书架前，背着门口这边，立着一位身穿浅色衣裳身长玉立的男子，他正手里拿着烛火，在那一排书架上找书，听见人进来的声音却是没有回头，只悠然道：&ldo;你去见过他了？&rdo;

哈丹巴特尔恭谨地上前行礼：&ldo;是的主子，您的话，属下也已经带到。&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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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二十八章沈惟的意料之外

沈惟从书架上抽出一本厚厚的书，因为书本太重，他便先将自己手中的烛台放到了一旁的书案上，再将书拿了下来。、这时候他才回身看向哈丹巴特尔，微笑道：&ldo;辛苦你了。他说什么了？&rdo;

哈丹巴特尔想了想，便将刚刚乌恩其说的话，又重复了一遍给沈惟听。沈惟抚摸着手中的书页，若有所思，直到哈丹巴特尔说完了，他又是淡淡一笑：&ldo;倒也没有让我白白养了他这么些年。&rdo;

哈丹巴特尔低着头，没有说话，他知道什么时候自己该说话，什么时候应该保持沉默。

&ldo;以后若是没有我的吩咐，你不要再去别馆里找他了。&rdo;沈惟坐到了书案后的椅子上，朝哈丹巴特尔吩咐道。

哈丹巴特尔低首应了一声是。

&ldo;我竟是不知道这京城，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被布下了这么多的暗哨，真的是我疏忽了。我不应该太相信自己，也不该太小看他的儿子……&rdo;沈惟将手中的书放下，撑着额角，轻轻按着自己的眉心。

&ldo;只是不知道这变化，会不会……&rdo;他的声音更像是喃喃自语。

这些话，哈丹巴特尔自然是听不懂的，但是沈惟也不需要他听懂。

许久，沈惟终于抬头，朝哈丹巴特尔道：&ldo;我记得，在我的这些人里面，你与布日固德的功夫是最好的？&rdo;

哈丹巴特尔闻言想了想，如实道：&ldo;暗杀技巧，确实是没有人能赢得了属下与布日固德。近身功夫，也少有人能敌。&rdo;

&ldo;哦。&rdo;沈惟似乎还是在思索，哈丹巴特尔耐心地等待他接下来的话，他跟在沈惟身边不是一年两年，自然是明白沈惟的话从来不会无的放矢。

&ldo;你曾经是不是与京卫指挥使司指挥佥事宣韶交过手？&rdo;沈惟抬眼看向哈丹巴特尔问道。

哈丹巴特尔皱眉仔细思考了一番，他对京中的这些官职向来是不怎么清楚，所以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沈惟口中的京卫指挥使司指挥佥事是谁。

沈惟提醒道：&ldo;几年前你在兖州府的那一次，曾经与宣云和宣韶对上过，想起来了吗？&rdo;

哈丹巴特尔恍然，在兖州的事情他当然是记得的，且永生难忘：&ldo;属下想起来了，只是与宣韶交手的并不是属下，而是属下的弟弟布日固德。&rdo;当年固日布得瞒着他去对陈小妹下手，不想却是遇上了宣韶，两人短暂交手。

沈惟点头，这到不重要，哈丹巴特尔与布日固德兄弟两人从来都是一起行动的，谁与宣韶交过手都是一样：&ldo;若是你们两人联手，能否胜过他？&rdo;

哈丹巴特尔这一次想得更加久了一些，之后实言道：&ldo;当年固日布得对上他，不敌，之后能逃脱出来也实为不易，固日布得说他是他所见过的难得的高手。只是若是属下与他两人联手，并趁其不备的话……到也不是完全没有能赢过他的机会。&rdo;

沈惟并未因哈丹巴特尔的话而失望，他神情有些复杂。

哈丹巴特尔试探地问道：&ldo;主子？是不是要属下与固日布得对他下手？&rdo;

沈惟看着书案上地烛火没有说话，直到哈丹巴特尔一位沈惟没有听见，想要在问一次地时候，沈惟却是抬头朝他看了过来，嘴角还带着温和的笑意：&ldo;暂时……不必，再看看吧。&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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