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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珣微微“嗯”了一声,垂头,看着还匍匐在他脚下、那个哆哆嗦嗦的领头人,又换回了冰冷刺骨的语气:
“这位小哥行走江湖多年,想必你从前也听说过,我谢东桓的为人。我呢,气量狭小,睚眦必报,既然你伤了卫姑娘婢女的手,你自己的这双手究竟做过多少恶事,恐怕连你自己,都数不清了吧?”
说着,谢珣的侍从又递上来了一把匕首,谢珣只用拇指和食指拎着匕首刀柄,松松垮垮,那刀尖便对着下方那领头之人铺在地上的、大张的十指,不断摇晃。
越是摇晃,那领头之人的虚汗便越像瀑布一般狂流。置于地面的十根粗糙的手指,很快也被涔涔汗水浸湿,徒劳地压抑着他不断又无助的求饶:
“东桓先生大人有大量,大人有大量,小的眼拙,不识先生贵客,求求东桓先生,放过小的一马!”
但谢珣姿态轻漫,这一片的求饶之声只做充耳不闻,握着刀柄的长指状似不小心一松,那匕首便“啪”的一声,直直落在了那领头之人地上手指的正前方,只差不到半寸的距离,就要生生将其中指拦腰切断。
“你伤了人的手,”谢珣的话语寒似冰泉,“我要你三根手指作赔,不过分吧?”
这样血腥残忍的惩罚,却由谢珣如饮水吃饭一般稀松平常地说出,殷琬宁声声入耳,只半抱着莹雪,身上不由抖了抖。
那地上的领头人更是抖得像筛子,支支吾吾好一会儿,却还是根本不敢接谢珣的话。
又凝固了片刻,谢珣才从鼻子里哼了一声,语气听起来,颇有些不耐烦的意思:
“匕首在你自己的手里,你尚能决定要赔哪三根手指;但,若匕首在我的人手里,那可就说不准了。”
说着,一直站在谢珣身后、起先为谢珣递上匕首的仆从,便曲膝俯身,想要去拿被谢珣“无意间”掉落的匕首。
这样风声鹤唳的场面,那领头之人又哪敢把主动权再交给别人,当下眼疾手快,拔了匕首,却仍还在不住瑟瑟发抖。
“怎么,”这下,谢珣也即将彻底失去耐性,“还要我在这里陪你耗多久?”
直到这一刻,殷琬宁才彻底想了明白,为什么看起来明明光风霁月的谢珣,会和陆子骥成为多年的好友。
这两个人看似出身不同,但归根结底,都是游离在权贵全、名利圈之外的怪人,一个事不关己自命不凡,一个光风霁月倜傥不羁,但本质上,他们都是隐忍不发的疯子。
亲眼目睹了谢珣这不鸣则已一鸣惊人的样子,殷琬宁也不由地想象陆子骥:
他也曾为她杀了好几个人,是不是每一次动手取人性命的时候,他也都是这样?
而还在地上跪着的、被逼到了绝路的领头之人,又哪里顾得上猜测,他们得罪的究竟是谁。
眼见已经没有任何可以转圜的余地,那领头之人把心一横,左手置于地上,右手颤抖着,举起了那把匕首,手起刀落,他左手的小指、无名指和食指,便被那锋利无比的匕首,一瞬间同时切了下来。
“啊——”
锥心蚀骨的痛楚,从左手的断指之处迅速蔓延全身,那领头人一声凄楚无比的痛叫,匕首“哐当”坠地,右手捂住左手的伤口,身旁两个喽啰上前,才勉强将其扶住。
“记住,”这样的血腥当前,谢珣却视若无睹、面不改色,“你们的小命,是卫姑娘替你们求情保下来的,现在,还不去给卫姑娘磕头道谢?”
那些人又哪敢多发一个音节,只顾着连滚带爬,就朝身后的殷琬宁连连磕头求饶。
“对了,”谢珣薄唇轻启,又适时补充,“你们夺了本就属于卫姑娘的钱袋,可还了没有?”
那几个喽啰这才反应过来,赶紧把刚刚从殷琬宁主仆二人身上抢来的钱袋收齐,双膝跪地,双手高举过头顶,颤颤巍巍地,将那钱袋呈到了殷琬宁的面前。
殷琬宁心中大快,面上仍是平心静气地收了钱袋,只用眼神向谢珣示意,谢珣自然也颇觉无聊,便宽宏大量,将那些人尽数放走。
殷琬宁只拉着莹雪,缓缓走到了谢珣的身前,感谢之语还未出口,台阶上的谢珣却是先摆了摆手:
“别再在外面了,先进去吧。”
几人刚从谢宅的侧门进了府邸,殷琬宁却听见前方一直沉默的谢珣突然开口,是一句疑问:“你怎么出来了?”
听那语气,有几分责备,有几分心疼,还有几分饶是殷琬宁也摸不透的……宠溺?
她自然好奇,循声看去。
只见谢珣的面前,站了一个清新秀丽的小姑娘,身量比殷琬宁都还要娇小一些,与人高马大的谢珣站在一起,就像一只老鹰和一只鹌鹑。
那个小姑娘梳着姑娘的发型,双丫髻,两边都只分别插着一只蝴蝶金簪;耳垂上光光的,并无任何饰品,似乎连耳洞都没有穿;身上的鸭黄色襦裙齐胸,款式虽然保守,却是时下最盛行、最被名媛贵妇们追捧的雨丝锦制成。
在来晋州的路上,陆子骥也为殷琬宁采买过一套雨丝锦的衫裙,因为布料实在太抢手,他足足出了高出市价五倍的高价,这才顺利让那套衫裙被她穿上了身。
那边,小姑娘被谢珣训斥,红着脸,低着头,细嫩的手指搅着樱花白的披帛,怯生生说道:
“我,我也是听见墙外有不寻常的动静,说到了什么赌场之类,听公子你似乎又很是着急,我这才想着,出来看看……”
谢珣见她这般羞怯,似乎是怒意全消,嘴角含着点点笑意,自然伸出手,捏了捏她的小脸,语气也慢慢软了下来:
“都没事了,你先回去吧。太阳下山,天气凉了,小心起风,对你的身子不好。”
那小姑娘低低应了一声,乖乖听话,转身准备回去,临走,却偷偷打量了站在谢珣身后不远的殷琬宁一眼,这才带着她自己的婢女,慢慢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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