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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凤熙睁大眼睛看着周围陌生的一切,还有眼前与她面对面相望的一个……野人?
眼前的人衣着襤褸,长发覆面,一把鬍鬚乱糟糟出现在这山林里,说是野人一点也不为过。
只是这是哪里啊?她记得前一刻她还在和恶灵打斗,然后不知道那恶灵施了什么恶咒,下一刻她便摔了下来落在这里。
眼前荒山野岭,只有这么一个人,只能先向他求助看看了。
她清了清喉咙,缓缓地开口:「那个……不好意思,请问这里是哪里?」
野人似乎被她忽然开口给吓了一跳,虽然他长发覆面,看不清他的表情,但他确实明显瑟缩了一下。
那野人看似高大,但似乎非常怕生,或许是不常接触人群的缘故,又或者听不懂她的话?
她感到非常地苦恼,露出微微的苦笑:「我没有恶意,你不要怕,我只是想知道这里是哪里?我该怎么回去?」
她尽量放慢语调,露出微笑来表达善意,莫名其妙落入这片山林里,眼前尽是一片荒烟蔓草,连一条可称之为路的山路都没有,若没有人带路,只怕迟早死在这里。
野人缩了缩脑袋,似乎被她的善意打动,缓缓地朝她靠近。
「你听得懂我说的话吗?」见野人被她打动,她也起身想朝野人过去。
却见野人猛然地朝她摇头摆手,她不解其意仍继续往前走,突然脚下一空,身子猛然坠下,才发现原来她以为的草地底下竟是个深深的沟壑。
这下死定了!她的身子还在下坠,尖锐的岩石刮得她浑身发疼,但她却完全抓不住任何东西来稳住自己。
突然有东西抓住了她的手腕,止住了她继续滚落的身子。她抬头,竟是那个野人!
明明刚刚他离她还有好几公尺远,她坠落的速度那么快,他居然还能即时拉住她?
沟壑下深不可测,两个人卡在山壁的夹缝中,全靠野人两脚撑着两侧山壁,只见野人手一提,轻轻松松将她拉上肩头,她赶紧紧紧环抱住野人,见她抱紧了,野人便像猴子般手脚敏捷地向上攀爬。
趴在野人的肩上,她意外地发现这野人或许并不如她想像的真的是个野人,他的衣着虽破旧,但乾净,头发虽然长而杂乱但却乌黑而柔顺,只是没有好好整理任其生长又乱剪导致的参差不齐,身上也没有奇怪的味道,只有一点淡淡的汗水味。如果真的是久居深山未开化的野人会这么爱乾净吗?但如果他不是,又为何会出现在深山,还把自己搞成这样?
还来不及想清楚,野人已带着她回到了平地。
「谢谢你。」她或许是看不惯他长发覆面的样子,也或许是出自于女性的本能忍不住就想帮对方整理一下头发,于是趁他将她放下的那一瞬间,凤熙伸手将他的长发撩起。
进入眼帘的是一张极为可怖的脸,脸上零散分佈着大小块如蛇鳞般的鳞片,还有无数深浅不一的疤痕交错其上,左眼是如正常人般漆黑的瞳孔,右眼却是如蛇般腥红的眼瞳。
「啊!」她忍不住惊呼出声。下一秒却为这声惊呼后悔莫及。
因为她看见他那双异色双瞳中受伤的情绪,比她还要害怕,比她还要惊慌失措。
她甚至还来不及道歉,他就已经急匆匆地拉下头发并跳离她数十歩远的距离。
「等……啊!」凤熙起身想追,左脚却传来一阵椎心剌骨的疼痛,她这才发现她的脚可能在刚刚摔落时摔伤骨头了。
野人本来转身要跑的,听到她这声不寻常的痛呼,又迟疑的停下脚步,怯生生的回头偷偷瞄了她一眼。
凤熙松了口气,或许他不会真的因此丢下她不管,他肯回头,她还有机会为刚才的事道歉。
谁知下一秒,野人还是头也不回地跑了,几个跳跃就消失在山野树林间。
凤熙沮丧地垂下肩,这下可好了,她把唯一能帮她的人吓跑了。这荒烟漫谷,鸡不生蛋鸟不拉屎的地方要再等到下一个人来,只怕她早已成一堆白骨了吧!
屋漏偏逢连夜雨,脸上这时传来了阵阵湿意,抬头一看竟是开始下雨了。
骨折再加上失温,她只怕很快就要去见閰王了吧!不行,再怎么样也得先找个地方躲雨。
拖着伤脚,她勉强找了处岩石下将自己塞在下面。一边盘算着今后如何在山林里求生。虽然如今清况恶劣,但她也不是那么容易被击倒的人,她会想办法活下去,撑到有人来救她的那一刻。首先等雨停,然后想办法固定受伤的脚,接着找水、找食物……
雨愈下愈大,她双手环抱着自己,设法保持一点温暖,却挡不住愈来愈往下沉的眼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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