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俊逸的面容在火光中半明半暗,让人捉摸不清他心里的真实想法。
周时予笑着朝他行了个礼,不卑不亢道:“多谢太子殿下的好意,奴婢代少主公领了。只是这次出征,奴婢并未跟随在少主公左右,也不知他眼下如何。适才说的那位主子,也并不是他。”
“虽然如此,奴婢还是敢以项上人头担保,这位主子的分量,并不比少主公轻,太子殿下一定乐意亲自去见。”
边说,边从袖子里摸出一样东西,举在火光里,供萧意卿看个分明。
挂在纤绳上的无瑕羊脂白玉,随往来的风雪微微晃动,忽闪忽闪,烁出星辰般耀眼的碎光。镂空的瑶草纹在风中舒展腰肢,栩栩如生,拿鼻子仔细分辨,似乎还能嗅到淡淡的草药清香,和独属于女子的甜腻芬芳。
萧意卿阴鸷的脸色陡然一变,双脚动得太过无意识,险些从马背上摔下来。
第85章萧妄的身世(六)
小小一间兵驿,荒废了百余年无人问津,今日一个晚上竟就破天荒地迎来三拨人。若是驿内有什么精怪缚灵,怕是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撞了什么邪。
适才休息的小隔间内,沈盈缺站在一扇窗扉脱落的破窗前,望着雪花吹出风的形状,心中咋舌感叹,这种时候,自己居然还有心思琢磨这些有的没的。
门外传来一阵杂沓脚步声。
先是萧意卿担着两肩白雪,匆忙入内;周时予紧随其后,后头跟着槐序,夷则也不顾身上的伤,一瘸一拐地踉跄走来。
兄弟二人一左一右,围在萧意卿旁边,虽没靠近,却都把身子绷成一张拉满的弓,死死盯着萧意卿的一举一动,只要他有任何妄动之举,他们都会立刻像豹子一样飞扑上去,将他摁在地上,使劲撕咬。
萧意卿却仿佛没看见,目不转睛地盯着面前的倩影,一动不动,恍若凝固。鸦羽般浓长的睫毛叫冰雪凝出一层霜白,衬得他猫眼般紧缩的瞳孔越发黑浓,里头惊讶有之,喜悦亦有之,仔细分辨,竟隐隐还带了几分歉疚。
周时予眉心微褶,对他的失礼之举很是不满,但还是依照礼数,拱手帮他通报道:“郡主,人已带到。”
沈盈缺也很不喜萧意卿这样盯着自己,扭开脸,对周时予道:“公公辛苦了,先下去吧,我和太子殿下单独聊聊。”
周时予瞥了眼萧意卿,微有迟疑,但还是颔首道:“是。”恭敬退下。
槐序和夷则也跟着离开隔间,但还是守在门外半丈远的地方,紧紧盯着屋内情况,以防万一。外间的黑甲卫和百草堂暗卫也绷紧神经,握着自己的武器,密切关注里头的一举一动。
这样的戒备不会让人舒服,守拙等在外头院子里,都紧张得不停拿袖子擦脑门上的汗。
萧意卿作为当事人,自然也好不到哪里去。
倘若换成平时,以他的傲气,少不得要大发雷霆,可现在,他却半点气也生不出来,望着眼前朝思暮想的心尖人,只觉一股难言的喜悦将胸膛填满,要不是顾及她现下对自己还没什么好脸色,他恨不能马上冲上去将人搂入怀中,紧紧地,一辈子不放手。
“阿珩……”他干哑地唤了声,长睫飞快扇动,低垂下来,“你近来……可好?”
沈盈缺听出他声音里的胆怯,诧异地看了他一眼,但也懒得多想,收回视线无甚表情地答:“托殿下洪福,我姑且还活着。倒是殿下,这大半年一直禁足在东宫,不准涉足朝堂,怕是不好过吧。”
她言辞里的机锋尖锐到毫不遮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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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意卿的心狠狠往下一沉,知道是自己活该,苦笑了一声,没有反驳,只道:“你无事就好。这里是羯人的地盘,你作何跑这里来,还带了那么多轻骑?看着像是沈家的部曲。可是落凤城出了什么事?外头那些羯兵,也是你命人收拾的?”
沈盈缺看了他一眼,面色如常道:“是我干的。眼下南北两边已然开战,落凤城作为交界地,自然也要尽快防备起来。粮草、辎重,还有兵马,城中都还短缺,我是取道此处,去流月城求援的。半路遇上这些羯兵,便顺手打了。”
这话说得轻巧,但萧意卿扫一眼废驿内到现在都还没收拾完的战后残局,便知当时状况有多凶险。
他忍不住上前一步,后怕地攫住沈盈缺的手腕,“这里太危险,你不能再多逗留!我这就派人送你回去。兵马粮草我这还有,你带些回去,足够应付到战事结束。”
沈盈缺被他的举动吓了一跳,甩着自己的手,斥道:“放开!你放开!”
槐序和夷则疾步入内,一人一只手,硬生生将萧意卿从她身边拽开。
外间留守的黑甲卫和百草堂暗卫也跟着围上来,隔着隔间狭窄破败的小门,怒目警告地瞪视着他。
萧意卿挣扎着扭动两只被反剪到背后的手,对这些毫不遮掩的敌意视而不见,一门心思焦急地冲沈盈缺喊:“阿珩,我知你现在不肯信我,之前的一切,也的确是我不对,我没有脸求你原谅,但这回,我当真没有恶意,只是希望你好好的。”
“是吗?”
沈盈缺挑眉睨着他,眼里满是讥讽而怀疑,“太子殿下的好意,我可无福消受。况且这次行动是我提出来的,我若不身先士卒,如何能叫城中百姓相信,我沈家军依旧能征善战,和当年一样能护住城池,护住他们?”
萧意卿被她神情和言语里那种陌生的冷漠刺痛,心口一阵痉挛。
曾几何时,她看见自己的时候,脸上只有抑制不住的欢愉,望向他的目光也热烈而明亮,像盛夏火热的骄阳,无论荀皇后如何挖苦贬低他,她都觉得他是这世上最厉害的人,值得她所有炽烈的崇拜。
可现在……
闭目艰涩地咬了咬后槽牙,萧意卿重新睁开眼,看着她道:“你这么做,到底是为了落凤城里的百姓,还是为了他?”
沈盈缺眼皮一跳,虽不曾细问这个“他”是谁,可两人似乎都心知肚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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