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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靳知寒一进浴室,楚曜赶紧起身去找消肿的药膏。
奇怪了,他明明记得把医药箱放在这个抽屉里的,什么时候又给拿到别的地方了?
楚曜想了半天才记起自己拿到入门玄关柜子那儿了,于是又飞奔着跑下去。
一来一回,靳知寒的澡都洗完了。
他像偷东西的小仓鼠似的踮着脚尖溜进门时,他正擦着头发目光散漫朝他看过去。
靳知寒穿了件系扣的睡衣,但也没好好系,领口松松垮垮,胸肌若隐若现。
加上那潮湿的还在滴水的黑发,将深眸衬得宛若浸了雾气,整个人像从海里跃出的人鱼王子。
摆明了就是想勾人。
这洗了有十分钟吗?怎么这么快就出来了?
“出了那么多汗,你也不多洗会儿。”楚曜将药膏攥在手里,企图在他面前蒙混过去。
靳知寒反问:“不是你让我洗快点?”
“我是让你快去洗,你这理解力怎么考上大学的?”
靳知寒失笑,“你刚刚下楼干嘛了?”
“拿了个东西。”楚曜看向他湿漉漉的头发,“你不吹干再睡觉吗?对身体不好。”
他知道告诉靳知寒去拿了药膏,他肯定会帮他涂药。
由他上手的话,到时应该就不是只涂药膏那么简单了。
楚曜慌乱的时候很不懂得掩饰自己,他的心思全写在脸上。
靳知寒目光瞥向他的手,注意到他拿了东西。
“刚才是碰到腿了吧?”他一下猜到,唇角微勾,“拿来,我给你涂。”
从这人腹黑的笑容里,楚曜已然读懂,他其实早就看出来,只是想陪他演演戏,像逗小宠物玩似的。
靳知寒不容拒绝地按着楚曜的肩膀让他坐到床上,右腿膝盖有一小片青,位置碰得十分巧妙,让人看到后难免臆想。
小腿被靳知寒掌握在他的手心里,楚曜感觉那片的皮肤像着了火,他的发梢还在朝下滴水,滴滴落在他的肌肤上,冰凉凉的冷不防激他一下。
从他的角度刚好能看到他肆意敞开的胸肌,线条分明,沟壑如山间裂谷往下蔓延。
靳知寒不让他乱动,他半跪在他面前,拧开药膏,将白色的膏状体挤在指腹,动作轻柔而缓慢的均匀涂抹,让其完全浸透进淤青的皮肤里。
明明只是个简单的涂药动作,硬生生被他完成了羞耻play。
“靳知寒,好了……”
他身体在连番躁动中软下来,脚趾不自觉蜷缩。
靳知寒幽幽盯着他,轻轻抬起他受伤的那条腿,帮他揉了揉小腿。
不觉中,那手还在往上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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