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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第2页）

他就这么没用?

大手覆盖着小手用力地贴向墙面，胸膛贴着羊脂玉一样的娇软，那样紧密，连从上方冲下的水都兵分两路，淅淅沥沥地沿着身侧滑下去了，他用尽了力气，一下又一下，那些水也应和的发出啪、啪啪的声音，致密如雨，令人脸红心跳。

……

&ldo;从小，我爸妈就偏心我姐，我都那么差劲了，她还嫉妒我。我就想把秦浩抢过来气她……&rdo;半夜了，明明那么累了，凡樱竟然睡不着，她睁着眼，发现男人也睁着眼，静静地望着她，不知不觉地开口。

&ldo;你不差劲。&rdo;雷洛肯定地道，面对四个保镖和一头狼，她能那么镇定，他相信天底下只有她一个能做到。

&ldo;那时候你还给了我两百块钱。&rdo;

&ldo;对哦，你气死了吧?&rdo;凡樱推了男人一把，&ldo;你不气我勾|引秦浩?&rdo;

男人一把抓住她五根手指，手背上还有伤口，虽然已经敷了药，还是心疼。手指缓慢滑入她的指间，与她十指紧扣。

&ldo;气，想吃了你。&rdo;

他说的认真，她竟一下脸红了，好在是在夜里，看不清楚。

&ldo;但是后来我姐又来求我，我又心软了。&rdo;黑暗中，她望着屋顶，似乎想起了很久很久以前的事情，却总是模糊，不晓得是谁原谅了谁，谁又遗忘了谁。

&ldo;你跑了，我要是去追你，岂不是说明我就那种人，所以我就找上了张一菲。&rdo;凡樱慢慢道。

&ldo;你是怎么勾搭上张一菲的?&rdo;他发现她特别会勾搭人，每个遇到她的人都似乎被她勾搭的不要不要的。

&ldo;什么叫勾搭?要勾搭我也只能勾搭你。&rdo;黑暗里，凡樱飞快地偷了个吻，然后缩回去笑：&ldo;张一菲有个腿疼的老毛病，我正好会针灸，给她灸了几次灸好了，她就认我当干闺女了。&rdo;

&ldo;你哪学的针灸?&rdo;雷洛不信张一菲没去看过中医。他也并不是不信她，而是出于一种习惯性的缜密。

&ldo;乡下，我小时候不讨人喜欢，被送到乡下，邻居奶奶是个神婆，神婆奶奶教的。&rdo;

&ldo;以后谁再说你不讨人喜欢，我就打断他的腿。&rdo;雷洛在被子底下摸着她的腿，&ldo;包括你。&rdo;

他的阿香是最好的，吃了那么多苦，从来没有抱怨过一句。

&ldo;嗳，我说完了，该你了。&rdo;凡樱期待地眨眼，男人话特别少，下了床更少，床上还多一些，哪怕都是单音节的。

&ldo;嗯，那你……&rdo;男人一个翻身就压了上来，贴着她耳朵问了句。

凡樱怔了一下，才闹明白他什么意思，她问的不是这个，明明是在正儿八经聊天好不好，干嘛又要扯到那上头，非逼她说感觉，禽兽……停啊……

……

&ldo;以后不许离开我。&rdo;良久，他喘着气，抚摸着她的头发。自己也奇怪，开始的时候明明没有想那么长久，最后却想到了长久以后的事。

&ldo;明明是你离开我。&rdo;那天，他听都不听她解释。

&ldo;你不信任我。&rdo;凡樱补充道。

他在黑暗中露出牙齿，没有否认：&ldo;如果你不离开我，我就信你。&rdo;他相信自己绝不是因为肉|体的欲望。几句话扭转局势，谈笑间收服银魂，不动声色惩罚恶人，轻而易举进入雷家。一次巧合可以，那么多次绝非偶然。他托生在这富贵之家，比旁人更容易看清人间险恶，知晓什么东西才是该珍藏收拢的，也更明白红颜易老韶华易逝的道理。她太美丽太耀眼，令他怀疑，这样美好的事物，真的可以属于他?

他宁愿相信那天她那番话，这样他就有理由说服自己。他宁愿以后再不相见，这样就不必提心吊胆。但是，她还是来了，出乎意料，却又像冥冥注定。然而既然她来了，他就决不许她走。

黑暗中，凡樱感觉他握住她的手，把小指、无名指板回手心，用食指对准他的心口。

心脏在那头跳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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